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得知小雌性去了大海之后,即刻就打算出發找小雌性去!
不管她在哪里,一定要粘著小雌性!
但在路上,聽到小雌性大喊救命的聲音。
他沒有多想,用最快的速度尋找小雌性可能的蹤跡。
看到她被一群惡心的流浪獸追趕,他想也不想,變成獸形馱著小雌性沖出包圍圈。
“小雌性,別怕,我來了。”
流浪獸數量太多,而他還是一個沒有實力的雄性。
空有一身速度,他們最后還是被逼到了懸崖邊上。
穆蕓兒趴在哈爾的背上,雙手抓著他厚實的皮毛。
前方是萬丈懸崖,后方是兇殘的流浪獸。
“哈爾,我們該怎么辦?”
心臟跳得很快,她很害怕。
哈爾平常雖然不太正經,但此時此刻,他變得無比成熟,不停地安慰著她。
“有我在,沒事,我會保護你。”
“抱緊我,小雌性,閉上眼睛,相信我。”
穆蕓兒閉上了眼睛,點了點頭,“嗯,我相信你!”
流浪獸越逼越近了,他們看著雌性的眼睛充滿了貪婪,紛紛開始流口水。
“壞我們好事的雄性!”
“把雌性放下,我們就讓你離開!”
哈爾:“想得美!”
縱身一躍,跳入萬丈懸崖。
雪豹獸人,身手矯健,四肢健壯。
墜落的瞬間,看準了目標樹杈,伸出爪子死死地摳住。
哪怕指甲都裂開流血了,他也沒有放開。
穆蕓兒死死地環抱著他,把臉埋在皮毛之中,十分信任他!
不知怎么回事,她就是有一種感覺,認為他一定能帶自己脫離危險。
樹杈承受不住兩人的重量,斷裂開來。
哈爾用四爪攀住峭壁,盡力控制著下降的速度。
峭壁上,留下了幾道鮮艷的血痕。
快到掉到底的時候,他迅速轉過身來,把小雌性抱在懷里,裹得嚴嚴實實。
調整姿勢,后背朝下。
砰的一聲,他們重重地摔在地上。
劇烈的沖擊,讓二人徹底陷入了昏迷。
*
穆蕓兒頭痛欲裂,費力地睜開雙眼,感覺骨頭都要摔斷了。
這是摔到懸崖底下來了?
抬頭仰望,陡峭的懸崖,幾乎不可能攀上去的高度。
是哈爾救了她!
他當作肉墊子,直接摔到了地上,自己則是摔在了他的身上。
所以,她才能毫發無傷!
而哈爾還一直昏迷著。
穆蕓兒看到哈爾的額頭上,顴骨上,下巴上,都有不小的傷口。
尤其是手上,指甲蓋都脫落了好幾個。
拿起他的手,不敢碰,血肉模糊,著實心疼。
輕輕摸了摸他的臉頰,“哈爾,你別嚇我,你一定會沒事的。”
探了探他的鼻息,有呼吸!
如果她現在擁有系統,空間里那么多的藥品都可以用。
不像現在,連包扎的繃帶都沒有。
她聽到不遠處有潺潺流水的聲音,決定去取一些水過來,清洗一下他的傷口,防止感染化膿。
試圖站起來,“嘶,啊——”
好疼!
右腳應該是歪了。
一瘸一拐地離開,尋找盛水的容器,取水!
哈爾醒來之后,感覺左小腿斷掉了,徹底不能動了。
小雌性呢?
難道是滾落下來的時候,把小雌性丟了?
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左腿的疼痛讓他狼狽地再次摔下去。
“小雌性我馬上就去找你,別害怕,我馬上就來了。”
最終努力用右腿站了起來,拿了一根棍子拄著,一瘸一拐地在附件尋找。
“小雌性,你在哪兒?能聽到我說話嗎?”
正取完水回來的穆蕓兒,聽到哈爾的聲音,知道他醒來了。
立馬興奮地回道:“哈爾,我在這兒!”
哈爾聽到了聲音,加快了速度,直到看到小雌性完好無損才放下心來。
他受傷嚴重,用棍子撐著走了這么久,已是強弩之末。
眼看著就要再次倒下去了,穆蕓兒沖上前去,將他攙扶著。
哈爾看到手臂彎里矮一頭的小雌性,軟軟糯糯的身子,又往她身上靠了幾分。
嬌弱地說:“小雌性,我站不住,渾身都疼。”
哈爾是雄性,體型比穆蕓兒整整大了一圈,并沒有把全部的重量壓過去。
穆蕓兒攙扶著他,來到水邊,坐在一處較為干凈的石頭上。
看見他的左腿不能著力,穆蕓兒問道:“你的左腿...骨折了嗎?”
哈爾覺得不能讓雌性知道自己瘸了腿,便說:“沒,沒有,怎么會。”
穆蕓兒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就看他疼得齜牙咧嘴的。
“又嘴硬!骨折不及時治療的話,以后就是瘸子啦!”
哈爾心想:這可糟了,不會有雌性喜歡瘸子雄性的。
他低頭承認:“嗯,小腿骨頭斷掉了。”
穆蕓兒想起,他為了保護自己,甘愿當作肉墊,差點摔得粉身碎骨。
心里就又是心疼又是溫暖。
他竟那么愛自己嗎?連生命都可以舍去的程度。
“你先喝點水,我去找幾根樹枝,摘一些草藥回來。”
他看著小雌性就在附件撿了兩根樹枝,摘了一些止血的草藥。
小雌性回來了,立馬苦著臉,皺著眉哀嚎:“哎呦,好痛啊,我要死了。”
穆蕓兒哄人業務熟練,摸了摸哈爾的手背,語氣溫柔:“用樹枝固定一下就不疼了,忍一忍。”
哈爾很能忍疼,骨折的疼對他來說算不了什么。
但他就是喜歡小雌性哄她,照顧她的感覺。
“小雌性,我疼,你輕輕的。”
“嗯,知道啦,會輕輕的。”
兩條木棍將小腿夾住,又隨手扯了兩條藤,把木棍與小腿裹在一起。
“我要纏樹藤了,會有一點疼,忍一忍哦。”
“這樣會疼嗎?馬上就纏好了。”
“纏上木棍,骨頭就不會亂跑了,也不要讓這條腿受力。”
纏好了之后,穆蕓兒抬起頭說:“好啦,等盧修斯來救我們,出去了再找醫師給你治腿。”
哈爾:“小雌性,你好溫柔,那天在監獄里就是這么溫柔。”
穆蕓兒用兩塊石頭,把草藥磨碎,盛放在樹葉里面。
看著哈爾血肉模糊的手,還有幾個指甲蓋都沒了,十指連心,一定是很疼的。
“你的手...”
哈爾故技重施,把手可憐地放到小雌性的腿上,“我疼...”
你摸摸就不疼了。
還沒說完,看到小雌性無聲地掉了眼淚,他后悔自己剛剛演得太過分了。
立馬變了話:“我不疼,一點都不疼。”
“小雌性,你別哭,越哭我越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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