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太后被人操控了?
不好!
“來人!”
霍危樓大喝一聲,外面侍衛便匆匆而來,“皇上。”
“把屋內所有人都給朕抓起來,太后失蹤一事,誰敢說出去,朕滅她九族,明白?”
“皇上饒命,奴婢不敢!”
很快,眾人都被抓下去了,而念兒則緊緊的抓住他的脖子,一臉不解的詢問,“爹爹,奶奶她要去哪啊?”
霍危樓知道,孩子是唯一見過太后的人,她應該知道她去哪了。
“念兒,告訴爹爹,奶奶朝什么地方走了?”
他的人都在外面守著,可他們都沒看到,只有念兒看到了,難道對方用了障眼法?
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有這本事的人只有獨孤一諾,可他不是動身去了獸族嗎,他抓走自己母妃作甚?
“奶奶……”
念兒仔細想了想,當時她太累了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就看到了……
“奶奶她從這里走了。”
說著,她伸出小手,朝著神龕走去……
“神龕?”
天邊劃過一抹金色曙光。
城門口,當歌越把事情都告訴楚曦月后,楚曦月這才明白這些日子諸葛玥都背負了多少的責任。
“小姐,其實這件事情早就發生了,只是他不想讓您擔心,他想自己去處理此事,可是沒想到,他現在也……”
“歌越你別擔心,我一定會把諸葛玥安全帶回來的,我保證一定會!”
面對楚曦月的話,歌越自然是相信的,她深深吸口氣看向楚曦月,“小姐,獸主是個神經病,您要擔心啊!”
“放心吧,不管他是什么人,敢惹到我頭上,我不會放過他的,好了你先回去照顧孩子,我會把諸葛玥平安帶回來。”
“這個是他留下來的,請您帶上吧。”
說著,歌越遞給了她一塊奇怪的獸骨頭,這讓楚曦月覺得很是不解,“這是什么?”
“這是琵琶骨,他說是獸族的寶貝,有了這個,您去獸族才不會被那里的迷障所迷。”
“迷障?”
楚曦月倒吸一口涼氣,那個地方到底還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告辭。”
這不,楚曦月帶著阿青和吞吞便準備離開了,而歌越和阿云卻依舊不肯走,神色復雜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諸葛夫人您放心,我家小姐辦事一向穩妥,他會把您相公帶回來的。”
阿云見歌越狠擔心此事,忙輕聲寬慰她,而歌越卻是深深嘆息一聲,她神色復雜的看著楚曦月離去的地方。
她知道,這一去可不是這么簡單的,也許獸族會引起一場驚天動地的變局,而小姐,就是這個變局中的核心人物。
“阿云,我并不擔心小姐救不了諸葛玥,我是擔心……”
“你擔心什么?”
歌越神色復雜的看向阿云,“你聽說過獸主會做活死人嗎?”
這話讓阿云臉色大駭,“什么,活死人?”
阿云倒吸一口涼氣,什么意思?
是不死軍隊嗎?
歌越嘆息一聲,“此事是諸葛玥告訴我的,他說從前的獸主本就早死了,如今,他若真的活著,那一定是利用了活死人的命數,我就擔心小姐這一去就中計了,若諸葛玥他們也失去了神智,小姐會很危險。”
聽到這話,阿云心里更是緊張,她不知道小姐去獸族會這么麻煩。
“你剛剛怎么不告訴小姐?”
“小姐比我們更清楚,或許……”
噠噠噠……
不遠處竟傳來了馬蹄之聲,緊接著,她們竟然看到了霍危樓竟策馬而來。
“是皇上,難道他是來抓小姐的?”
阿云知道皇帝霍危樓不想小姐去獸族,他怎么一個人來了?
“皇上?”
當霍危樓下馬兒后便很是焦急看向對面,“阿月呢,走了?”
“拜見皇上。”
霍危樓懶得和她們扯,“阿月去了多久了?”
“皇上,小姐剛走,您怎么來了?”
霍危樓聽說剛走,“阿云,你現在回楚府照顧念兒,朕已經把念兒送到翠兒手中了,務必要看好他,知道嗎?”
聽到這話的阿云更是不解,“皇上,您不是……”
不是在準備給太后治喪嗎?
“少廢話,去辦,朕去找阿月。”
“您要去找小姐?”
正午時分,陽光高懸。
當霍危樓策馬離開去追楚曦月后,阿云和歌越也是不明白這到底怎么回事?
歌越卻覺得應該是出事了。
“皇上現在去找小姐,莫非是太后出事了?”
“太后?”
阿云不解,太后都死了,還能怎么出事?
