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也沒有錯,圣諭未下之前,我等都是嫌疑人,實在不方便出去,你回去轉告侯尚書,趕緊另找名醫吧,前不久,明覺大師似乎已經回來了。”謝相爺倒是指點了一下。

  小將汗都出來了,卻也沒辦法來硬的,畢竟是請醫,要是把人神醫惹惱了,到時候下黑手,只怕遭秧的還是他們這些跑腿的。

  府門重新關閉。

  謝長松皺了皺眉,對謝相爺說道:“父親,這樣拒診,會不會出事?侯尚書可是個大孝子,若是他老母親出了事……”

  這樣豈不是憑空豎立勁敵。

  “皇上都派人來搜府搜身了,說明我們確實是被人懷疑通敵判國了,可對?”謝相爺淡淡的反問。

  “是。”謝長松點頭。

  “他們下的令,就是事情未清楚之前,所有人不得離府,可對?”謝相爺又問。

  “對。”謝長松再次點頭,神情卻有些不忍,到底是一條人命。

  “你們也聽到了,侯尚書的老母親,老侯與我差不多年紀,他的母親今年高壽?”謝相爺見自家兒子還有些沒回神,不由有些失望,他這個長子,到底是讀書讀得過于迂腐了。

  “應有八十多了。”謝長槐接了一句,眉頭也緊緊皺起,“這事兒,侄媳婦兒不能接,八十多歲的人,腹痛難忍暈厥,還出了很多血,本就如同與閻王奪命,侄媳婦兒若接了,治好不過是添些盛名,若有不測,只怕又要被冠上一條罪了。”

  姓金的本就不講究,這樣出府去,若是又救不成人,傅敏酥更難證清白。

  “通敵判國,連坐九族,姓金的擺明就是要毀我們謝家,誰知道這一波人來請醫是不是他的圈套。”謝長槐搖著頭說道,“真要救人,還得請下圣諭,要不然,侄媳婦兒不能出這個門。”

  至少在府里,他們還能護她一二。

  謝長松聽到這兒,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他實在想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突然這樣了呢?

  “都回吧,水來土掩便是。”謝相爺揮揮袖,慢悠悠的前往東客院,找傅敏酥下棋去了。

  謝長松等人知道消息,面面相覷。

  那小將離開后沒半個時辰,謝府大門再次被拍響,這一次來的是侯尚書。

  謝相爺知曉,也沒讓傅敏酥出去,自己出去應對,他還是堅持那一條:除非有皇上圣旨,要不然,真不敢讓人出去。

  侯尚書氣得直跳腳:“謝相,你我共事多年,這點兒面子不給?”

  “非是我不給面子,實在是有苦難言,金將軍帶人搜了我相府,還搜了所有人的身,這說明,我們的罪名很大,侯兵部,若是換成你,你會如何做?”

  侯尚書:“……”

  換成他,估計也只能像謝相這樣,縮在府里忍心等候結果。

  可是,他家老母親怎么辦?

  侯尚書越想越覺得悲傷,直接一撩衣擺,坐在了前院的臺階上,像個孩子一般的大哭了起來。

  謝相爺:“……”

  謝府眾人:“……”

  尚書大人也一把年紀了,居然還能做出這樣的事?!

  “謝相,你幫幫我吧,我娘快不行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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