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利啊馮利,你這丟卒保車的計策,還真是夠高明的。你不僅僅是讓老刀子他們知道有人要偷襲美人豹的船,還要讓他們知道,是我們眼鏡蛇傭兵團的人來了島上。我們的團員統一用的手槍是黑曼巴63TU,本來就是為了有辨識度,沒想到在這里,反而是弄巧成拙了。”
黑曼巴63TU手槍的槍聲獨具有特色,經過特殊設計的子彈,尾音酷似蛇吐信的聲音,對于用槍的老手,不難聽出來是什么槍發出的。
馮利的另一個目的,就是要讓老刀子聽到黑曼巴手槍的聲音。過山風的手下統一配備這種手槍不是什么秘密。老刀子能夠通過槍聲來斷定,偷襲他們的,是過山風的人,從而知道是他們的老對頭來了,進而做好最為完善的防御措施。
只是,如果一開始交手的話,眼鏡蛇傭兵團的人手里有機槍微沖步槍之類的槍械,是不可能用射程短的手槍進行還擊的。
因此,馮利和獨眼還需要跟眼鏡蛇傭兵團的人打消耗戰,長久的消耗下去,等那些傭兵手里的彈藥不足,開始用手槍的時候,他們的目的就達成了。
馮利在東海岸的兩個地方藏了大量備用的槍支彈藥,昨天晚上,他和獨眼一起把這些彈藥都帶在了身上,前往東海岸停船的地方。
路上,不出意外的遇上了過山風手下的伏擊,幸虧馮利和獨眼提前有了準備,沒有被暗算到。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場惡戰。好不容易解決掉了這一隊伏兵,馮利和獨眼到了海灘上后,又和據守在這里的聶群交了火。
不過,路上的伏兵雖然消耗了馮利和獨眼的大量體力,但是也送給了他們兩人一個絕佳的機會。
馮利和獨眼把伏兵身上的黑曼巴手槍都給帶在了身上,到了海邊之后,找到合適的地方藏起來,一面攻擊聶群的人,一面用黑曼巴手槍不停的開槍,用槍聲提醒船上的老刀子,比之前預料的,節省了不少時間。
船上的老刀子收到了馮利和獨眼的暗示,并且開始用榴彈炮等遠程重火力武器攻擊海岸上的人。
馮利和獨眼沒法露面亮明身份,那樣的話會成為聶群的活靶子。但是他們又不像眼鏡蛇傭兵團的人一樣,擁有聲音獨特的槍支,不露面就沒法讓老刀子知道他們的身份,因此,船上的火力覆蓋,把馮利和獨眼也給囊括了進去。
最后沒辦法,馮利和獨眼只能逃走,遠離海岸,離開的過程中,還要和聶群的人交手,實在是苦不堪言。
一路上邊逃邊打,馮利獨眼兩人一直跑到了天黑,離開了東海岸,但是依舊沒能甩掉聶群和他的手下。
他們兩個人破壞了聶群的計劃,聶群怎么可能輕易的放過他們,一路追殺,最終追到了樹林這里。
“今晚上,美人豹的這兩顆獠牙,就被徹底拔掉了。”
聶群朝著樹林里吐出一口煙,轉身帶著其他的手下離開了這里。
奪下美人豹的船是必須完成的任務,馮利和獨眼沒法利用了,聶群還要繼續想別的辦法。
密林當中,馮利和獨眼躲在一棵樹的后面,一面熟練的用繃帶捆扎身上的傷口,一面警惕的關注著周圍的動靜,防止追兵突然沖過來。
同時,兩人還得防備著自己身上濃烈的血腥味,會吸引來其他的野獸。
本來,他們的身上都噴了氣味干擾劑,可以掩蓋自身的氣味,避免受到野獸的攻擊,但是,現在他們身上的血腥味太過濃重,氣味干擾劑根本就蓋不過去,完全失去了作用。
“你怎么樣,還能走嗎?”
獨眼包扎傷口更快一些,在傷口上涂抹了止血殺菌的藥膏之后接著包起來,連同子彈一起包在了傷口當中。
相比之下,馮利身上的傷勢更重一些,處理起來也更加麻煩。
“放血有點多,有些迷糊。”
馮利并沒有隱瞞自己現在的身體情況。
“趕路暫時還沒有問題,但是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也撐不了多久,最多還能扛半個小時。”
“你先歇一會兒,恢復點體力。”
獨眼拿起繃帶,開始給馮利處理傷口,他的動作非常簡單粗暴,有一些露頭的彈片,直接伸手拔出來,然后摸上藥膏,疼得馮利滿頭大汗直翻白眼。
“你踏馬的這是治傷還是治我?”
馮利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疼點你不是還清醒些么?”
獨眼手上的動作不停,很快把馮利身上剩余的傷口都給包扎了起來,然后在他身上噴了小半瓶氣味干擾劑來掩蓋血腥氣。
“聽豹姐說,這氣味干擾劑噴在身上后,只要咱們自己聞不到身上原來的味道,其他的野獸也聞不到了。不過這玩意兒的味道挺沖啊,跟踏馬泥塘里的爛泥似的,腥臭腥臭的。”
獨眼一面說,一面把氣味干擾劑往自己身上噴。
“少點用,這一瓶藥劑好幾十萬呢。”
馮利說道。
“多少?!”
獨眼拿著藥劑噴霧的手明顯哆嗦了一下。
“這50毫升的東西,這么金貴,我踏馬以為就幾千塊錢的東西。”
“要是幾千塊錢的東西,就不光我們在用了。你想想,這世界上有多少嗅覺靈敏的動物?老虎獅子就不說了,棕熊、鬣狗、科莫多巨蜥,這些能要人命的野獸,嗅覺都會受到這一小瓶藥水的干擾,要做到這一點得有多難?”
馮利有些無語。
“而且,藥劑在海里也能用,可以避開鯊魚的攻擊,不會被海水沖掉。這玩意兒本來就是奢侈品,專門給喜歡野外活動的有錢人研究的,產量也非常低,通常都是有價無市,加好幾倍的價錢才能買到,也就豹姐舍得批量購買,用在我們身上了。”
馮利沉默了一下,又開口說道。
“這也是我為什么選擇留在這里的原因,別的不說,至少還是有幾分人情味兒的。”
“你小子還挺講義氣,我還以為你是為了跟豹姐睡覺才非得死乞白賴留下的呢。”
獨眼揶揄了一句。
“其實,這才是主要目的。”
馮利嘴角勾起一抹猥瑣的笑意。
“嘿嘿嘿……”
兩個老色批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但是都沒有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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