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已經和外人商量好了,還問我干什么?”霍斯老先生對霍斯先生的發問特別嫌棄。
兒子是親兒子不能打不能罵,不過這個女婿他不認賬,暫時拿來出出氣還是可以的。
霍斯先生聽到他的話,對著薄宴庭投去一個眼神,示意這件事算是同意了。
時初暖看氣氛有點尷尬,她起身走到霍斯老先生面前,挽著他的手臂撒嬌。
“papa,你要是不同意的話,我也可以一直待在家里,陪在你身邊怎么樣?咱們也可以讓這位女保鏢小姐姐回到原來的位置。”她想著男人都是要哄的,不管是幾歲。
霍斯老先生低頭一看時初暖挽著他的手臂,笑瞇瞇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那papa可舍不得把我的寶貝女兒關在家里,你哥哥不聽話,我已經習慣了。難得我暖暖聽話,一定要安排替身跟著,這是獎勵。”
時初暖笑著點頭,又乖又萌,“我都聽papa的,只要papa高興就好。”
霍斯老先生被時初暖逗得哈哈大笑,胸中的一團郁結之氣瞬間消散無蹤。
霍斯先生和薄宴庭互相交流一個眼神,他們覺得這老爺子還挺傲嬌的,非要人哄幾句才肯高興。
“那我們一言為定,拉鉤蓋章。”
時初暖繼續哄他。
霍斯老爺子呆呆地看著女兒蔥白的小手,慢悠悠地伸出自己的小尾指,“拉鉤蓋章,寶寶啊,你這樣,papa會很難過的。小時候的你是很可愛,很漂亮的奶娃娃。慢慢地長大你身上一定發生很多有趣的趣事兒。”
面對霍斯老爺子的傷心,時初暖穩住情緒,她想起了生活在時家的那段日子。
“我過得很幸福,當年長在時家,全家人都很寵我。papa你應該想,要是我被人販子賣掉了,過著居無定所,三餐不能果腹的苦難生活。長在時家,也算是mom在天之靈對我的眷顧。”
時初暖摟著他的脖子,想起時家人她心有感慨。
霍斯老爺子被她安慰后,心情更加沉重了,“我出去走走,你們吃吧。”
“papa我陪你。”時初暖要追出去。
霍斯先生起身攔住她,搖了搖頭。
“哥哥,你為什么不讓我去陪papa?”時初暖不解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霍斯先生拉著她回到她的位置,“你讓他靜一靜,不必擔心。他只是太自責了,弄丟你和mom臨死前都沒能與你見上一面。哪怕到找到你的今天,他依舊會感到遺憾。”
時初暖坐下,聽完霍斯先生的解釋,才理解了霍斯老爺子有多想念她。
“薄宴庭,你以后不能和我papa吵架,還有他罵你要受著。可以嗎?”時初暖偷偷地拉扯男人的西裝衣袖,希望他能夠答應她的請求。
薄宴庭失笑,抬起手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頰。
“初暖,你這是割地賠款啊,不劃算,連帶我都賠進去了。”他替自己打抱不平。
時初暖雙手捧著薄宴庭的臉頰,湊近他面前表情是難得的嚴肅。
“女婿也是半個子,偶爾讓我papa罵個一句半句你也不會掉塊肉是不是?”她采取了懷柔政策,正在努力說服薄宴庭。
坐在他們對面的霍斯先生只是笑笑不作聲,不愧是他妹妹一點也不讓自己吃虧。
聞言,薄宴庭輕輕頷首,“好,都依你。”
“就知道你最好了。”
時初暖松開捧著他臉頰的動作。
要不是霍斯先生還在場,她會給他一個親吻。
薄宴庭一點也不讓自己吃虧,桌子下面,他的大手放在時初暖的腿上,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低頭一看才發現他的手正在撫摸她的大腿肌膚。
時初暖咬著唇瞪他,他絲毫不收斂,繼續摸。
霍斯先生根本不知道他們之間桌下的那些曖昧小舉動,依舊靜靜地吃著早餐。
薄菀笙在保鏢的陪同下,進入了珠寶展,抵達會場后,賀聽白派小助理去接她,順便給她準備了一套禮服,下擺是蓬松的紗裙款式,就算懷孕了穿上依然是仙氣翩翩。
造型師幫她做發型,化妝。薄菀笙望著鏡子里的自己,打扮后猶如一朵雨后的茉莉花。清新靚麗,自帶矜貴氣場。
賀聽白剛結束采訪,推門進來看到薄菀笙端坐在梳妝臺前。
“哇!誰家的女娃娃長得也太俊了。”
賀聽白開著玩笑走上前。
薄菀笙抬起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少貧嘴了,我都懷孕了,搞這些花里胡哨的,會不會被人指指點點啊。”
“你是我的特邀嘉賓,而且還是金主小姐姐。大不了待會兒競拍時你多拍幾件昂貴的珠寶唄,咱們把捐款送到那個小山村,改善村民和孩子們的生活怎么樣?”
賀聽白現在熱心于公益事業。
薄菀笙原本還在擔心今天的妝容會出洋相,怕人說她懷孕了不好好在家待產,偏偏要跑出來搶女明星的風頭。聽完賀聽白的話,她倒覺得也不是不行。
“也好,自從離開后,我很懷念他們,不知道那邊怎么樣了?”
她決定待會兒多拍幾件珠寶,往貴了買。
“就這么說定了,待會兒我攜帶你出場,別怕。”賀聽白盯著她隆起的孕肚,擔心地問道,“我叔叔呢?怎么不見他。”
按照賀靖沉的狗脾氣,他應該會阻攔薄菀笙出門,實在拗不過了會親自跟在她身后。今天沒有看到正主兒,在賀聽白看來顯得十分反常。
“被我趕走了。”薄菀笙大方承認。
聽完她的話,賀聽白先無奈一笑,接著放聲大笑,還對薄菀笙豎起大拇指,“我說,看你忍得那么辛苦都替你累得慌。現在你倒是干脆把人給趕走了。”
賀聽白幫著她說話,讓薄菀笙露出了笑容。
“不知道怎么的就說出了那句氣話,所以今天現場沒有他。”她聳了聳肩膀。
賀聽白看到造型師和化妝師全部出去,他把臂彎遞過去,“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進場了。”
“好的,今天請你多多指教啊賀少。”
薄菀笙站起來,手挽著賀聽白的手臂。
他們一上場,各大媒體爭先恐后的高舉手上的攝像機不停地拍攝著,站在不遠處的賀靖沉看到兩人站在臺上,眼底涌現了一抹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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