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把《宋詞篇》帶著,動靜傳到江父耳朵,趕忙過來。
“你真是從齊恒來的嗎?”江憶突然問。
“我是蒼洺人。”
回答讓小公子懵了懵:“啊?你騙我?”
晏辭笑了下,也跟著帶了語氣詞:“不然阿憶不要我送的禮物啊。”
小公子心跳莫名的加快。
用手背蹭了蹭眼角,拿著書掩飾道:“我,我看書了。”
小公子讀背聲刻意放小,咕噥咕噥的煞是呆憨,“倚危亭。恨如芳草,萋萋刬盡……夜月一簾幽夢……”
晏辭看著他記憶回到那些年,眸色恍惚:“阿憶。”
江憶停下,抬頭望去:“嗯?”
“你真……”
小公子見他話說一半,疑惑:“怎么了?”
晏辭笑了笑,搖頭。
江大人過來,江憶看到江父收了書站起來,“阿爹。”
晏辭可以冷場江父不能,讓人上了茶,“公子……”
“您不用這么客氣,我姓晏,名辭,您喊名就好。”
江大人:……
嘴唇微哆了下,艱難道:“好……晏,晏辭。”
蒼洺皇室姓澹臺,江父喊著都覺得腦袋拴在褲腰上,隨時能掉。
皇族威嚴不能挑釁,就算晏辭是他女婿也不能喊名,君是君,臣是臣,臣不能越君,無論在什么時候。
“阿爹。”
“憶之。”
江晚兒從外面進來面帶笑容,她來看看憶之帶來的朋友長什么樣,看到晏辭那一瞬笑意僵住。
慌亂看了眼江父,沒等江父給指示,江晚兒行禮。
“晚兒見過殿下。”
江憶:“……”
江父:“……”
冷汗直冒,晚兒怎么認識七殿下?
小公子手上的書嚇的啪一下掉地,雙目圓瞪地看向晏辭,江父連忙下跪,江晚兒不敢站著,江憶后知后覺趕忙下跪。
“殿下,我,我不知道。”江憶嚇得臉都白了。
對皇子不敬,鞭刑杖責削官流放都有可能,他,他還喊名字……
晏辭心一揪,彎腰想將人扶起來,可江憶看他的動作更怕了,唇瓣泛白:“殿,殿下,我真不是有意的。”
“憶之。”
“請殿下恕罪。”
晏辭捏了捏拳頭,站直身體,冷聲道:“江大人。”
“臣,臣在。”
“出爾反爾非君子所為。”
江父心跳如擂鼓,急忙解釋:“殿下,小女不知……望殿下恕罪。”
江晚兒臉色白了白,她說錯什么了?
小公子唇角微抖,“殿,殿下,是我,是我不懂規矩,您不要怪我阿爹跟阿姐。”
江晚兒雖然害怕,但也不愿因自己過錯連累家人,“殿下,晚兒的錯自己承擔。”
晏辭冷笑了下,“江小姐這舌頭管不住,不如,割了?”
江父大驚:“殿下小女還小,您大人大量放小女一馬吧。”
江晚兒也慘白著臉。
“憶之怎么說?”
江憶被點名顫音中夾雜著恐懼:“殿下,您,您放了阿姐,要割,割我的吧。”
江晚兒急聲道:“憶之!阿姐的錯不用你替罪!”
“憶之搬去我那,便不治你阿姐的罪,如何?”
“不行!”江晚兒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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