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離說話的時候臉往里撇微咬唇瓣,眼圈泛紅。
看的南易‘父’愛泛濫,心疼的不行。
“咳咳”抿著唇強忍咳嗽,卻還是有咳音從口中溢出。
南易將手搭在少年腕上渡輸靈氣,舒緩不適。
“給你的束索怎么不用?”
想到那條青絲帶眼眸微閃,一道危險幽色從眸底掠過。
那么漂亮的束索當然得用來捆師尊,怎么能讓那種惡心的東西碰。
抬眸的時候卻是一片清澈,“我,我不想弄臟它,那是師尊的東西。”
南易說不出來什么心情。
有點小心酸。
“罷了,好好休息。”
剛起身手就被將離握住,為了不二次傷到他只得坐回去,心想他胳膊都不疼嗎?
將離立馬擠出兩滴,難過的問:“師尊,我腿還在嗎?”
南易目光下移,被褥下的兩條腿好好的,點了下頭。
將離哽咽:“我,我是不是很難好了?身體都沒了知覺。”
“別多想,好好休息。”
——小屁孩。
“師尊,你在這陪我好不好?水妖好丑,我好怕。”
“你師兄也受了傷。”
將·通情達理·離松開了手,眼淚婆娑道:“師尊去吧,我沒事,我一個人可以。”
“……”
覺得哪里怪怪的,又說不上來,心里的小人不停撓頭,面上卻要端著那副清冷模樣。
南易去看周珩,還是老大懂事。
有分寸,對他也是恭敬有加,還問他師弟怎么樣了。
“無礙。”
“都怪徒兒,本以為是徒兒保護師弟,卻不想拖了師弟后腿。”周珩自責道。
南易沒說什么,只是道:“此番休養好,閉關悟道。”
“徒兒遵命。”
去后山,仙鶴化為少年肩背微彎,拱手:“仙尊有何吩咐?”
“將離怕只有做爐鼎了。”
“仙尊在給徒弟尋雙修之道的人?”
“嗯。”
鶴也不是不可以。
自小養在仙山宗的小白鶴,受著純凈靈氣渲染,長相白凈,靈力也高。
這幾年因為將離總往后山跑,一人一鶴倒也能聊上兩句。
小白鶴也能聽出仙尊的言外之意,莞笑:“將離脾氣古怪,弟子怕無法與他雙修。”
“古怪?”
小屁孩除了修煉不上道其他也還行,哪古怪了?
白鶴少年不知道怎么描述,他就是覺得仙尊的小徒弟奇怪,偶化人形與他面對面,雖見他在笑,眼里卻像含了刀片一樣。
想再看仔細點,發現那副神色又不見了。
將離久不見師尊歸,自己又動不了,將空間里的白虎放了出來。
“師尊八成在后山崖,去找他回來。”
“啾啾,啾啾啾(主人,把我放回去,外面好危險白虎不要出來)”
將離陰測測道:“紅燒?清燉?”
感知到危險,白虎像貓咪炸毛,雙腿站立倒退:“啾(我去)”說完四只爪按地跑了。
一路狂奔,見到那道骨仙風的謫神,喊:“啾啾(主人師尊)”
“啾啾(主人找你)”
白虎打斷他與白鶴少年的對話。
不知為何,白鶴少年見這貓型‘小寵物’竟有種來自血脈壓制的恐懼。
匆匆向仙尊拱手,化鶴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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