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意識覺醒,被反派摁在懷里親哭了 > 第 141章 和你對立的都是壞人,對你好的都是好人
  眾目睽睽之下毫不掩飾的調情。

  姜以枝斂眸失笑,伸手隨意撩撥了下頭發,兩人從大廳里出去,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響起,姜以枝撩起眼皮看了男人一眼。

  薄予言接通,眉頭緊蹙聽著對面說完,聲線有些冷,“我知道了。”

  姜以枝掀眸侃他一眼,男人的大手撫摸過她的頭發,卻開著車子來到了錦華閣。

  自從上一次發生過不愉快后,姜以枝也沒再來過這個地方。

  里面燈火通明,陳設擺列的整整齊齊,卻傳出陣陣喧鬧聲。

  “你們快一點,我趕時間。”女聲頗有些尖銳,雍容華貴的衣服明晃晃的寫著不好惹,“三分鐘后做不出來你們的工作就別想要了。”

  聽到來人的聲響,女人抬眸看向門口,眼里瞬間轉換成乖巧欣喜的模樣,“表哥,這么晚了你怎么來了。”

  薄予言眉頭輕蹙一瞬,轉眼就消散開,女服務員看見他,面帶微笑,畢恭畢敬的,“薄總,一切照舊嗎?”

  “嗯。”薄予言嗓音淡淡,垂下眸玩著手機,似乎旁邊不遠處的女人完全不存在。

  女人也不氣餒,反而滿臉堆笑湊過去坐在薄予言旁邊,濃郁的香水味陣陣刺鼻,使得男人眉心緊皺起來。

  “表哥,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薄芯葉啊,這幾天剛從國外回來。”女人手捧著下頜,一臉花癡的看著薄予言,“表哥,你現在越來越有男人味了。”

  薄予言撩了撩眼皮,嗓音有些冷,“三十秒時間滾出我的視線。”

  “表哥,你怎么還這副樣子啊?”薄芯葉充耳不聞,撒嬌般的開口,“我們都十幾年沒見了,你這樣會找不到老婆的。”

  薄予言手指輕扣了扣桌子,聲音低沉,“薄芯葉,別逼我動手。”

  男人周身散發著濃烈的戾氣,不耐煩的氣息從內而外,像是要把人吞沒。

  薄芯葉被男人的氣場嚇到,不自覺的縮了縮肩膀,氣勢弱下來,“走進走,兇什么嘛……閻王。”

  后面的兩個字聲音越來越小,但還是清晰的飄進了薄予言的耳朵里。

  他沒有搭理,只是垂著眸把玩著手里的手機。

  薄芯葉坐在他身后的桌子上,小心翼翼的用指尖戳著桌面,憤憤不平的瞪著前面的男人。

  她年紀還小的時候,她這表哥就兇巴巴,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十幾年后,居然還這個樣子。

  下一秒,就看見穿著一襲旗袍的明艷女人,單手揉著睡意惺忪的眼眸,嬌聲開口,“老公,你怎么不叫醒我啊?”

  她那個兇神惡煞的表哥張開雙臂將人摟在懷里,柔聲輕哄著,“看你睡得正香,就沒吵你。”

  姜以枝坐在男人大腿上,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像只貓兒一樣在他胸口親昵的蹭了蹭,歪著腦袋再次閉上了眼睛。

  薄芯葉不自覺的輕聲“臥槽”了一聲,目不轉睛的盯著抱在一起的那對男人。

  甚至不相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該不會是被薄予言恐嚇到見鬼了吧。

  這什么人間驚悚畫面。

  “薄小姐,您的甜點。”女服務員帶著笑容畢恭畢敬的將禮袋遞給薄芯葉。

  姜以枝的腦袋還埋在男人胸膛處,睡意朦朧中說話也甕聲甕氣的,“我不是薄小姐,我是薄太太。”

  薄予言彎了彎唇,湊上去在女孩的耳垂上親了又親,嗓音才含著幾分笑意,“寶寶,說的不是你。”

  姜以枝揉了揉有些發癢的耳朵,用手推男人的臉,略微有些嫌棄的開口,“別鬧,癢。”

  薄芯葉就這么眼睛都不眨的盯著姜以枝,伸手輕輕的掐了一把自己,察覺到疼痛才意識到這是現實。

  “薄小姐,您的甜點。”女服務員又出聲提醒了一下,薄芯葉才回過神伸手接過。

  這一聲使得姜以枝的睡意全部清醒了過來,她抬起眸正好和男人身后的薄芯葉眼神對視上,薄芯葉略帶挑釁的對挑了挑眉。

  姜以枝有些不明所以,懶懶的靠在他身上嬌聲開口,“你們薄家人?”

  “是啊,我是他妹妹。”薄芯葉搶先開口,嗓音有些說不出來的得意。

  本以為那個女人會好奇的問一下,結果只是摟著他的脖頸,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再次閉上了眼睛。

  薄芯葉有些不服氣,怎么會有人比她還沒禮貌,她揚起脖子挑釁,“你是誰啊?”

  還沒等姜以枝開口,薄予言沉聲打斷警告似的開口,“還不滾?”

  薄芯葉蹙了蹙眉,但還是提著東西離開,她從心底里恐懼這個表哥。

  直到女人離開,姜以枝才睜開眼睛,手指漫無目的的撫摸著她的后頸,嗓音有些漫不經心,“好人還是壞人?”

  薄予言似乎被她逗笑,唇角半彎,“好人壞人怎么區分的?”

  “和你對立的都是壞人,對你好的都是好人。”女孩的嗓音淡淡的,帶著些漫不經心,似乎她只是在闡述著什么事實。

  薄予言搖了搖頭,對她開始解釋,“她們一家人十幾年前就一起去了國外,這些年也沒什么交集,算不上什么好人壞人。”

  “你們關系很好?”嗓音有些涼,薄予言莫名的覺得帶著幾分殺氣,后頸突然一涼,他迅速的開口解釋,“不熟,她從小就害怕我。”

  姜以枝的下頜輕點了點,觸碰到男人的肩膀,動作輕微,像是在撒嬌一樣。

  下一秒,壓低的嗓音再次響起,“如果讓我知道,她有什么從小認定的嫂嫂你就完了。”

  薄予言委屈的親了親女孩的耳垂,眼睫毛微垂,低磁醇厚的嗓音壓低,“老婆,她的事情不能怪我吧。”

  他委屈,他不說。他沒有家庭地位,他也不說。

  下一秒,姜以枝溫熱的呼吸噴灑在男人的頸窩,輕輕舔吻一下,哼哼唧唧道,“你說了也沒用,我也不聽。”

  薄予言攬緊她的腰肢,無奈而又寵溺的垂眸失笑。

  他伸手捏了捏女孩的耳垂,剛想要說話,卻被女孩捂住嘴,對他輕輕wink,湊到他耳邊悄聲,“只有一件事可以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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