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與瘋批太子退親后,又被他嬌養了 > 第5章 娘,大可不必如此血腥!
  眾人面面相覷,神色多多少少有些窘態,她本人像是未曾察覺一般,繼續又道:“若真是這樣,祖母,那孫女還是出府去住吧!免得三姐姐看見孫女心情不好!”

  越說到后面聲音越小,語調越謹小慎微。

  此話一說,老夫人心里有一瞬的不是滋味,重重地舒了一口氣。

  杜氏打量了老夫人一瞬,思量片刻,莞爾一笑,“母親,不如這樣,讓楚婳到城外莊子上思過一段時日,等晏晏氣消了,此事也就過去了,你看怎么樣?”

  老夫人坐著將臉側到一邊,神情肅然著不語,算是同意了。

  陳楚婳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外祖母,婳婳舍不得你,婳婳不想離開你身邊……”

  至于是真舍不得還是假舍不得,也沒人去關心。

  余下的事情交由杜氏來處理,因陸懷夕尚在病中,陸母便說著要送她回去。

  母女倆走在花園小道上,陸母抬眸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晏晏,她是真的找人來殺你?”

  陸懷夕回望著母親,一臉正色的點了點頭。

  陸母倒吸了一口涼氣,神色雖尚未有所變化,但語氣卻泛著冷意,“好大的膽子,如此真是便宜她了。”

  說完,看著陸懷夕溫柔一笑,語調依舊冰冷,“幸好你未出什么事,否則為娘定剮了她,將她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喂狗。”

  陸懷夕看著母親眨了眨眼睛,娘,大可不必如此血腥!

  感嘆完順勢挽著陸母的手臂,“娘,父親回來之后,你記得讓父親去找陛下將我和與太子之間婚約給解除了額!”

  陸母停下腳步,側頭打量著她,意有所指,“你真的想好了?那可是太子妃的位置!”

  陸懷夕肅然的點頭,“娘,本就是陛下當年的一句玩笑話而已,沒昭告朝臣也沒信物的,說不定陛下自己都不記得說過那話呢!而且我們侯府如日中天,樹大招風嘛!”

  說完,陸懷夕見母親輕嘆一口氣,看向她時的神情明顯還想再說些什么,可最后什么都沒說,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知道了!你想好了就行!”

  盛京皇宮。

  東宮廣陽殿內。

  蕭玥顯站在四角梨木雕花書桌前,陽光透過軒窗照在他側臉,襯得他瑰麗俊美,貴氣逼人。

  書桌上鋪著一張廣寂寺的輿圖,他垂著眼簾,骨節分明的指尖在輿圖上面游走。

  隨后又拿起筆,在輿圖上勾勒幾筆。

  片刻后,一身墨色勁裝申扉從殿外進來,拱手行禮,“殿下,郡主已經回到侯府了,此事是侯府中陳楚婳指使的,她名義上是侯府的表姑娘,陸老夫人將她保下了,但是要將她送走。”

  申扉說完,見蕭玥顯臉色不算好,斟酌片刻,又試探道:“殿下,可要屬下將她……”

  蕭玥顯眼眸未抬,抬手打斷他,“不必,叫姜凌恒過來見孤!”

  “是。”申扉拱手應下,躊躇片刻,才又小心謹慎道:“殿下,她來請罪,殿下可要見她?”

  “孤不見她,讓她自己去領罰,她下次才知道該怎么做。”聲音冷冽,帶著些寒冷徹骨的意味。

  申扉拱手領命,猶豫半晌,又繼續道:“殿下,三日后是涇陽侯府程老夫人的壽誕,屬下聽她說,郡主也會去。”

  蕭玥顯一挑眉,冷笑了一聲,“替她求情?”

