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芷搖搖頭：“這種事情，要保持機密、我們只能秘密調查。”
“不過看起來，出現問題的環節，就在啤酒出廠到超市出售的中間階段。”
“我們只要去啤酒廠查一下，看看這個送貨的人到底是誰，不就知道了真相？”
李凡點頭：“沒錯，我們只要找到啤酒廠負責后勤運輸的負責人，就知道了一切！”
雖然是周末，但是啤酒廠的工作沒有片刻的停止。
車間里，正在熱火朝天的生產。
一輛接一輛的運貨車停在倉庫門口，司機拿著提貨單、等待著啤酒裝車，然后送到不同的分銷點。
后勤主任孟云，正在翻看桌上的運貨單，忽然接到廠長的電話。
電話里，廠長告訴他、有兩位來自疾控中心的調查人員，要找他聊點事情。
剛剛掛斷電話，李凡和方青芷，已經出現在他的辦公室。
熱情請兩人坐下，李凡直接了當說道：“孟主任，我們在這段時間的流行病調查中，發現你們廠的啤酒，發生了品質問題。”
“我想要查一下，看看那一件出問題的啤酒，到底是怎么進入銷售環節的。”
孟云頭上，冒出一層冷汗。
他急忙說道：“同志，我們出廠的啤酒，經過了八道檢驗工序，取樣、抽查一件不少，達到了行業的最高檢查標準。”
“我們的生產線自從建立以來，從來沒有過品質問題的投訴！”
李凡點點頭：“那問題就出在運輸的環節。”
他遞給孟云一張紙片：“這個時間地點、這一批貨物，你能不能查一下、看看到底是誰在負責這批貨的運輸？”
看孟云接過紙片，李凡提醒說道：“這件事是絕密，你不要跟任何人說，以免影響我們的調查。”
孟云點頭細看，又回到桌前翻找一陣，找到一張提貨單。
他把提貨單遞到李凡手中：“幸虧時間短，還好查找。”
“要是超過一個月提貨單歸檔，再想查就要費勁了~”
李凡看著提貨單上司機的名字：“李維？這是你們自己的司機嗎？”
盟友點點頭：“我們的運輸隊，有一百多輛貨柜車，每天都在把我們的產品，送到省城的每個角落。”
“我們也維持了一支龐大的司機隊伍，他們都在我們的員工名冊里。”
李凡問道：“這個李維，他還在正常工作嗎？”
盟友臉上，露出古怪表情：“我們的司機隊伍，很不穩定。”
“一百多個司機，每天總有幾個離職的、請假的，也有隨時招聘進來的。”
“你說的這個李維，他在我們這里干了半個多月，就說自己家里有事，辭職回家了。”
“這是前幾天的事情，我還有印象。”
李凡點點頭：“你把這個人的資料給我，我要看一下。”
孟云再次翻找一疊單據，抽出一份入職單，遞給李凡。
這幾張釘在一起的紙片，有手工填寫的入職單，有身份證復印件，還有一份離職申請。
李凡把身份證復印件遞給方青芷。
方青芷拿出手機打開一個軟件，在里面查找一陣子，朝著李凡搖搖頭。
李凡看著孟云說道：“孟主任，這個人的身份證是假的，查不到他的信息。”
孟云腦門上，滴落豆大汗珠。
他哆嗦說道：“都怪我們，蘿卜快了不洗泥！”
“我們人手缺乏，就沒有仔細去查這些應聘人員的身份證，居然讓壞人鉆了空子！”
“他到底做了什么，是不是傷天害理的事情？”
李凡問道：“這個司機，怎么找到你們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