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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0章 我只是喜歡你

    在外人看來,這是無比親密的姿勢舉動。

    可是身處其中的喬思佳卻只能感受到徹骨的冷意,涼意。

    單非夜對待人看似是同一種態度,放蕩不羈,但其實,截然不同。

    “嘖嘖!”低嗤,單非夜眼眸一眨,笑了,只是這笑容,涼薄無情。

    “別擺出這樣的面孔。”修長的手指伸出,捏住喬思佳的下頜左右晃了晃,“不知道的人看見,還以為我真的把你怎么樣了呢。那天晚上是吧?我們不過一起喝了杯酒,還是你死皮賴臉硬要貼上來的,是吧?”

    喬思佳全身顫抖,一句話也不敢說。

    單非夜挑眉,她不說,他繼續說,“貌似你還拍了照片?發給妙瑜了?”

    喬思佳張張嘴,卻硬是發不出聲音。

    “真是的,你這個女人啊。”輕嘆一聲,單非夜眨眨眼,朝她伸出手掌,“手機呢?”

    摸索著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喬思佳把手機放在他掌心。

    “喲,還挺新的,真可惜。”

    隨著最后一個字落下,手機被他擲在地上,隨即,黑色的皮鞋碾壓上去。

    喬思佳驚恐的捂住嘴巴,一雙眼睛瞪的老大。

    “再有下一次,我碾的就不是手機,而是你,懂嗎?”

    “我,我,我只是喜歡你!”喬思佳再也無法忍耐,大哭出聲,“我錯了嗎?我只是喜歡你單非夜!我錯了嗎?”

    蹙眉,單非夜掏掏耳朵,回頭,有不少路過的男女往他們這邊看呢。

    面前的女人哭的撕心裂肺,好像他真的是負心漢似的。

    “錯了,因為我是妙瑜的。”

    “可是你根本就不想跟她結婚!”

    “你再說一次!”

    手握住喬思佳的脖頸,力道收緊。

    單非夜雙眸猩紅,陰鷙非常,“你再說一次!”

    喘不過氣,喬思佳一張臉白的像紙。

    有一種預感,他真的可能掐死自己。

    搖頭,她費力的搖頭,表示自己不會再說。

    單非夜深呼吸,松開了手,“滾。”煩躁的丟來一句。

    喬思佳快步逃離。

    扶著墻壁,他澀然苦笑。

    不想跟她結婚,難道小乖也是這么想的嗎?

    ……

    手提包扔在副駕駛,周妙瑜雙手握住方向盤,頭埋在雙臂之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副駕駛的車門被打開,有人坐進來。

    “周總監翹班了?”

    一聽這個聲音,周妙瑜一怔,抬起頭朝身邊看來。

    “井闌?”

    姚井闌勾唇,伸手過來拍拍她的后腦勺,“不是把工作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嗎?”

    “呵呵。”周妙瑜笑了笑,“你怎么在這兒?”

    姚井闌晃了晃手里的紙袋,“今天是交稿日,我們公司就在你們公司樓下,忘了嗎?”

    “我是說,姚大作家怎么親自過來交稿子了?不符合你的身份啊。”

    “我能有什么身份。”姚井闌笑了笑,望著前方,“其實,我有私心,過來看看你。”

    “哎呀!不愧是我藍顏!”周妙瑜一拍他肩膀,“怎么著?找個地方陪我喝一杯?”

    “好啊。”

    銀白色的卡宴啟動,駛離停車場,同一時間,單非夜坐電梯下來,卻只來得及看見周妙瑜車子的尾巴。

    掏出手機,他給她打電話。

    “鈴……”手機響起,周妙瑜看了眼來電人,選擇無視。

    姚井闌也看見了屏幕上閃爍的名字,又看向她冷沉的側臉,眼神一閃,也沒多說什么。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還生氣呢?”單非夜自言自語,打開車門上了車,很快,銀白色的卡宴駛離。

    為了哄她,他還特意開了和她的情侶車,這個情侶車號,她弄了好久,是她送他的生日禮物。

    結果,她也沒看見他的誠意。

    “你怎么不喝?”周妙瑜一口干杯,晃著杯子睨著姚井闌,“大作家不能喝酒嗎?影響思路嗎?”