  “屬下不敢。”申扉將頭埋的更深。

  “下不為例,讓她去領十鞭。”蕭玥顯垂眸,聲音聽不出喜怒。

  但申扉卻知道蕭玥顯明顯已然是手下留情了,拱手行禮,“是。”

  待申扉退下之后,申墨又從外面進來,朝著蕭玥顯請安,“殿下。”

  蕭玥顯不動聲色的輕‘嗯’了一聲,隨后抬手招申墨上前,“看看。”

  申墨走上前靠近書桌,那白色的輿圖上面勾勒出一條黑色的線,從廣寂寺后山一直延伸到后院,中間穿插著好幾條小道與庭院。

  申墨看了半晌后,倏爾腦海中一道靈光閃過,面上閃過一絲詫異,“殿下,是康正的逃跑路線。”

  申墨說完之后,蕭玥顯才神色微凜的看了他一眼,“孤一直在想,康正出了宣王府為何不直接離開盛京,反而還要冒險去一趟廣寂寺,他那么聰明的一個人……”

  “殿下是覺得康正去廣寂寺是有目的的?”申墨順著他的話接下去。

  “至于有沒有目的,試試他不就知道了。”蕭玥顯看著桌上的輿圖低頭一笑,嗓音冷冽,“蕭冕還不知道康正已經死了,將他的頭給蕭冕送去吧!”

  申墨一怔,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是打算主動出擊讓蕭冕露出馬腳,“是,屬下這就去辦。”

  說完,腳下生風的出了殿內。

  半晌過去,室內一片寂靜,一旁案幾上鏤空金猊獸香爐正升起幾縷青煙。

  光線也從軒窗照射進來,將殿內的器皿染上一層金光,蕭玥顯的臉也被照得一半亮一半暗,宛如九天之上的神袛。

  他坐在書桌后的梨木雕花扶手椅上,指尖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桌面,低語喃喃,“有些人,真是……好大的狗膽。”

  寒意漸濃,秋菊繁盛。

  涇陽侯府程老夫人的壽宴,侯府一早就收到了請柬,陸母和陸懷夕從西疆回到盛京,這種場合自然要去一趟才行。

  今日陸懷夕穿了件青白色相見的對襟齊胸襦裙,外面罩著件淺青色廣袖外衫,正坐在梳妝臺前梳妝。

  云韶正說著昨日陳楚婳送走時的事情,眉開眼笑,“郡主,你不知道,陳楚婳昨日走的時候哭得可慘呢!可惜老夫人見都沒見她。”

  說完又憤憤不平起來,“她做了那么壞心腸的事情,怎么還好意思哭?”

  陸懷夕微微一怔,輕笑了一聲,將鬢角的頭發撇到耳后,“祖母故意做給我們看的而已,她不哭,又怎么能彰顯出她的無辜呢?且看著吧!她和祖母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又想起云昭受傷的事情,“額,對了,云昭的傷這么樣了?”

  “后背一條條傷,都是用鞭子打的,昨天回來之后都還在流血呢,依照奴婢看,短時間是好不了,她父親可真狠心,對自己的親女兒都能下如此狠手。”云韶神情凝重。

  陸懷夕蹙了蹙眉,轉過身看著云韶,“這段時間讓她好好養傷,多休息吧!另外找兩個小丫鬟去照顧她,祛疤的傷藥也多給她拿些,女孩子留疤不好。”

  “是,郡主。”云韶行禮應下。

  隨后她又轉過來對著銅鏡,頭發已經挽成髻了,只是還差幾只簪子,翻開首飾盒,在匣子里翻找。

  倏得打開一個首飾盒之后,被里面的一個玉制墜子吸引住。

  墜子只有拇指般大小,通體碧綠,三層鏤空雕刻,左右兩側都有伸出來兩個鋸齒,看著不像是玉墜,到有幾分像是玉制鑰匙。

  陸懷夕輕‘噫’了一聲,將那東西拿出來,仔細地看了一瞬。

  云韶見她失神,上前狐疑地問,“郡主,怎么了,這墜子有什么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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