歌越卻覺得此事沒這么簡單,“走,我們先回京城,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這不,當歌越和阿云離開后,潛伏在不遠處的幾個人也緩緩走了出來。
“王上,霍危樓果然上當去獸族了。”
一襲黑衣的獨孤一諾看著霍危樓離開的方向,嘴角劃過一抹古怪的笑。
“他果然很在乎他的母妃,都準備好了嗎?”
“已經準備好了,即刻就能去尸王陵。”
聽到這話,獨孤一諾很是滿意,是的,他騙了阿月,也騙了霍危樓,而他這么兜一圈子的目的,只是為了能讓他們相信,他去了獸族。
如此,他才能把楚曦月和霍危樓引過去,他好在尸王陵做他想做的一切。
讓曦月去和獸主一較高下,而他則留在尸王陵,喚醒侍衛統領,他就可以悄無聲息的拿到不死軍隊回國了。
到時候,他先出其不意滅掉齊國,再對付離國。
他一統天下的宏圖霸業,馬上就要實現了。
“是!”
冬藏準備隨他離開,可突然間,身后卻傳來一道凌冽的聲音。
“你這個男人心眼可真多,竟來一出聲東擊西的戲碼欺騙他們?”
這話一出,獨孤一諾猛然轉身看向身后,當他看到身后有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他臉色驟然一變。
曦月?
是的,身后的女人和楚曦月長的一模一樣,隨著她的走動,似乎陽光也被她吸引了,她所到之處都是光。
“王上,不可能,屬下親眼看著她離開的。”
冬藏見到眼前的迦南也是懵逼了,這個女人和楚曦月竟然長得一模一樣,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她穿白衣。
楚曦月穿紅衣。
她們還是不一樣的,眼睛不一樣!
不對!
“你不是楚曦月,說,你到底是誰敢用她的面皮?”
獨孤一諾抽出長劍冷冷看向迦南,再他看來,這個女人就是易容成楚曦月的樣子而已,他沒有見過迦南。
自然不知道是她來了。
“本座用她的面皮?”
迦南覺得很可笑,她訕笑一聲冷冷看向獨孤一諾,“你是軒轅國的王,對吧?”
獨孤一諾被她的話一愣,“孤是,你是何人?”
迦南挺直了背脊,似乎天地的陽光都籠罩她一生,她邪笑一聲,“本座是無淚之城的主人,迦南。”
“無淚之城……”
獨孤一諾瞬間就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可她怎么會和曦月長得一樣?
不對,曦月才是無淚之城的主人,不可能是她!
“你胡說,曦月才是無淚之城的城主,別以為孤不知道。”
“她就是本座,本座就是孤,不過,我們是兩個思想,一個靈魂罷了。”
這也太匪夷所思,一個靈魂?
獨孤一諾倒吸一口涼氣,“你想作甚?”
“本座是下來尋不死軍隊的,統領在你手中吧?”
說完,迦南輕輕伸手,瞬間,獨孤一諾的身上就出現了一塊令牌,瞬間,她用力一拂,獨孤一諾大喝一聲。
“不要!”
可令牌便被迦南給收回去了,而獨孤一諾想上前去殺她,卻是發現根本就走不動。
“雕蟲小技,看在你是軒轅王的份上本座不殺你,不過,不死軍隊不可能給你,本座今日就收回去,勸你立刻回國,別妄想攪亂三國平衡,否則,本座還會在來殺你。”
丟下這話,迦南便快速轉身消失了,隨著她消失了,冬藏這才驚恐的道,“王上,這到底怎么回事?”
他們的令牌被這個女人拿走了,沒了令牌,如何召喚死亡軍隊!
“可惡!”
獨孤一諾捏緊了拳頭,神色復雜的看向迦南離去的背影,生氣后,他突然笑了,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哼,無淚之城的城主又如何,孤不會怕她。”
“王上,現在我們怎么辦?”
獨孤一諾則不急不躁,“怕什么,她雖然帶走了令牌,可孤也不是毫無準備。”
聽到這話,冬藏覺得主子很是神秘,令牌都被帶走了,他還有什么辦法?
“王上,您準備了什么?”
獨孤一諾微微瞇眼,神色復雜的看向遙遠的獸族,“霍危樓,誰也不能阻止孤一統天下的決心!”
“走,去尸王陵。”
“尸王陵?”
冬藏很是奇怪,現在還去作甚?
可當他來到尸王陵的時候,眼前的一幕讓他徹底震驚了……
“這……”
只見眼前都是泥塑的士兵,一個個的非常逼真。
“王上,屬下不明白。”
獨孤一諾邪笑一聲,“這些都是孤讓人做的兵傭,有了他們做餌,不死軍隊會回來的。”
冬藏見到他眼中的自信滿滿,不得不說,他真是佩服主子,他還有別的謀算。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么做?”
獨孤一諾微微瞇眼,而后輕輕擺手,“來人,把太后給孤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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