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江澤遠都沒辦法正常活動四肢,他的手腳幾乎可以說是被完全封印住了,生活也不能自理。

  不過好在舌頭還在,江澤遠不至于變成一個啞巴,若說王室的人還有點良心,那應該就是沒有把江澤遠的舌頭拔掉吧。

  看到江澤遠的時候,江風一句話也沒有說,溫葒倒是廢話挺多的,一個勁在安撫江澤遠。

  江澤遠一直坐在床上,一聲不吭,也沒有仔細去聽溫葒的話,看到江風要離開,江澤遠才主動叫住了他。

  “江風,你要去哪里?”

  江風說:“我只是來看你一眼,你沒事就好,我要走了。”

  “我還以為你是來商量如何把江蕓思救出來的。”江澤遠回答。

  本來打算就這么離開的江風聽到這句話后立刻停了下來,回過頭,非常嚴肅地問:“你什么意思?你有辦法把江蕓思救出來?”

  “有辦法。”江澤遠回答。

  江風非常高興:“什么辦法,你告訴我。”

  “讓龍清河給太中一郎寫一封信,太中一郎雖然瞧不起落寞的江家旁支,但是龍門,他肯定是有所忌憚的。”江澤遠說。

  江風皺著眉頭:“我跟龍清河不熟,他未必會聽我的。”

  “你是和龍清河不熟,但是我們跟龍清河卻非常熟悉,若是以我的名義,或者父親的名義聯系龍清河,我想他應該會給這個面子。”江澤遠回答。

  江風說:“父親根本就不管江蕓思的死活。”

  “那一定是因為你們傷透了父親的心。江風,我早就說過,只有我們才是一家人,你應該無條件站在我們這一邊,可是你沒有聽,現在有這個下場,也是在預料之中,但是好在我們都沒有全部死在江玨的手上。”

  江澤遠的聲音頓了頓,視線落在溫葒的身上:“溫夫人,我若是沒有記錯的話,江琴應該就在你的手上吧?”

  溫葒聽到這話臉色立刻就變了:“你在胡說什么?什么江琴?我根本就不知道。”

  “咱們都是一家人,如果連我都要隱瞞的話,那我們就沒辦法合作了,江蕓思也休想從太中一郎的手里活著逃出來。”江澤遠警告。

  溫葒凝著臉:“你怎么知道的?”

  “不僅我知道,父親也知道,都是一家人,只要想要查,很容易就知道對方在做什么了。溫夫人,江琴如今是我們唯一翻身的機會,依我看,不如把人交出來,我們好好商量一下如何最大化利用她來翻身。”江澤遠說。

  溫葒說:“怎么個利益最大化法?”

  “江玨既然可以心狠歹毒到對我們下殺手,我們為什么不能以同樣的方式反擊呢?”江澤遠反問。

  溫葒十分嚴肅:“你想怎么做?”

  “若是江玨不能滿足我們的要求,我們就挑斷江琴的手筋腳筋,若是他還是不肯按照我們說的去做,那就把江琴的手腳砍下來,若是江玨敢對我們動手,那就直接給江琴注射實驗室的藥物,江玨本事再大,也快不過我們,只要我們下手足夠狠,就不怕他會找我們麻煩。”

  江澤遠此時內心的報復心理極強,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的眼睛都是紅色的,若是仔細看,可以發現他的眼睛一圈全都是紅血絲。

  若說憎恨,恐怕在場的沒有一個人能比江澤遠更加憎恨江玨的吧。

  這一次落入王室的手中,江澤遠并沒有將一切都怪罪在王室眾人手里,他覺得讓自己受這么多委屈全都是江玨的意思,若不是江玨開口,其他人怎么可能敢對自己做這種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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