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可畏。”
“沒事容容,我養了很多毒蠱,他們不敢亂說話。”
想想也是,他養了那么多毒蟲,是個人都怵,可自己這不是怕老寨主嗎。
“這才剛嫁來,還是不要刺激寨主了,以后找機會說吧。”
“好。”南易說什么他都答應。
拿起勺子看著里面的稀飯,突然想到苗醫,問:“你是不是找大夫給我看過?”
白曜點點頭,“怎么了?”
南易了然了,難怪上次那大夫看自己眼神不對,應該是知道了他的性別,老寨主到現在不找自己,估計他沒說。
防止哪天把事抖出去,南易道:“一會我們去找那大夫,你告訴他,不要把我性別的事說出去。”
“不行,你說要帶我去庫房拿東西。”
“又不沖突,拿完再去。”
“好。”
白曜在出門前選銀飾項圈,左戴一個照照鏡子右戴一個照照鏡子,南易過來,“你干什么?”
“好看嗎?”白曜比劃。
“好看。”
“那這個?”繼續比劃。
“好看。”
“這個這個……”
“……好看。”
“容容,你覺得哪個更好看?”
“……”
他每天早上起來都要選搭配選這么久嗎?
指了指他最后試戴的銀鈴鏈,“就戴它,別挑了。”長得好看戴什么都好看,再挑也是他襯物,不是物襯他。
白曜喜滋滋的把銀鏈戴上,平常不會這么麻煩,戴什么都隨便抓,今天不一樣,容容在,一定要好看。
南易后悔了,不該讓他戴這個的,鈴鐺走路晃響,擾耳。
去庫房拿了香膏,南易出去,身邊那道紫色身影站在里面不動了。
見人沒跟上來,扭頭,“走啊。”
白曜指了指某個箱子,“我要。”
南易進去,“要什么?”
“項鏈,鎖。”從那次南易把長命鎖放回箱子,他一直惦記到現在。
“你不是不要嗎?”
“你不肯接受我的鐲子,我也拒絕你一次不行嗎?”說完傲嬌的撇開了頭。
南易失笑。
白曜大概有一米九,那張臉又是標準的禁欲高顏臉,傲嬌起來,至少南易覺得有丟丟好笑。
果然,只要不生在京城,不為生活苦惱,十八歲的心智依舊帶有稚氣。
純真好啊。
相處起來不累。
“沒有。”
白曜不樂意了,“明明見你放回去了,容容,你是不是不想給?”說著難過垂眸。
“我拿走了,在梳妝臺抽屜,你要一會回去拿便是。”
白曜眉梢這才掛笑,邊出去邊道:“不是我要,分明是你要送我。”
南易也算是開了眼。
見識到白·小孔雀·曜的多面性。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
“行,是我送你,你不要我還非上趕著送,可以嗎?”
白曜滿意點頭。
南易也笑了,隨后兩人去找苗醫,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白曜直接開口威脅,南易則溫聲解釋。
苗醫這幾天糾結要不要告訴寨主。
現在少主找來,且他自己知曉,又來威脅,他知道也得裝不知道。
少主的蠱,他一大把年紀承受不住,連連點頭答應。
從苗醫那離開,白曜迫不及待拉著南易回去,路上寨民一如既往對他避之不及。
白曜輕哼:我有容容,誰稀罕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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