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渣爹不準欺負我媽咪 > 第289章 讓女人掉眼淚的男人罪該萬死
  沈棠仰著頭回應沈勁的親吻,他的手一直很規矩,托著她的臀部是避免她身子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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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她被吻得氣喘吁吁,卻又不忍心推開憋瘋的男人。

  沈勁動手解開她的睡衣扣子,他的吻從她的唇瓣一路往下,停留在她精致的鎖骨上。

  吻了許久,他沒再繼續往下,把臉貼著她皮膚細膩的頸窩,低聲笑道,“老婆,你實在太美味了,可恨我現在吃不了。”

  沈棠抱著他的頭,聲音啞然,“明知道不能,你還要吃,怪誰呢?”

  他再次笑出聲,抱著沈棠一起躺在沙發上,手指摸索著她的鎖骨。

  “老婆,你這么說可太傷我的心了。”沈勁拉著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胸口上,讓她摸摸,“聽見沒有?”

  “聽見什么?”沈棠無奈地問道。

  沈勁低眸睨著她沒心沒肺的表情,“我心碎的聲音啊。”

  “哦,原來你的心碎了?這可不太符合我作為醫生的工作范疇。如果你現在心碎了,那么你應該嗝屁了。”

  沈棠完全不介意沈勁會傷心。

  他們倆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兩人無論說什么都不會把那些話放在心上,日常的斗嘴也成了他們的相處模式。

  “老婆,你好狠毒。”沈勁趁機親了一口沈棠的臉頰,嫌不過癮又親了一口。

  沈勁的熱情沈棠開始吃不消了,她抱住他的腦袋,煩躁地說道,“冷靜一點,不要每天像個泰日天,你有需要我也有,體諒一下孕婦好嗎?”

  他聽到沈棠也有需要,心情一下子變得明朗。

  “原來你也有需要啊,小姐姐,下次有需要的時候找我唄。我活可好了,順便說千萬別告訴我老婆,我們這樣偷情很刺激的。”

  沈勁開始進入戲精模式。

  沈棠被他氣笑了,一巴掌拍打在他的腦門上,“一天天的哪里來的戲本子,你真夠無語的。”

  “沒關系呀小姐姐,告訴你我身材可好了,常年都有健身呦。”沈勁摟著她,越說越起勁。

  她發現沈勁很好哄,只要說一句軟話,這個男人就能樂得找不著北。

  “沈勁,你的黑色幽默你那些女伴知道嗎?”沈棠覺得他在她面前總是暴露不為人知的一面。

  沈勁板著臉假裝嚴肅,“老婆,我的優點只能讓你知道。”

  “滾。”

  沈棠推開他靠近的那張帥氣臉龐,笑道一句。

  兩人說開了心里話,感情又增進了一步。

  醫院病房。

  時初暖陪夜照顧薄宴庭,睡到半夜的時候她做起了噩夢,當年在國外,每當入夜總有小偷進屋作案。做狠的一次,掏出了手槍威脅她。

  “不要開槍,我把錢都給你……”她不安地喊道,雙手緊緊地抓著被子。

  睡在一旁的薄宴庭聽到時初暖的動靜,他輕輕地推搡著做噩夢的她,“初暖,你醒醒,這是在做夢。”

  時初暖的眼角沁出了眼淚,過了許久被推醒,睜開眼看到薄宴庭,她害怕地抱住他。

  “我剛才做噩夢了。”她靠在薄宴庭懷里情緒不穩的說道。

  他拍拍時初暖的后背,牢牢地抱著她,下巴貼著她的額頭,“是,你一直在喊別開槍。能告訴我你夢到了什么嗎?”

  時初暖在薄宴庭懷里輕聲啜泣,“當年在國外一個人帶著軒寶和小葵,大概有人盯上了我們,時常會有人進屋作案,好幾次都很驚險。”

  她沒敢說有人掏槍威脅自己的事。

  “是有人掏槍威脅你對嗎?”薄宴庭摟著她,眸色陰沉地問道。

  五年前他要是沒誤會時初暖,她根本不需要遠走他鄉。

  “嗯,都過去了。”

  她輕描淡寫地說道。

  時初暖越是隱瞞,薄宴庭越是心疼,也越發的懊悔。

  “老婆,我以前待你肯定很差。”薄宴庭把她放在床上趴在她身邊,抬手幫她擦著眼角的眼淚。

  她心兒一顫,想到以前的他們,內心總有一陣的遺憾。

  “為什么這么覺得?”時初暖側目望著趴在枕邊的男人。

  “因為你哭了,笙笙說過,讓女人掉眼淚的男人罪該萬死。”他深深地凝視著時初暖清澈的眼眸,大手摟著她,“過去是我做得不夠好,讓你吃了很多苦,對不起老婆。”

  時初暖聽到薄宴庭說“對不起”,這簡直比天上掉彗星幾率還小。

  “我無法忘記你當年做過的事,你這聲對不起我收下了,不過要不要原諒你是我的事。”她的遺憾是他不夠愛。

  薄宴庭知道時初暖的心里有心結,他做得始終不夠完善。

  “初暖,你還想出國嗎?”薄宴庭問道。

  時初暖點點頭,“嗯,要出國的,等你康復我就走。”

  離婚的事暫時擱置了,當初的決定她還是要去執行。

  “那你介意帶上我嗎?”

  薄宴庭在征求她的同意。

  時初暖沒想過未來的生活里有他的存在,搖搖頭,“你還是留在京都吧。”

  聽到她的決定,薄宴庭更恨當初的自己。

  “先睡吧,時間不早了。”他幫時初暖拉高被子,拍著她哄她睡覺。

  時初暖心里想和薄宴庭繼續在一起,可是他們的感情并不牢靠,一味用三寶去維系,這不是她想要的。

  這次的離婚,她是通過慎重考慮做出的決定,并非一時之氣。

  等時初暖睡著后,薄宴庭失眠了。

  原本還想著通過這次的“失憶”去展開對她的追求,是他低估了她當年受過的傷痛。

  五年的時間,她一拖二在國外艱難地求生,期間未曾得到薄家和他的照顧。準確來說,他有責任去承擔照顧寶寶的義務,照顧她的義務。

  翌日。

  薄宴庭醒來時發現病房里不見時初暖的身影,他正要開口,孫陽推門入內。

  “總裁,你醒了。”孫陽把文件放在床頭柜上。

  薄宴庭望著病房的門,“時初暖呢?”

  “夫人在樓下的花園,是霍斯先生來了。”孫陽說道。

  他在等薄宴庭發火,等了幾秒也不見男人給點意料之中的反應。

  “孫陽,等我出院公司就交給你了,我有事想去做。”薄宴庭趁著時初暖不在,先和孫陽商議出院后的安排。

  孫陽好奇地反問道,“總裁,你想賣掉公司?”

  “沒長腦子嗎?我要養老婆和三寶,我不賺錢他們花什么?”薄宴庭冷冷地瞪著眼前的孫陽。

  那總裁做什么把公司交給他來管理?他是個打工人,但是也不能這么沒有節制地剝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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