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說道：“不是，三妹你不知道，我的時間很散亂，有時候沒法照顧你。”
“也許你需要學習的時候，我正在醫院值班。”
“你有問題要問的時候，我又在種植基地種藥草。”
“我如果不能隨叫隨到，豈不是違約了~”
楊三妹一笑：“沒事，我會盡量協調跟李總你學習的時間。”
“其實我也很忙的，楊總這里也有很多瑣事要我去做。”
“只要李總把泡吧、逛夜總會的時間，抽出來一點指點我就好咯。”
李凡尷尬一笑：“你是懂交際的。”
“有時候為了工作，或者為了了解敵人的動向，我都要去一些娛樂場所混混。”
“而且，有個朋友委托我，幫他管理了一家夜總會。”
他看著楊恒說道：“二少，有空去英菲迪克夜總會，我免費招待，找最好的頭牌來陪你喝酒！”
楊恒擦擦額頭汗水：“唔，再說吧。”
“李總，你繼續看協議，沒問題的話、我們就把協議簽署。”
李凡低頭看協議，點頭說道：“不錯，由我們中醫協會發布一個簡單的通告，不必過于聲張。”
“按照我以前的風格，必定要拿這件事大做文章的。”
“我要把那些在背后使絆子的人氣死，看他們恨我、又不能把我怎么樣的狼狽相~”
楊三妹好奇問道：“這次為什么不聲張？是你的敵人變得更強大了嗎？”
李凡隨口說道：“最近我比較倒霉，需要低調一點。”
“有一個可怕的家伙在省城，她看到我這么囂張，或許就會懷疑我的實力很強，我就露餡了~”
他朝著楊三妹呲牙一笑：“跟敵人戰，這里面道道很多。”
“有時候，要故作聲勢。有時候，要裝可憐，扮演弱小博同情。”
“所有的操作，都發乎一心。”
“總之一條，我們都是為了正義的事業，在跟惡勢力作斗爭。”
“所以我的心是光明的，也不覺得自己猥瑣~”
既然要帶徒弟，李凡已經自動代入了師父的角色，給楊三妹講自己的心得體會。
大家都在旁邊，看著李凡一邊說著亂七八糟的話，一邊查看協議。
所有人臉色，都浮現出古怪的表情。
這個家伙，簡直太搞笑了！
飛快看完協議，李凡抬頭看看劉蘭心三個：“三位會長，我沒有什么意見。”
“你們都是談判高手，高屋建瓴，以真誠打動人。”
“辛苦你們了，就算我親自跟楊家談判，也達不到這樣的水準。”
他看看身邊的楊恒：“當然，楊家也是性情中人，跟你們交易，我感到很開心。”
楊恒點頭：“那么，我們簽協議吧。”
李凡看看常琳。
常琳點點頭：“沒問題，這筆交易完全符合財務操作流程。”
“而且，這筆交易對我們醫協集團在省城的未來布局，有重大利好。”
劉蘭心說道：“我們已經就這筆交易跟股東做了臺面下的溝通。”
“大家都很振奮，覺得這次的交易，對我們省城中醫協會未來在中醫藥產業方面的布局，會產生重要影響。”
“總之，一切都很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