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靖沉帶著薄菀笙走到二環的公寓方向,她突然想起,“我這記性一孕傻三年,你讓司機回來吧!”
他知道是薄菀笙想起了公寓那邊的家具以及裝修風格很現代化,尖銳的角很多,不小心容易戳到肚子。
“好,你別動,我就打個電話。”
賀靖沉不放心地叮囑她一句。
薄菀笙點點頭,“知道啦!你好啰嗦啊。”
他打完電話,司機不到五分鐘把車子開到了他們面前,兩人上車。
薄菀笙累得靠在車座上休息,她時不時地動了動雙腿,賀靖沉見狀趕忙關心地問道,“是腿又抽筋嗎?”
現在是懷孕中期,她的雙腿很容易抽筋。
薄菀笙把腿放到賀靖沉的腿上,“是,很疼。“
“我幫你按捏。”賀靖沉脫掉薄菀笙的鞋子,親自動手幫她按捏小腿。
靠著車座,享受著男人的按摩服務,薄菀笙舒服地閉上眼睛睡著了。
司機把車子開得很平穩,回到他居住的別墅是半個小時后的事。
賀靖沉打開車門率先下車,彎腰幫薄菀笙把鞋穿上,她睜開眼眸,看到眼前放大的俊美臉龐,打了個哈欠,“我們到家了?”
“嗯,到家了。”
他彎腰抱起薄菀笙。
她剛睡醒還處于半睡半醒狀態,雙手不由自主地圈上男人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頸窩深處蹭了蹭,像是撒嬌又像是依賴。
“傭人準備了燕窩,你吃一點好嗎?”賀靖沉抱著她進入玄關。
管家和傭人想打招呼,看到他凌厲的眼神,大家紛紛噤聲。
“嗯,我想吃餃子。”
薄菀笙睜開眼眸,水汪汪的眼睛與賀靖沉幽邃的黑眸做對視。
他心尖一顫,要不是她懷著身孕,真想壓在身下狠狠地欺負一頓。
“好,你想吃什么餡兒的,我讓他們去準備。”賀靖沉把她抱到客廳,他坐在沙發上,她坐在他身上。
薄菀笙把臉貼在他胸口蹭了幾下,短發被蹭得炸毛,把男人給逗笑了。
“香菇鮮肉。”薄菀笙舉著小手,滿臉期待地望著賀靖沉。
管家眼尖的發現,賀靖沉抱在懷里的竟然是薄菀笙。
當年他清楚的記得,小姑娘哭得傷心欲絕,站在大雨里想挽回家主,可無論她這么哀求,家主就是不答應。
可是現在他們為什么又在一起了?
“去煮點餃子,太太想吃香菇鮮肉的。”賀靖沉抱著薄菀笙,大手貼著她隆起的孕肚。
管家剛才沒看清楚,這一看差點爆了粗口。
這是有身孕了?而且家主還直呼“太太”,看樣子他們是修成正果了。
“是的先生,我去吩咐他們準備水餃。”管家恭敬地說道。
出去后,又讓傭人送來了燕窩,當傭人看到薄菀笙隆起的孕婦,臉上的表情十分震驚。
他們根本不知道賀家即將迎來新的小主人,且是先生和太太再續前緣。
“賀靖沉,這里的裝修還是沒變過。”薄菀笙吃著燕窩,眼睛環顧四周到處打量。
事實上謝怡想過要換掉別墅里的一切,是他不允許,她才死了這條心。
“有很多東西是你買回來的,六年前和我談戀愛時陸陸續續搬到這里的,這些年我從來沒想過要把你當年送到別墅的東西丟掉。”他一直很想她,留著她的東西睹物思人。
薄菀笙一巴掌拍在他臉上,巴掌聲嚇到了傭人和管家。
“你說你該不該打?”她吃著燕窩盯著男人的眼眸。
賀靖沉放下小碗,握住薄菀笙的小手,攤開她的手掌心做著檢查,“手掌都紅了,下次要打可以用拖鞋。”
“哼。”
薄菀笙完全不吃他那一套。
管家和傭人大氣不敢出,根本沒人敢打賀靖沉,何況是打他的巴掌。然而薄菀笙卻敢,還打得那么順手。
“別氣了,寶寶會情緒不穩定的。”
賀靖沉摸了摸她的肚子,重新端起小碗繼續喂她吃燕窩。
薄菀笙瞟了他一眼,不再計較,繼續欣賞庭院的景色,“那里怎么會有秋千?”
賀靖沉朝著她指著的方向望去,黑眸幽邃至極,“當初是誰說想在院子里蕩秋千的?”
“我發現你這個人還挺無賴的,當年和我分手把我趕走,卻把我的愛好和東西始終留在身邊。扮什么大情圣,說穿了你不過是愛情劊子手。”
薄菀笙伸手解開賀靖沉的西裝扣子,再是襯衫扣子。
直到他露出胸膛,她才滿意。外面的傭人看到這一幕,大家都屏住了呼吸。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她把手伸入賀靖沉的胸口,兩指一掐,男人瞬間擰起了劍眉。
“笙笙,輕一點,疼的。”
賀靖沉手里的碗差點端不穩。
薄菀笙笑的狡黠,“這不是拜你所賜嗎?”
“掐一下就算了,剩下的晚上補償。”賀靖沉握住她的手腕講和。
面對男人的求饒,薄菀笙見好就收。
傭人聽到賀靖沉的話,都佩服薄菀笙,竟然把不可一世的男人收服了。
“也好,欠著吧!”她說歸說,手依舊放在賀靖沉的胸口上。
他抬眸望著坐在腿上的小丫頭,她眼底閃過一抹邪惡。
“賀靖沉,你有反應了。”
薄菀笙故意湊近他面前,唇瓣輕輕擦過他的薄唇。
管家和傭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的,客廳只剩下他們二人。
“笙笙,別鬧的太大,還有外人在。”賀靖沉按住她的臀部,不讓她繼續亂動。
薄菀笙沒敢大幅度的動作,任由賀靖沉按著她。
“燕窩吃完了,我帶你去庭院散個步?”賀靖沉抽回她貼在他胸口上的小手。
薄菀笙懶得動,繼續坐在他腿上,“不想去,等吃完餃子我想上樓休息。”
“讓他們端上來吃,嗯?”
賀靖沉征求薄菀笙的意見。
“也好,你現在這樣不適合在人前瞎逛游。”她盯著賀靖沉兩腿往上的位置,莞爾一笑。
賀靖沉捏了捏她的耳垂,“小丫頭,太調皮是會付出代價的。”
“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永遠都不理你。”
薄菀笙搬出了永遠制度。
這一招果然奏效,賀靖沉抱著她起身,“走吧!老婆。”
“嘁,我都沒嫁給你,喊老婆還早。”
薄菀笙把腦袋擱在賀靖沉的肩膀上,唇瓣擦過他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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