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竟是我自己。”沈曜端起沈勁放到他手邊的湯,端起來喝了一口。
沈棠嘴角微微上揚,沈勁看到她笑了,趕緊拿出手機拍下來。
“吃飯的時候,干什么拍我?刪了。”她現在素面朝天,可想而知有多丑。
沈勁舉著手機逗她,“不給不給就是不給,老婆你剛才笑起來可漂亮了,我要拍下來存在手機里,平時上班見不到你的時候可以一解相思之苦。”
她無語地對著嘚瑟的男人翻了個大白眼。
沈曜喝完了湯,把碗遞給沈勁,“沈總,你下次表演癡漢的時候記得提醒我一聲。我還在長身體,不想吃頓飯就消化不良。”
“未來的奧運冠軍,多包容一下你爸爸我抱得美人歸的幸福生活。”沈勁一邊說一邊給他盛湯。
沈曜除了搖頭,就是無話可說。
他以后可以戒糖了,每天父母的愛情讓他這位旁觀者糖分超標。
就離譜。
沈棠默默地吃著沈勁給她夾的菜,碗里的菜疊得已經擋住了她的視線。
“干什么,你這是要打碉堡戰役嗎?”
她無奈地吐槽了一句。
沈勁無所謂地聳聳肩,“我也不想給你夾,可是手它不聽使喚怎么辦?不過老婆吃不完沒關系,我就喜歡吃你吃過的,這樣才美味。”
“神經病。”
沈棠找不到詞匯罵他。
“沒關系,有老婆在,神經病就神經病,我無所謂。”沈勁又開始找不著北地炫耀著。
沈曜很想端起手里的湯碗蓋在他頭上,就怕天打雷劈他不敢而已。
晚餐結束后,沈勁陪著沈棠下樓散步,沈曜晚上還要訓練。
“老婆,你真的不打算和我結婚嗎?”沈勁瞥了一眼走在身旁的女人。
沈棠面色如常,“我現在和你做的這些事不就是那些已婚夫婦才會做的嗎?人啊,要知足,別太貪心。”
沈勁還想繼續說些什么,就怕沈棠不高興。
“老婆,我想的是法律上受到保護的名分啊。”他繼續不依不饒。
沈棠瞟了沈勁一眼,“你應該想,我要是不從災區回來,你女兒就沒有了。”
聽到她的話,沈勁自動歸為威脅。
“好吧!人家不提了還不行嗎?你別生氣老婆,回家我給你按摩。”
大丈夫能伸能屈。
以后的路,他只能靠美男計去征服老婆了。
畢竟老婆有什么錯,錯的都是他這個不爭氣的男人。
“沈勁,要是你覺得委屈,咱們也可以分開的。你想要個名正言順的名分,相信京都有的是千金小姐排著隊等你挑選。”
沈棠不希望他鉆入牛角尖。
他馬上把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才不要呢!這輩子我非你不可,你也不要動什么歪心思,想把我從你的身邊趕走。我告訴你,這輩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沈棠伸出手,遞到沈勁面前,他開心地連忙握住她的小手。
“行吧!你高興就好。”她淡淡地笑道。
沈勁非常得意地看了沈棠一眼,“這還差不多。”
y國。
賀聽白吃完早餐助理開車去接他,下午有一場秀得參加。
他需要提前三個小時到場,得花時間做妝造。
“笙笙,我先回去了,下次有時間再來看你。”
賀聽白走上前擁抱著薄菀笙。
她也抱著他,站在不遠處的賀靖沉看到他們抱在一起,理智勸他要冷靜,一想到昨晚他們做過的愛,占有欲讓他無法克制。
“回去路上小心,有空再來探望我。”
薄菀笙拍拍賀聽白的后背。
賀聽白感受到一道灼熱的視線,他貼著薄菀笙的耳朵說道,“你該松手了,要不然某些人可怕的目光得把我瞪出血窟窿。”
聞言,薄菀笙這才意識到賀靖沉在做什么,“別理他。”
小助理幫賀聽白的行李箱放好后,站在一旁耐心地等待著。
最后經紀人催他,他才依依不舍地上了車。
等車子駛出了庭院,賀靖沉走到薄菀笙面前。
他對著薄菀笙伸展開雙臂,黑眸直勾勾地盯著她漂亮的五官。
“干什么,玩木頭人嗎?”薄菀笙無法理解賀靖沉的腦回路。
他上前一步,表情委屈地說道,“我也要主人抱抱。”
噗!賀靖沉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幼稚了。
薄菀笙憋著笑,表情冷淡地拒絕他,“去找你的謝怡抱,愛抱多久抱多久。”
她脫口而出的話連自己都震驚了。
并不是對謝怡有了敵意,而是那個人導致賀靖沉和她分手。
“不要,我就要你抱。”
賀靖沉面色陰沉地拒絕,又上前了一步。
薄菀笙被他逼得煩躁,最后硬著頭皮敷衍地抱了他一下,等到她要離開,一雙精瘦的長臂將她鎖在懷里。
“賀靖沉,你耍無賴。”她還是大意了,就不該心軟地答應他。
賀靖沉抱著她,嗓音輕柔地說道,“笙笙,以后別再推開我好嗎?無論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真的好像讓他們的關系恢復到從前。
“那我讓你去死,你去嗎?”
薄菀笙在賀靖沉懷里抬頭,目光冰冷。
她就是隨口一說。
“如果我的死能讓你消恨我心甘情愿地去死。”賀靖沉毫不猶豫地向她做出赴死的決心。
薄菀笙聽到他的話,心微微一顫。
“癡心妄想,搞大我的肚子想拍拍屁股去死,你打得一手如意算盤,我現在聽得一清二楚。”她從賀靖沉懷里掙脫,轉身背對著他站立。
聽到薄菀笙的“挽留”,賀靖沉感到高興。
“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死。”他笑得很大聲。
薄菀笙惱羞成怒,想也沒想抓起賀靖沉的手臂,低頭嗷嗚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
他任由她出氣。
等薄菀笙心情平復后,甩開他帶血的傷口,“下次再亂說話,小心我拿刀捅你。”
賀靖沉不但不收斂,從她后背貼上去,單臂環住她的腰肢。
她已經顯懷,他手臂的力道用得恰好。
“沒關系,等你有需要的時候,我也可以捅你的。”
他的鼻息噴在她的耳旁,曖昧的氣氛隨著他的呼吸逐漸變得濃烈。
薄菀笙氣得發出了尖叫聲,“賀靖沉,你去死吧。”
她立刻從他面前逃跑,小臉變得滾燙,身體也開始冒汗。
這個該死的男人瘋了,大白天的竟然對她說起了不要臉的葷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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