南梔沖著徐晏清眨眨眼,說:“人交給你啦,我回去咯。”
陳念這會子,趴在他肩膀上,一動不動的,十分的乖覺。
徐晏清問:“你找得到自己房間嗎?”
“你這不是屁話呢嗎,我都把人送到你手里了,我還能把自己送丟啊?”
南梔翻了個白眼,畢竟自己在外面,她當然控著量,不讓自己喝醉。
她一擺手,搖搖晃晃的往自己房間方向走過去。
徐晏清看了一眼后,關上門。
他動了動肩膀,側過臉,“醉了?”
陳念拿后腦勺對著他,含含糊糊的說了句別吵。
她現在渾身都熱乎乎的,她也沒喝醉,剛剛好的量,再多一點,就該難受了。
徐晏清一把將她抱起來,先把她安置在沙發上,去給她弄了被溫水。
轉頭,陳念就換了個姿勢,躺在沙發上,一雙水盈盈的眼睛,正看著他。
徐晏清在她身側坐下,拉她起來,喂她喝水,“高興了?”
陳念笑了笑,說:“知道嗎?從十三歲那年,我家里突發變故到今天為止,我很久沒有這樣輕松的,愉悅的,跟南梔一起玩了。”
家里的變故,身上發生的事兒,讓她的性格和心態都發生了巨大的轉變,自卑沉悶。
她讓自己遠離曾經的朋友圈,將過去的自己深埋。
一步步走到今天,她與自己和解。
徐曦讓她變得強大,她的主人格接受了她的副人格,也能夠坦然的面對十三歲之前的自己,如今她是完完整整的陳念。
不但如此,她也擁有了一個完整的家,一個強而有力的后盾。
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眸光變得格外溫柔,說:“徐晏清,是因為有你在背后,我才能這么開心的在外面玩。”
徐晏清將手里的杯子放到茶幾上。
不等他開口,陳念先一步將他摁倒,并一下跨坐在他的腰上,額頭頂住他的,說:“在酒吧喝酒的時候,我一直在想你,想著你不穿衣服的樣子。”
徐晏清嗤的笑出聲,眼角甚至笑出了紋路。
他捏住她的下巴,“求生欲很強。”
陳念咧著嘴笑,親了親他的嘴唇,迷蒙泛著水光的眼睛,帶著誘惑,她的手扯了一下他的腰帶,說:“我倆是不是很久沒有這樣二人世界了?”
徐晏清伸手將她的頭發弄到后面,露出整張臉,她這會是有點酒精上頭,臉頰,眼周,都有點紅紅的。
像染了胭脂一樣。
他的手指,在她眼睛附近輕輕摩挲,她像貓一樣,主動的蹭蹭他的手,笑眼盈盈,手已經鉆進他的衣服里,手掌貼住他腰腹的皮膚,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深,她低頭,鼻尖觸碰到他的,低低的說:“一次。”
她還惦記著他白天做過兩臺手術,一路過來,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炙熱的呼吸,帶著酒精的氣息,勾纏著他。
在家里的時候,陳念很少會有這樣主動的時候。
有時候帶孩子帶累了,就完全的擺爛狀態。
徐晏清的手掐住她的腰,穩住她的身體。
酒還是喝多了的,親人都歪歪扭扭,不怎么穩妥。
雙手撐了一會,人就軟下來。
嘴巴也偏了。
徐晏清笑,她便歪在他身上,亂摸。
徐晏清的笑意更濃,扣住她的手腕,說:“皮給你擦破了。”
陳念仰起頭,腦袋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頂住,看著他的臉發呆。
那目光,比她上手更撩人。
徐晏清被勾動心弦,握住她的下巴,轉過身,低頭吻了上去。
身處陌生城市,身體和心理的枷鎖徹底打開。
兩個人都格外盡興。
從沙發,到床上,又到浴室里。
最后,徐晏清抱著她,關掉房里的燈,坐在窗臺上看夜景,接吻。
陳念喝多了酒,腦子興奮,人也有點飄飄然。
她覺得徐晏清的唇,溫熱又舒服。
她在落地窗的倒影里,看到他親吻她的側臉,性感的要命。
她永遠也不必羨慕別人,因為她擁有了世上最好的徐晏清。
她把人壓在身下,仔仔細細的親吻他的臉部線條,用牙齒輕咬他的脖子和鎖骨。
還有胸口,她名字的縮寫。
親完之后,她又爬到他身側,緊緊靠著他躺下來。
夜半的時候。
陳念的胃開始燒起來,她一下子吃的重口,又吃了冰淇淋,喝了酒,胃不難受就有鬼了。
她醒過來,翻來翻去,再也睡不著了。
她不想吵徐晏清休息,剛準備下床。
徐晏清就開了燈,“胃開始燒了?”
她癟著小嘴,可可憐憐的點頭。
徐晏清從抽屜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藥,起來去給她倒水。
徐晏清給她喂了藥,手輕輕摁她的胃,能讓她稍微舒服一點。
陳念說:“我下次不貪吃了。”
“我給你記著。”
陳念嘿嘿的笑起來,抬頭去看他,“幸好我家親親老公是醫生,我什么都不怕,有你兜著。”
徐晏清沒給她好臉,“沒有下次。”
陳念的身體還是需要養的。
那些日子折騰的太狠,遺留問題很多,加上生孩子也傷身。
因此,徐晏清在她生產之后,就又結扎,沒打算再讓她生。
那樣的苦,吃一次就好了。
他實在舍不得她再冒一次險。
“知道了。你笑一下,不然我害怕。”
她示弱,手指戳他的嘴角。
徐晏清握住她的手,“我已經縱容你了。”
陳念雙手雙腳扒拉住他,說:“別說話了,給我按摩吧。”
她開始耍無賴。
后半夜,徐晏清一直幫她按摩,直到她安然睡過去。
……
南梔今天主要是陪陳念,她自己是控制著量喝,沒讓自己徹底放開。
她回到自己房間,應淮序早就在門口等著了。
她拿著夜宵,“看我對你好不好?還給你帶了吃的,陳念就沒帶。”
她買的涼糕和缽缽雞。
缽缽雞她是給自己買的。
應淮序接過她手里的袋子,說:“陳念比你自覺,知道回來以后,什么該吃,什么不該吃。”
南梔裝傻,一邊脫衣服,一邊問:“該吃什么?”
應淮序沒理她,只道:“去洗澡,你身上臭的很。”
南梔哼了聲,“剛徐晏清就沒嫌棄陳念臭。”
應淮序:“我嫌。”
南梔眉梢一挑,不管不顧撲上去,直接跳到他身上,不斷的湊到他鼻子前面去,“那我臭死你。”
她一邊說,嘴巴直接湊上去,要去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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