    姚井闌失笑,喝了口酒,“你能不能不取笑我?”

    “我怎么敢取笑學長呢?”周妙瑜笑著說。

    她和姚井闌是校友,姚井闌比她大兩屆,在學生會的時候,就沒少幫著她,還追過她。

    不過那個時候,她眼里心里只有單非夜,姚井闌退而求其次,就跟她做了藍顏,一晃,好幾年過去了。

    她做了婚慶公司總監,她自己說,是個俗氣的職業,但其實,她非常愛自己的職業。

    姚井闌呢,用她的話說,不食人間煙火,居然去做了自由作家。

    好好的兩個學金融管理的,一個婚慶一個作家,也是醉了。

    “我的夢想就是親手為自己設計婚禮。”幾杯酒下肚,本來就沒多少酒量的周妙瑜醉了。

    一手支著額頭,她瞇著眼睛看姚井闌,另一手還捏著酒杯,“我要為自己設計全世界最完美的婚禮,可惜,可惜……”

    可惜沒有新郎的婚禮,注定變成一個笑話。

    苦澀一笑,她端起酒杯要喝,姚井闌蹙眉,按住她的手腕,“夠了,妙瑜,你喝醉了。”

    “我沒有。”周妙瑜笑,笑的沒心沒肺。

    她是銅墻,她是鐵壁,這是她的外表,可是內里,她不過是個脆弱,會受傷的小女人。

    姚井闌看的心疼,硬是奪下她手里的酒杯,“我說夠了,妙瑜。”

    “井闌。”周妙瑜嘟起嘴巴,整個人朝姚井闌撲過去。

    兩人都坐在高腳椅上,她這個動作把姚井闌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接住她,把她抱個滿懷。

    沒來得及感受軟玉溫香在懷,只聽她拖著哭音,“井闌,我疼!我后腰疼!”

    “……”扶著她坐好,姚井闌咬牙問:“后腰怎么會疼?”

    這個話題,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撞了一下。”周妙瑜揉著眉心,“都怪喬思佳那個死女人!”

    喬思佳和她不和,處處作對,姚井闌是知道的。

    “你還治不了她?不像你啊。”

    “那個死女人瘋了一樣,力氣太大。”周妙瑜說著,轉過身,把衣服一角輕輕掀開給姚井闌看。

    就在右邊腰側那里,一塊淤青。

    “怎么不早說!”姚井闌說著,修長的手指就要伸過去。

    還沒等觸碰到,手就被人擋開。

    抬眼,他對上一雙沉涼如水的眸。

    單非夜立在周妙瑜身邊,把她的衣服扯下來,低斥:“你干什么呢?”

    周妙瑜迷糊著,看見他,一瞬間忘記了所有。

    “非夜,非夜你來了。”勾住他,她笑嘻嘻。

    一句非夜,一個動作,讓單非夜的心變得柔軟。

    反手摟住她的肩,他低頭和她碰了碰鼻尖,“嗯。走,回家。”

    “等一下。”姚井闌起身,握住周妙瑜的手臂,“你要帶妙瑜去哪兒?”

    “我帶小乖回家,有問題嗎?”

    一個叫妙瑜,一個叫小乖。

    姚井闌知道小乖是她的乳名。

    這里面的親疏遠近,一聽便知。

    可笑,可笑的是,他不能放手。

    “回家?回周家?”

    “和你有關嗎?”單非夜耐心告罄,“你不過是她朋友,我是她老公!”

    “老公?”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笑話一般,姚井闌低笑出聲,“單非夜,你別忘了,婚禮,你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