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與瘋批太子退親后,又被他嬌養了 > 第11章 今后離他們遠些,他們不是好人!
  蕭玥顯的視線落在她臉上,就那么一動不動,語氣強勢且不可拒絕,“今后離蕭冕和蕭瀚遠些,他們不是好人!”

  陸懷夕怔了一瞬,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他片刻,咽下口中想說的話,恭敬的行禮應下,“我知道了,多謝殿下提醒。”

  云韶扶著她下了馬車,送走了蕭玥顯那尊大佛后,主仆兩人才進了府,陸懷夕邊回自己的院子邊讓云韶派個小丫鬟去趙府知會一聲,也好讓趙時瑜安心。

  也讓云韶別查廣寂寺那晚之人了,查了這么久,沒半點消息,顯然也是蕭玥顯授意的。

  與此同時卻是打定主意,她不但要離宣王和辰王遠些,更要離蕭玥顯遠些。

  這婚約還是得早日讓父親去找陛下說清楚才是。

  又兩日過去,武寧侯攜大軍歸朝,朝中大臣紛紛猜測此次武寧侯府怕是氣數已盡,否則陛下又怎么會在此時將他們召回來呢?

  而其中不乏有躍躍欲試,都盼著此次機會落井下石之輩,想試圖拉下武寧侯府。

  “武寧侯府這次怕是兇多吉少了,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是啊!這武寧侯府早就該被處置了,也就陛下仁慈,留他們至今。”

  “就是,我倒要看看這武寧侯此次怎么脫身……”

  然而眾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翹首以盼的飛鳥盡,良弓藏的場面并未出現,反倒是君圣臣賢,其樂融融。

  更別說論功行賞時,若不是武寧侯再三婉拒,這國公的爵位都要盡收囊中了,武康帝又只得另賞了金銀玉器,就連和陸韞景和陸懷夕都被賞了封地和三千食邑,可謂是風光無限。

  一時間,朝中諸位大臣們滿腔熱血彈劾的心被澆了個透徹心扉,一張張老臉宛如吃了口黃連一般面色鐵青。

  “晏晏,你是沒有看見那幫大臣的臉色,真是太精彩了!”陸韞景大咧咧坐在陸懷夕閨房的扶手椅上,笑得意氣風發。

  陸懷夕從閨房后紫檀木牙雕梅花刺繡屏風后面走出來,坐到廳內的梨木雕花圓凳上,狐疑的問,“他們就這么毫不掩飾的想扳倒我們陸家?”

  陸韞景放下茶杯,笑著舒了一口氣,“這些年,父親有多受陛下寵信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陛下召父親回來,他們自然以為陛下是想鳥盡弓藏,殊不知,這只是他們自作多情的想法而已。”

  “那陛下這次將我們全家召回來干什么?”陸懷夕看著自己的兄長,十分詫異。

  不是想打壓處置了他們,難道還要加官晉爵不成?

  一樓殘陽透過軒窗的縫隙照進廂房,將房間陳設鍍上了一層金色光暈。

  陸韞景抬起頭,唇角掛著吊兒郎當的笑,“不知道,天塌下來有我和父親頂著,你不用怕!”

  他說完,又想起什么,一臉正色看著陸懷夕,“對了,三日后陛下賜晏,近日侯府風頭太盛,你這幾日就先不要出府了,太張揚了。”

  這話就算陸韞景不說,陸懷夕也知曉。

  也足以見得那日在涇陽侯府她主動示弱是對的,雖說她贏了投壺,可眾人也只會記得是程禾靈強迫她投的,贏了也只是她運氣好。

  只是運氣好而已,哪會有什么壞心思呢!

  至于后面采荷一事,她也是為了那幾個姑娘好,而且后面太子蕭玥顯一來,誰還記得她!

  但陸懷夕又是個閑不住的主,嘴上答應著父母兄長不出府,可轉頭就給趙時瑜寫信,邀她出去玩。

  甚至兩人還換了男裝,多次前往城外。

  然而就在宮宴前一天,卻發生了另一件事。

  原本李嬤嬤和陳二郎因為她祖母的威逼利誘,對罪行供認不諱,判了流放之刑,但那綁匪老大本就作惡多端,被判秋后問斬。

  案件還在大理寺等待復核之時,他們居然從刑部大牢里逃了,但是還沒逃出城門便又被抓了,衙役當場射殺,死狀慘烈。

  陸懷夕一聽此事,便覺得不對勁,那李嬤嬤與陳二朗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么可能憑一己之力逃得出刑部大牢。

  這背后沒人操控她不信,不是自己,也不可能是陳楚婳,她沒有這個能力。

  難道是……祖母?

  思忖片刻后,陸懷夕又接連否認了,不……不是祖母,能指使得了刑部,定不是祖母這種深宅婦人,那人在朝中必定有權有勢,而且職位還得高于刑部尚書。

  陸懷夕眉頭擰著坐在梨木圓桌前,視線緊盯著手中的白釉山水茶杯,倏爾靈光一閃,想起一個人來,姜凌恒。

  他上次來府中抓人,之后她就問過云昭,云昭說她還未來得及去報官,姜凌恒就上門了,她當時便覺得奇怪,之后事情一多,她就將這事給忘了。

  現在回想起來,這兩件事情事事都透著詭異,像是有人在背后操控一般。

  一想到此,陸懷夕毛骨悚然,試問有什么是比有人暗中觀察著你的一切,而你甚至不知道那人是誰來得恐怖?

  云韶見她臉色不好,以為她是被嚇到了,忙出聲,“郡主,你沒事吧?李嬤嬤和陳二郎他們是咎由自取,郡主你別怕!奴婢在這里呢!”

  “不,不是。”陸懷夕眼睫低垂,擺了擺手,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起身迅速走到另一邊的矮幾坐下,拿起筆快速寫了一封信交給云韶。

  “云韶,把這封信交到刑部姜凌恒姜大人手上,你帶一個府中眼生的小廝一起去,你不要出面,記住,一定交到他本人手上,中間不要過任何人的手。”

  云韶雖然不知為何,但見陸懷夕臉上蒼白,也未問任何原由,神情肅然的應下,小跑出了房門。

  然而陸懷夕怎么也沒有想到,姜凌恒此時卻沒在盛京,他母親病了,他回家侍疾去了,按照云韶帶回來的消息來看,是那天在茶樓里他們見完面之后,他就離開盛京回鄉去了。

  陸懷夕眉頭緊蹙,這么巧?可對此又無可奈何,眼下也只有等姜凌恒回來之后再說。

  然而她沒等到姜凌恒的消息,卻等到了城外莊子里傳來的消息,說是陳楚婳病了。

  “病了?什么病?”陸懷夕看著銅鏡中自己的倒影輪廓,轉過頭疑惑的看著云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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