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娛樂王朝 > 第一千四百四十四章 因信仰而匯聚的城市
  接下來又是當地人的演出,他們的主要表演方式,就是來自民間的集體歌舞形式。

  藏族人民能歌善舞,西域更是素有“歌舞的海洋”之稱。

  每逢節假日,不論你走到什么地方,都可以看到青年男女、老人小孩,拉起手、踢起腿、翩翩起舞。

  每逢秋收打場時節,農民們一邊勞動,一邊唱歌,一邊圍圈起舞。

  在牧區,經常舉行有趣的篝火晚會,人們通宵達旦,跳呀唱呀,沒有個完。

  在城鎮,只要天氣稍微暖和,人們便舉家而出,到林卡里邊喝青稞酒,邊跳起民間舞蹈,從早到晚,盡興而歸

  在西藏,歌舞不完全是舞臺上表演的概念,而是群眾性的一種愛好和娛樂。

  所以在臺上演出的時候,底下的觀眾們也會不由自主地跟著載歌載舞。

  這么壯觀的場面,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動到泰勒這個小老外了,但凡出現這樣的場景,她就會端著個攝像機,跑到舞臺前面去拍攝,還是誰也攔不住的那種。

  好在這只是一場公益演出,盡管有省臺的直播,但一個外國人有如此熱愛當地文化的表現,不管她出現在鏡頭畫面里適不適合,底下的觀眾還是相當認同的。

  這一點從她每一次端著攝像機出現的時候,天下便傳來一陣強似一陣的歡呼聲,就能看得出來泰勒的行為,還是挺讓他們驕傲和自豪的。

  因而導演組在一開始的猶疑之后,就索性不再去管她了,畢竟她不僅沒有影響舞臺上的正常演出,相反讓現場的氣氛始終處于熱烈當中。

  尤其是在她的鏡頭掃過的臺下位置,那里的伴歌伴舞的情緒就高漲幾分,無疑為營造氣氛起到了巨大作用。

  相比于其他人的緊張,劉清山和金溪善卻始終沒當回事,因為他們最了解泰勒的舞臺經驗。

  小妮子近兩年間幾乎一個月就要登臺十次以上,別說他們兩個了,就是出道近二十年的鄭軍,也不見得比她更有演出閱歷。

  因為這個小妮子天生就是為舞臺而生的,這是一種深入骨子里的表演天賦,沒有合適的音樂節點,他是絕不會輕易跑出去的。

  而且以她的臨場反應,是不能影響到正常演出的,即使哪里出了點小差池,她也能想辦法給補救回來。

  當然這也是由于今天的演出性質,不然任由她在春晚的舞臺上這么瞎搞,也絕不可能讓她的演藝事業走到今天。

  況且他們兩個也算是看出來了,泰勒是真的喜歡這里的民族音樂以及歌舞,還有臺上臺下的氣氛相互融合的和諧感,都是讓她大開眼界的事情。

  別忘了眼下拍攝的旅游節目,就是以她的名字命名的,讓她以這樣的方式頻頻露面,也剛好符合這檔節目的劇情設置。

  并且這檔節目的更深立意不就是為了宣傳華國民族文化么,沒有比以一個外國人的視野角度來詮釋各地的風土人情,更適合這檔節目的了。

  類似的觀感,也很快在導演組里達成了共識,隨之很多熟悉綜藝節目拍攝方式的人,已經在心里默默為這檔節目的總策劃劉清山點贊了。

  原因很簡單啊,別人想不出這樣的情節設置,更沒有能力讓拍出來的作品傳播到海外去。

  在這個大前提之下,實則已經注定了這檔節目的與眾不同和非同凡響,再加上劉清山及其他嘉賓廣闊的粉絲群體幕后推動,這個節目不想爆紅都難。

  何況僅就已經播出的兩期而言,它實際上早已創下綜藝節目里的幾乎所有收視紀錄了。

  據說,憑借著這檔綜藝,申城衛視已然成為了四大地方衛視之首的業內地位。

  當然了,羅馬并不是一年建成的,之前還有同樣一整季都獲得收視率第一的音綜好聲音打下來的良好基礎。

  因而熟知這一切的導演組和西域衛視的工作人員,才會在此時產生強烈的心理念頭。

  就因這兩檔節目全部來自劉清山的策劃,今后說他是內地電視市場最頂級的項目策劃,估計是不會得到質疑聲的。

  此刻的劉清山并不知道后臺的人們思想活動,他把心思全都放在了隨后將要登上舞臺的鄭軍身上。

  他并不是在擔憂鄭軍的歌唱功底,而是在為他能不能受到高原氣候的最小影響而憂慮。

  因為鄭軍只是個普通人體質,加上抽煙喝酒,需要演繹的又是最費嗓子的搖滾歌曲。

  尤其是那首回到拉薩,即使在內地演唱,他的現場水平也比錄音版本低了一些,更何況在這樣一個高海拔地區。

