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長公主重生后被迫綁定了強國系統 > 第一千零七十五章你不能走
  殷帥也是催促:“方岳,別墨跡了,趕緊在前方帶路,三鼎以上的大墓連同,正好讓我們盡情探險。”

  方岳裹足不前。

  “這三鼎巫墓我已經將你們帶到,我應該是可以功成身退,離開這里了!”

  方岳說出這話,一雙雙綠光幽幽的眼睛看向了他。

  這些人,都恨不得將方岳扒皮挖骨,榨干他身上的每一分財富。

  而明德道人陰聲惻惻的說道:“這巫墓大門是你開啟的,里面若是有什么危險,或許也需要你來克服,既然已經來到這里了,那方岳你就好人做到底吧!”

  殷帥也是站在方岳的身后,封鎖住了他的去路。

  方岳的反抗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么激烈。

  他仿佛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方岳看向明德道人:“清微教會因你而亡,你若是能夠走出這片大墓,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會悔恨這樣對我。”

  方岳的語氣十分的平靜,不像是賭咒,更像是一次勸告。

  明德道人不屑說道:“一頭螻蟻而已,還想要威脅于我?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會后悔,但是今天你不走進這大門中,你一定會后悔的!”

  方岳搖頭,“我需要有人走在前面探路,這大墓之中的情況,我也不是十分了解。”

  “好!”殷帥爽快答應。

  誠如明德道人所言,這方岳或許還有價值,不能這樣平白的將他放走,也不能讓他輕易的犧牲掉。

  殷帥從圍觀的人族中挑選了十個天地境的修行逼迫他們走在了前面。

  他們是探路石,若是不從,便是死路一條。

  殷帥始終還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族的將領與霸主。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方岳一樣,以天地境的層次和殷帥這等強者對話。

  那十人走入到了漩渦之中,沒有慘叫傳出,他們安然無恙,好像是沒有受到任何的危險。

  “其他人可以進入了。”

  殷帥開口,各方勢力的人馬魚貫而入。

  方岳被殷帥,彩云仙子,明德道人圍在了中間,殿后進入。

  漩渦的后面有什么,誰都摸不清楚。

  唯一有可能知曉的,唯有方岳一人。

  “有三位圣人境層次的強者當我的護衛,我真的是倍感榮幸。”

  方岳不知道是自嘲還是憤怒,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四人進入踏入到了漩渦之中。

  漩渦的背后,是一片平原。

  平原荒涼,寸草不生,大地龜裂,好像是經歷了一場久旱。

  “這就是三鼎大巫墳墓的傳承之地么?墓碑在哪里?傳承與寶藏又在哪里?”

  有人低呼,面色不善,看向方岳。

  他們有理由懷疑,這方岳在欺騙他們,將他們帶入到了一片和巫道傳承毫無干系的世界。

  當他們踏入漩渦,然后回頭的時候,那進入時候的門徑已經徹底消失。

  換句話說,他們被困在這里,成為了甕中之鱉,如果沒有離開的方式,他們將埋骨于此,在沒有回頭的路。

  “不要著急,我能夠感受到這地方的確和巫有關,這是一塊時空的碎片,其中承載了一段歷史。只要將這段歲月走完,我們自然可以回歸到原本的世界!這才是天巫真正的布置與手段,符合他們的身份與我對他的期望。”

  殷帥第一個開口,站出來維護方岳。

  他并非是真的想要保護方岳,事實上如果發現方岳已經失去了價值,他肯定是第一個對方岳下手,要他性命的人。

  但這個時候,方岳還有價值。

  他不能死。

  “這是天巫戰死前的場景。”

  玉羅子忽然開口,冷不丁的,嚇人一跳。

  他的左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了一本攤開的經卷。

  經卷的紙張泛黃,映著玉羅子嚴肅的臉,讓人感覺有幾分神棍的感覺。

  “你怎么知道的?”

  方岳看向玉羅子。

  “它告訴我的!”

  玉羅子翻手取出了一枚白玉令。

  上面有一段神念在流淌。

  “這是什么東西?”

  殷帥的臉色有些不太正常,他開口詢問。

  玉羅子冷笑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殷帥大人還準備明知故問嗎?”

  “別告訴我,殷帥大人的之前教授給士兵的亡靈手段并非是來自于白玉令中!”

  玉羅子咄咄逼問,底氣十足。

  “玉羅子,你就不擔心我殺了你嗎?”

  殷帥看向玉羅子,聲音中浸滿陰冷的味道。

  “我怕啊!我當然怕啦!我怕死,但是我卻不怕你!我是羅天門的弟子,前來得到巫墓的傳承,你覺得我師門就不會給我一些保命的底牌嗎?”

  玉羅子詭譎一笑。

  擁有白玉令,才是巫墓正統的繼承者。

  與其讓殷帥在暗中蟄伏,倒是不如將他的身份給挖出來,擺在明面上,大家一起分擔壓力。

  殷帥哈哈笑道:“果然是天巫選中的人,境界雖然低了點,但是膽識一樣過人!”

  殷帥的殺機,倏然斂去。

  明德道人皺眉道:“這白玉令又是什么東西?”

