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瞇眼笑著,趴在他耳邊,吐氣柔柔地說了很多情話。
偏偏就不提那三個字。
他掐了把她的細腰,低沉咬她的耳朵:“你知道我要聽的不是這些。”
“我怎么知道你要聽什么。”江鹿耳朵癢癢的,笑著窩在他懷里。
他像抓小貓似的,捏著她的后頸,“那三個字。”
“哪三個字?”
容遲淵沒耐性地將她往懷里一摁,手指穿插入護士服的后腰帶,曖昧地揉弄了下:“江鹿,你耍我?”
她在他懷里笑得不行,怕癢屬性,被撓得受不了,無力地趴在他懷里投降:“我錯了,我錯了,再也不逗你了,饒了我好不好?”
容遲淵又摁著她吻了好一會,這次換他主動,攻城略池的意味更重,修長的手指揉進她的發絲里,讓她身體一陣陣地麻。
吻到二人喘息不已,容遲淵唇瓣抵著她白皙的額頭,忽而說了句:“結婚吧。”
江鹿從那個吻中慢慢回神,怔然看著他。
容遲淵淡淡握著她的手指,放在唇邊,“等我身體好了,就去領證,愿不愿意?”
他的語氣真誠,望著她的眼神也是期待且認真。
但江鹿卻露出了猶豫的神情,她彎了彎眼角:“這么著急嗎?”
可是她內心對這個男人,是有愛情的,但她至今仍無法確認他的心理。
她眼中的他,一直像蒙著層灰色的紗,即便是身體親密無間,也總有朦朦朧朧的隔閡感。
從前的事,他對她有所隱瞞。
趙田靜從前一個殺魚都抖豁的女人,是多大的仇恨讓她拿起刀刺向他?
還有他總是避重就輕關于哥哥的事,是否也與趙田靜刺傷他有關?
“不著急。”容遲淵定定地看了她半晌,眼底的熱度褪了幾分,語氣依舊溫和,“知道你不是一頭熱的小女生,給你矜持的時間。”
江鹿在他懷里哼哼兩聲:“是啊是啊,我當然是到了要考慮的年齡啦。畢竟你容老板多金帥氣又瀟灑,愿意給你洗手作羹湯的年輕小姑娘數不勝數呢。”
他無奈摸摸她的軟發,好似怎么都摸不夠,“自己聽聽你的話,是不是無理取鬧。”
江鹿玩著他的衣服扣子,很乖地窩在他懷里,指尖觸著他胸口的傷:“媽媽給你的這個傷,等見到她,我會問清楚緣由,然后交給警方該怎么處置怎么處置。”
頓了頓,江鹿抬眼望著他:“但我想,大概率是和哥哥有關,對嗎?”
他眉心微動,唇側的柔和淡了些:“你媽媽大概是查到了一些事,誤以為與我有關,下了狠手。”
“那你為什么要瞞著我把媽媽轉移走?”
“容時政突然來了y國,知情人說他是為了你媽媽來的。”
“所以哥哥的死,到底是與容家有關。”江鹿低聲說,“不管你知不知道這件事背后的真相,容遲淵,我希望你能對我說出實話。”
他暗眸淡淡注視她:“查到了真相,然后呢?你打算為他報仇,把一輩子都賠進去,也可能得不到一個結果?”
江鹿眼神卻堅定:“哥哥生前最疼愛的是我,那天如果不是我和朋友玩到深夜,也不會叫他來接我。就算賭上我一輩子和我的性命,去為他討一個公道又怎樣?”
“好了,這些話以后不許再說。”
容遲淵打斷了她,摸摸她的后腦,“我之前答應過,會幫你調查,就會做到,給我些時間。”
這個話題到這終止,但江鹿看著他,總覺他仍是避重就輕了一些事。
容遲淵拍拍她的后背,指了下床邊的抽屜:“幫我把藥拿出來。”
江鹿翻了個身,打開抽屜翻找藥瓶時,忽而呼吸凝了凝。
抽屜里躺著兩張紅色剪紙,細看有些粗糙,但能看出那是個囍字。
江鹿愣神,沒想到他還記著這事,她當時不過是隨口一提。
容遲淵:“身體能動后,閑著沒事學的。”
江鹿撫摸著上面歪歪扭扭的字,還有些地方沒剪開,粘在了一起,忍不住笑:“這要是貼到窗戶上,會被鄰居笑話的。”
容遲淵嗓音清沉,理直氣壯:“買現成的笑話我一個手工制作的,我不怕丟臉。”
江鹿失笑,覺得他有時在自己面前,真是小孩子氣性。
趁她專注,男人從后面環抱她的細腰。
俯首,輕輕貼在她頸處。
從前沒事就愛吸吮她這里,她的脖子香香軟軟,又白又細,身上動人的香味都匯集在此。
空氣里都是曖昧的親吻聲,他沙啞的嗓音沉迷:“見你時就聞到了,好甜的奶味。”
江鹿脖子被他弄得癢,眼睜睜看著他半吻半哼地要解開她的扣子,往下移,她耳尖略熱,摁住了他的腦袋:“你……干嘛?”
他笑著,在江鹿耳邊說了句什么,羞得她一巴掌捶在他胸口:“容遲淵,你這個色魔,你害不害臊!”
“給不給?”他沙啞著懇求,有些吃醋的語氣,“兒子都行,我為什么不可以。”
說著抱著她力度緊了幾分,失控沉迷。
最后江鹿紅著臉衣服凌亂地上車時,何塵還有些疑惑。
而秦淮和南霖則是兩副老司機的笑容,目送她離開。
屋內窗戶微敞,吹進的晚風帶走了旖旎。
南霖靠在門邊看著饜足的男人,哼笑:“受著傷呢還那么禽獸,真擔心鹿鹿那么小的身板以后得被你折騰死。”
他舔了下薄唇,闔著眼簾:“一老處男以什么資格教訓我。”
“……”南霖踹他床腳,“沒臉沒皮的老東西。”
容遲淵抬臂喝了口水,剛才動靜大,傷口繃裂了些。
江鹿臨走前給自己換的繃帶,系得凌亂,但不知道有什么奇效,傷口那圈都是溫軟的,一點疼痛都無了。
“她應該問你趙田靜的事了吧。”
容遲淵沉默了片刻。
南霖看著他:“你怎么回答?”
他繼續沉默。
“你拖得了一時,拖得了一世?趙田靜手里捏著真相,你如果不想讓江鹿知道當年的事,就應該先把趙田靜救出來。”
容遲淵:“已經在辦了。就這兩天,一網打盡。我也答應過她,讓她等我,三天后我去接她和兒子。”
*
江鹿回到醫院,一片寂靜,她穿著護士長的衣服走進大門,也未被察覺。
溜回房間時,房內漆黑一片。
“張護士,我回來了。”
江鹿關上門,躡手躡腳地去摸燈打開,卻發現床上干干凈凈,空無一人。
她瞬間震愕,瞪圓眼睛,心中飄過極不好的預感:“張……”
便在這時身后一道黑影悄悄靠近,一方沾著藥味的帕巾,忽而狠狠摁住了她的鼻唇。
剎那之間,江鹿就雙腿發軟,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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