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
韓成想來想去,實在是不能和宮水理惠子再這么驢唇不對馬嘴的聊下去。
“嗯!”宮水理惠子乖乖的閉上眼睛,輕抬下巴,等待著清晨的激吻。
昨晚韓成睡的太死,其實什么都沒有發生,所以現在的宮水理惠子滿懷期待,同時還有一點點害怕。
只能拼命的去回憶自己在和國自學的那些教程……
但一陣索索的衣服聲后,韓成開口:“睜開眼睛吧!”
“立花君,您這是?”看著已經光速穿戴整齊的韓成,宮水理惠子的眸子里都是不解。
“不是要……嗎?”
宮水理惠子說這句話的時候,嘴唇都快咬破了。
韓成看著床上紅暈猶存的宮水理惠子,即便是蓋著被子,也能腦補出被子下面那讓人眼饞的大長腿。
特別是清晨的陽光下,宮水理惠子那睡意惺忪,蓬蓬松松的長發,再加上那一臉欲拒還迎的小表情。
扛不住,扛不住……
搖搖頭,韓成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一些:“我說的那個字是語氣助詞,不是動詞。”
說完,‘毫不留戀’的離開,準備開門的時候,韓成突然回頭:“我昨晚……”
“立花君感覺很舒服呢!”宮水理惠子理所當然的回答。
確實是睡的很舒服。韓成都打呼嚕了。
韓成握在門把手上的手愣了一下,很舒服?
不可能啊!
韓成掀開被子的時候,看過了,雖然兩人都沒穿衣服,但是床單白白凈凈的,不像是經歷了什么大戰的樣子。
難道說?
“理惠子昨晚是第一次嗎?”韓成斟酌了一下,問道。
“當然不是了!”宮水理惠子抱著被子,昨晚什么都沒發生,嚴格意義上來說,是第零次。
韓成很尷尬,他記得很清楚,認識宮水理惠子的時候,宮水理惠子還是高二的學生,和國……還是開放啊!
處女情結什么的,韓成倒不是那么看重,但也有些別扭,不過還是留下一句:“放心,我會負責任的。”
說完,開門離開。
離開的韓成,看得出來有些垂頭喪氣。
瑞尼號的客房過道上,韓成一邊慢吞吞的走,一邊努力的去回憶昨晚那根本就不存在的事實。
走到過道盡頭,韓成長長的嘆氣。
這特么算什么?
到底誰是占便宜的那一個?
還有!
顧雨和玫瑰,到底死哪兒去了!
韓成像是被占了便宜的少女一樣,失神落魄的蹲在瑞尼號四層的甲板上。
然后,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捂著臉,很疼。
比酒后失身更讓人懊悔的事情,莫過于忘記了失身的過程……
而這一幕被早早蹲點在貝克島的滿庭芳和馬平川看了個清清楚楚。
“啥意思?”馬平川放下望遠鏡。
他們倆最清楚昨晚發生了什么,所以一大早的就來這里蹲點,這種兩女相爭,被人撿漏的戲碼,實在是吸引人。
“要不說還得是老韓,”滿庭芳還架著望遠鏡看著瑞尼號上失神的韓成:“聽過完事之后抽煙的,但完事之后,抽自己嘴巴子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這渣男后悔了?!”馬平川突然拔高了音量,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宮水理惠子對韓成怎么樣?
那真是沒得說,把自己國家都賣了陪韓成玩兒。
韓成也早早的透露出了宮水理惠子是他的‘私人物品’的跡象。
這算什么?
吃干抹凈,不認賬了?
即便是兄弟,馬平川也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在韓成身上!
而滿庭芳搖搖頭:“我現在怕的不是他后悔了,而是他……不行了。”
放下望遠鏡,滿庭芳有理有據的分析道:“宮水理惠子,在長相上比大王稍遜一籌,在……”
滿庭芳一比劃自己的胸口:“比玫瑰稍遜一籌。”
“但那雙大長腿也不是白長的,而且無論怎么看,宮水理惠子都是男人夢寐以求的物種,再加上耳濡目染的理論經驗。”
“我敢說老韓昨晚一定……嘖嘖!”
馬平川史無前例的對滿庭芳的一通分析,表示點頭同意。
“但是,”滿庭芳一指瑞尼號:“你看那貨的表情……”
“按照我的經驗來說,正常的一男一女在……后,男的抽自己嘴巴子的情況只有兩種,”滿庭芳煞有介事的繼續分析:“不是男的不行,就是女的不行!”
“但是,你聽過女的不行的嗎?”滿庭芳挑眉看向馬平川。
“嗯,有道理!”馬平川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按著滿庭芳這么一分析,事情確實明朗多了。
那問題就更嚴重了!
現在不是韓成渣不渣的問題,而是韓成行不行的問題。
“怎么辦?”馬平川剛剛的義憤填膺已經消散一空,語氣里都是對韓成的關心。
“咱找個機會旁敲側擊的問一下,”滿庭芳思考著說道:“這種難言之隱,我估計老韓也抹不開面子,但咱這些當兄弟的不能當看不見。”
“等回京市之后,我給老韓找醫生!”滿庭芳一拍胸脯:“咱協和有人!”
“那我負責找機會把老韓的毛病套出來,”馬平川信誓旦旦:“不管他是快了,還是……”
“對!”滿庭芳和馬平川一擊掌:“要對癥下藥!”
“現在就等機會了!”
“沒有機會,制造機會也得問出來!”馬平川再次擔保。
叮~
新消息。
滿庭芳一看手機:“機會來了!”
上面是韓成的信息:死哪兒去了?!
兩人點點頭,一副就義的表情中,鄭重其事的回了一條:剛睡醒,怎么了?
韓成看著三人群里的回復,噼里啪啦的又發出去一條:十五分鐘后,武藤丸號,開會。
發完之后,韓成怕兩人不當回事,還加了一句:出大事了!
看著韓成連續兩條的信息,滿庭芳和馬平川對視一眼,一副心照不宣的表情。
你看!
果然有事!
韓成振翅掠向武藤丸號,而瑞尼號四層的客房里,玫瑰像是黃鼠狼一樣,偷偷的溜進去。
“宮水前輩,早安!”宮水理惠子還沒有來得及穿衣服,玫瑰紅著臉趴在床邊,掀起被子的一角,表情定格在臉上:
“昨晚睡的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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