  為此,在鄭軍上臺前,劉清山特意走到他身邊,接著拍他肩膀囑咐幾句的功夫,悄悄地把一縷真氣攝入了他的體內。

  這縷真氣別的作用沒有,只會進入他的丹田,在其后力不濟的時候予以能量補充。

  這個方法劉清山除了治療病癥,一般很少給外人使用,因為被施用方會有很明顯的感知。

  但今天對鄭軍來說是個很重要的演出場合,一是因為他對這座城市有很深的感情,于他而言有很特殊的意義。

  再就是這首歌是他的成名作,容不得半點閃失,不然會極大影響到他的業內聲望。

  試想,若把自己的成名之作都唱得一團糟,會對今后的事業帶來怎樣的影響,對他本人的信心打擊也是無法想象的。

  正是出于這種考慮,劉清山來不及多想,就釋放出了一縷真氣。

  正準備上臺的鄭軍,自然明顯感覺到了,但他只是看了劉清山一眼,點點頭就抱著吉他走上了舞臺。

  關于對方的超能力,全世界都知道,鄭軍也會馬上聯想到這些,所以哪怕一瞬間的感受,也讓他立馬知道了劉清山的良苦用心。

  第一首歌就是回到拉薩,當一身運動裝的他,肩披哈達上臺唱響第一句的時候,臺下一時掌聲雷動,其熱烈程度,不亞于山呼海嘯。

  這首歌對于這座城市來說有很特殊的意義,因為鄭軍之所以寫這首歌,正是因為這座城市在他心目中是因信仰而匯聚的地方。

  歌曲里對這座城市的虔誠和向往,也正是當地人內心里的共同感知。

  盡管他所表達的更多的是一種想念之情,卻對當地人而言是一種深深的熟悉感,將鄭軍在夢中見到過無數次的場面化為更真實切身感受的歸屬感。

  拉薩就這樣這樣一個特別的存在,讓人感覺仿佛與之有著前世今生的羈絆,即使從未來過。

  高高的海拔,代表的那種遙遠,在漫長的年歲里締造出一種永恒的浪漫和夢幻。

  她是世界上最高的一座城,也是最遠的一座城,更是最具信仰的一座城。

  這是一座因信仰而匯聚的城市,人們因為對佛教信仰的虔誠而聚集到這里,定居下來,慢慢就出現了拉薩城。

  如今的拉薩城,充斥了很多的游客,但對于真正的拉薩人來說,拉薩仍舊是拉薩,生活仍舊是生活。

  她是現代與信任交替,喧囂與寧靜的共存,以及多彩的畫廊,甜茶的芬芳,藏香的繚繞,誦經的共鳴。

  這里的人們在誦經聲中,在甜茶館里,過著只屬于他們自己的閑適生活。

  或者在大昭寺廣場曬太陽,或閑坐著發呆,或看游人信徒來了又走。

  他們見證了拉薩城的盛極而衰,也見證著它的復興。

  當地人也早已化為了這座城市的一個符號,代表著外來人心中難以名狀的夢中信仰。

  而鄭軍以他的歌把這種信仰廣傳給天下人聽,也早在它的從誕生之日起就開始了宣傳這座城市的萬眾兼容、開放和包容之地的重大責任。

  因而不過你能不能接受這首歌的曲風,但關于它對于這座城市的貢獻,是所有的拉薩人的共同認同。

  所以說,在某些方面,鄭軍的到來還要比名氣更大的劉清山更受歡迎,這一點從此時此刻臺底下觀眾們的熱烈響應里,就能看出端倪。

  在接下來的演唱中,鄭軍發揮自如,將回到拉薩演繹得淋漓盡致,博得滿堂彩。

  在彎腰擠出歌尾最強音的剎那,他身體緩緩下垂,臉色慘白,最后單膝跪在臺上。

  等他蹣跚地直起腰站起來的時候,明顯可見豆大的汗珠滾滾落下,立刻有工作人員連忙將氧氣管送到他口中。

  這種情形在高原地區的演唱會上經常出現,即使被電視直播出來,也沒有人會因此而質疑,高海拔演繹這么高難度的歌,內地歌手沒有因此而窒息昏厥就很難得了。

  此乃常識,在高原上不能唱音調太高的歌,否則因為高原反應會造成大腦缺氧,嚴重者將有暈倒昏迷的危險。

  這時,劉清山事先攝入他體內的那縷真氣就起到了關鍵的作用。

  加上鄭軍即使獲得了氧氣的供給,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因為他還有第二首歌,事先的節目設置是備用的,只有在他第一首歌演唱后身體無大礙,才會緊接著演唱。

  并且這第二首歌是鄭軍自己主動要求的,因為按照他的思路,他愛這座城市,就愿意為了他竭盡所能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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