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蟑螂。”時初暖指著墻角的一方,轉過頭面朝進來的薄宴庭。
他抱住她,手里拿著一條毛巾,打算去打蟑螂。
薄宴庭精瘦的長臂摟著懷里瑟瑟發抖的她,嗓音帶著笑意,“別怕,我來。”
“你的臥室不是經常消毒嗎?怎么會出現小強。”
時初暖還是不肯轉身去看蟑螂。
以前家里有蟑螂全是軒寶去打的,要么她就戴上頭盔去打。
“誰告訴你,經常消毒的臥室不會出現蟑螂?”
薄宴庭抱著她,拍了拍她的后背。
他慢條斯理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認真在打蟑螂。
聞妖聽到洗手間里的對話內容,她往前走近,緊接著說道,“薄少,要不然我來打吧?”
怎么哪里都有你?
時初暖被薄宴庭抱著,在聞妖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一個超級大白眼。
這個女人簡直了。
“滾。”
薄宴庭抱著時初暖,沖著門外的聞妖撒火。
他好不容易找到機會能和時初暖好好相處,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他們。
聞妖不識趣,薄宴庭自然不會給她留下任何面子。
聞妖被薄宴庭罵了一句,氣得扭頭就走。
她也有脾氣,接二連三地遭受到打擊難免會心生怨恨。
聞妖剛跑出主臥,上樓來的孫陽正巧看到這一幕。
“站住。”孫陽叫住她。
聞妖手上拿著儀器,看到孫陽來了她沒給一點好臉色。
“怎么,你也想來教訓我嗎?”
她挑著眉對著孫陽冷聲質問道。
孫陽聽清楚聞妖說的話,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她從主臥出來,又提到教訓二字。
很顯然總裁應該是狠狠地教訓過她。
“我不是想教訓你,只是想提醒你,這里不是聞家。你身為我們總裁的心理醫生,是來幫他做治療的。千萬不要把心思花在亂七八糟的事情上。聞小姐,天涯無處無芳草。你年輕美貌,何必吊死在我們總裁這棵樹上呢?外面大批的森林等著你砍伐呢,給別人一個機會吧。”
孫陽實在不想再在家里看到小三爭寵的戲碼。
這五年總裁身邊光有一個林悠夢就足夠他頭痛的,要是再來一個聞妖,那簡直是噩夢的開始。
“管好你自己吧。”
聞妖氣的夠嗆,拿著儀器匆匆下樓。
樓上的薄宴庭還在抱著時初暖,一只蟑螂被他打了足足有十分鐘。
“還沒打死嗎?”
“沒有,你不要轉頭,小心飛到你身上。”
他恐嚇懷里的時初暖。
她一聽會飛到身上,嚇得又是一聲尖叫。
薄宴庭的眼底浮現邪惡,打蟑螂的動作隨意極了。
孫陽悄無聲息地走到洗手間門外,匆匆瞥了一眼,他大概想到是怎么一回事了。
總裁未免也太腹黑了,居然和夫人撒謊。
那是小祖宗偷偷放在總裁洗手間里的蟑螂模型,根本不是什么實物。
“總裁,時小姐,麗姐要我上來喊你們下去吃早餐。”
孫陽不忍心破壞薄宴庭的美夢。
只不過早上上班時間就要到了,總裁光是抱著夫人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知道了孫特助。”
時初暖率先開口回應。
聽到她的聲音,孫陽沒敢繼續在臥室里逗留,萬一撞破什么,他可不想被發配到非洲去曬魷魚。
薄宴庭見好就收,決定把蟑螂先消滅掉。
“蟑螂被我抓住了,你繼續洗漱。”
薄宴庭用毛巾抱住那只模型蟑螂,順便帶出了洗手間。
驚魂未定的時初暖繼續洗漱,等她出來的時候,發現薄宴庭不在臥室了。
她去了衣帽間換衣服,挑了一套輕便的套裝,是淺色系的。
穿在時初暖身上顯得特別甜美,整個人的氣質一下子提升了不少,和春天融入了一個主題當中。
時初暖站在鏡子面前,看到鏡子里的自己,不由感嘆道:果然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
下樓剛要離開,孫陽站在玄關攔住了她的去路。
“時小姐,我和湯嬸打過電話,今天早上她會送寶寶們去幼兒園。”他指著餐廳的方向,一本正經地開始胡說八道,“早上必須要吃早餐,早餐不吃的話很容易低血糖,注意力不集中。萬一你走在馬路上暈倒了怎么辦?大公子和小少爺以及小葵小小姐都會哭瞎的。”
時初暖第一次知道孫陽有一條三寸不爛之舌,能把死的說成活的。
“那我先去吃早餐。”她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在孫陽的話題蠱惑下乖乖的走進餐廳,然后坐在了薄宴庭身旁的空位上。
聞妖看到時初暖坐在自己對面,心里十分的不爽。
“時小姐,你經常出入別墅的話,不怕外面傳出對你不中聽的流言蜚語嗎?”
她輕聲反問道,聽上去很關心時初暖,實際上未必。
時初暖聽得懂聞妖話里有話,并且大有一種和她開戰的錯覺。
“我和薄宴庭在法律上就是正規的夫妻關系,所謂的流言蜚語恐怕是哪些別有用心的人傳出去的。”時初暖喝了一口牛奶,她瞥了一眼坐在身旁的男人,“在我們結婚這件事上噴過來的黑子和噴子,我能立案起訴他們嗎?”
她在詢問薄宴庭的意見,他不肯的話,她完全可以單獨自己干。
聞言,薄宴庭舉止優雅的握著西餐刀,“有需要的話可以找孫陽,公司的律師團隊免費借給你用。”
“嗯,那我就放心了。”
時初暖繼續吃早餐。
聞妖聽到他們倆的對話內容,頭疼欲裂。
她越來越猜不中薄宴庭的想法了。
另一邊的獨棟豪宅。
沈棠掀開被子下床,完全不顧及身后的男人是否會看到她完美的赤裸身軀,走進洗手間打算洗個澡再去醫院上班。
沈勁從另外一邊下床,穿上浴袍走進洗手間。
站在盥洗盆前的沈棠已經圍上了浴巾,身上有很多昨晚歡愛后留下的吻痕,就連小腿上也有。
“老婆,晚上我去接你好嗎?”男人走到沈棠身后,精瘦的長臂摟住她的腰肢。
他們貼在一起,緊密無間。
“晚上我有個學術會議,讓別人陪你吧。”
沈棠猜到他想干什么,索性找了個借口拒絕。
男人的臉上不曾浮現一絲不悅的情緒,然而他的眼眸卻無比冷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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