  “白玉令,是繼承天巫傳承的身份令牌,唯有得到白玉令的認可,方才有機會繼承天巫大人的傳承!這白玉令,應當是共有九枚。我和殷帥大人手中各執一枚,其他的七枚白玉令的持有者,若是我所料不差應當混跡在人群中。”

  玉羅子打算將這趟水徹底攪渾,然后渾水摸魚。

  “白玉令,天巫傳承的認可令牌。”

  人們的議論之聲紛紛而起。

  而清微教的三位圣人盡皆臉色難看。

  這白玉令還有七枚無人認領,但是他們很確定,這白玉令在清微教弟子身上的可能性極小。

  “這令牌的擁有者怕是沒有人敢現身了。”

  方岳喟然嘆道。

  “這令牌,是機緣,也是災禍,如果被你們發現誰的身上有白玉令牌,肯定會巧取豪奪,甚至引來殺身之禍。”

  方岳的分析頗有道理。

  而明德道人的眸光則是凝落在方岳的身上。

  “你得到的傳承最多,我猜測你的身上也有一枚白玉令牌!”

  明德道人這一開口,立刻讓引來了諸多猜忌。

  明德道人其心可誅。

  方岳的心中已經是動了一絲殺念。

  “這說話,可要講究證據,若我的身上真有白玉令牌,為何又要轟碎令牌強硬破局?老家伙,你已經是腦子糊涂了吧!”

  方岳輕描淡寫,便是撇清了自己和白玉令牌間的關系。

  “寧可錯殺一萬,也不能丟掉一絲希望。”

  明德道人再次開口,他的殺機森然,直指方岳。

  今日,他不殺方岳誓不罷休。在明德道人的身上,方岳體味到了一抹決絕的味道。

  方岳身上,是否真的有白玉令牌已經是無關緊要。

  關鍵的是,方岳必死,否則的話,讓他成長起來,真有可能會成為清微教的心腹大患。

  方岳眼瞼低垂。

  對于圣人的殺機,他依然不懼。

  “有本事別嚇唬我,殺我,動手啊!”

  方岳拱火。

  明德道人陰聲道:“莫非你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

  “你不敢!”

  方岳忽然笑了,笑的陽光燦爛。

  因為明德道人的身后,一柄明光惶惶的戰刀已經落下。

  一個錯身,明德道人避過了這戰刀的偷襲。

  “是誰?”

  明德道人猛然回身。

  他看到了一個裹身在黑色長袍中的神秘人緩緩收起了手中的戰刀。

  “毀滅者!”

  裹藏在黑袍中的神秘人高傲的說道。

  “圣人?”

  明德圣人驚魂甫定,試探性的問道,以他的眼光竟然無法看穿對方的境界層次。

  “沒錯!”

  黑袍人說話的時候,他的背后,密密麻麻已經出現了許多與他氣息相近的存在。

  仿佛是從虛無中的誕生出來,沒有跟腳,沒有因果,沒有過去,也同樣是沒有修為氣息在外蕩漾。

  “跑!”

  方岳高呼一聲,他腳底抹油,趁著身側的諸多圣人不備,直接開溜。

  這些人的身上,蕩漾著純粹的毀滅的味道。

  他仿佛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在這些毀滅者的身上,方岳感受到了一股致命的威脅。

  這致命的威脅,甚至比剛才明德圣人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讓他感受到的氣息更為濃烈!

  “想走?沒那么容易!”

  殷帥出手阻攔,他的一根手指碾壓而下,一束黑色的光芒落向了方岳。

  這黑色的光芒中力量濃烈,但是力道把握的卻是剛剛好。

  若是命中,只會讓方岳重傷,卻不至于死亡。

  然而黑色的光芒落空。

  方岳的身影在即將被砸中的瞬間化成了一道幻影消散。

  “騙我?!”

  殷帥咬牙,他從未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天地境的小修士欺騙,其中固然有他輕敵,不曾防備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這方岳太過狡猾。

  然而,方岳并未真正逃出劫數。

  他逃出數十公里,背后卻有一個黑衣人如影隨形,他面無表情,腳不沾地,速度快到極致,像是雷光閃電一般。

  “毀滅者?”

  方岳發現自己逃不掉,干脆就停住了腳步。

  對方沉默,二話不說,揮舞著手中的戰刀便是向著方岳劈斬而去。

  刀勢凌厲干脆,像是在千萬場的廝殺中磨礪出來。

  沒有花哨,簡單銳利。

  一刀斬下,便是一束黑色的光芒。

  “土盾!”

  方岳觀望,四下沒有人注意到自己。

  此刻,每一個進入到平原的人都是有了至少一尊黑衣人成為了自己的對手。

  他們在生死存亡的時刻,還哪里有心情顧及到方岳身上的貓膩。

  方岳一念落下。

  術法施展出來。以精神力,勾動天地靈氣,幻化出一面厚重的土盾,抵擋在自己的身前。

  只要有精神力并且能夠勾動天地規則之力,便可以稱之為術修!

  對于元素的操縱能力,相比而言,術修比巫修要更高一層。

  丈許寬厚的巖壁拔地而起,抵擋在了方岳的身前。

  毀滅者的刀勢微微一阻,巖壁碎裂,方岳無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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