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慘敗16強,TES連夜求我歸隊 > 347 她的小曾孫
  吵架的興致一旦被打斷,再接上去就難了。

  但別的興致還在。

  蘇小小意味深長地睨了某人一眼,指尖輕輕地點上他的小腹。

  他的腹肌瞬間收緊。

  蘇小小唔了一聲,指尖按了按。

  真緊實,手感真好。

  “你要做什么?”衛廷冷聲問。

  蘇小小莞爾一笑:“我是大夫,你是病人,你說我要做什么?”

  她說著,指尖一路向上,攀爬到他健碩的胸口。

  但凡她指尖所過之處,皆有一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來。

  衛廷的喉頭滑動了一下,身子頃刻間緊繃起來。

  蘇小小輕聲道:“衛大人,你心跳好快。”

  衛廷立馬捉住她不安分的小胖手,摟住她柔軟的腰肢一轉,二人頃刻間調轉了姿勢。

  衛廷扣住她手腕,虛虛地將她壓在椅子上,眸光深邃地看著她。

  蘇小小眨眨眼。

  這是要……上三壘了?

  衛廷的唇瓣干澀,呼吸微微急促。

  氣氛曖昧到了極點。

  蘇小小抿了抿唇角,輕輕閉上眼。

  衛廷的目光有如實質,一寸寸灼燒著她的肌膚。

  “早點睡。”

  冷聲說完,他起身,頭也不回地出了屋子。

  蘇小小不可置信地睜大眼。

  就這?就這?

  衛廷回了隔壁,反手將門合上,整個人籠在暗影中。

  良久,長呼一口氣。

  灶屋內,蘇老爹將臘排骨剁好了,給秦滄闌裝了一罐子。

  臘排骨是他們在鄉下腌的,以他們干飯的速度,居然能吃到現在,也是奇跡了。

  不過也不多了,最后三條吃完就沒了。

  蘇承交代道:“水煮兩刻鐘,放鍋里蒸也行,想口味淡一點就蒸煮半個時辰。”

  秦滄闌接過罐子,笑了笑,說道:“我記下了,我先回去,明早再來接你。”

  蘇承別扭地嗯了一聲,表情很淡,目光卻一直目送他出門。

  當秦滄闌回頭看他時,他一秒抬頭望天。

  秦滄闌笑了。

  就在他翻身上馬時,蘇小小走了出來。

  “祖父。”蘇小小叫住他。

  秦滄闌忙轉過身:“大丫。”

  蘇小小瞅了瞅他的右手:“你的手不舒服嗎?”

  秦滄闌一怔,下意識地問道:“你怎么知道?老猴子告訴你的?這老東西,不是答應我了不說出去的嗎?”

  蘇小小道:“是方才你和衛廷的幾位嫂嫂交手,我看出來的。”

  秦滄闌這才記起剛剛的確是有那么一下,手針扎般地疼痛,氣息都阻滯了一瞬。

  “我看看。”蘇小小說。

  秦滄闌不甚在意地說道:“習武之人,多少都有點兒毛病,沒大礙的。”

  “還是得瞧瞧。”蘇小小堅持道。

  秦滄闌猶豫片刻,到底是把手遞給了蘇小小。

  蘇小小一邊給他把脈,一邊問道:“生病了為何不找大夫?是諱疾忌醫?還是覺得我治不了?”

  秦滄闌嘆道:“這毛病,治不斷根的。”

  他的手既是病,也是傷,長年累月積攢出來的,到他這個年紀的武將,在所難免的。

  “是痛風。”蘇小小說,并且進入了慢性期。

  痛風確實無法根治,只能藥物緩解以及控制飲食,來減少痛風的發作。

  患者聽話的話,預后效果是可以很顯著的。

  家里正好有痛風的藥丸,蘇小小去拿了兩瓶給他:“一日三次,一次服兩丸,藥丸有些大,可咀嚼也可吞服。”

  “一日三次,一次兩丸……”秦滄闌努力記下。

  “還有這個。”蘇小小又遞給他一瓶分裝過的顆粒。

  “這是……”秦滄闌沒看明白這是個啥玩意兒,明明也沒啥藥草的氣味。

  蘇小小道:“壯骨顆粒,治療傷勢的。以你的傷勢,一日兩次,一次六粒。”

  秦滄闌頭皮發麻:“四瓶啊?這么多。”

  蘇小小道:“全在這兒了。”

  蘇老爹已徹底痊愈,不再需要壯骨顆粒,原本以為衛廷會需要,可從他今日徒手接箭的力道來看,他的手應當也沒大礙了。

  稍稍復健一下,便能恢復如初。

  要是知道它的療效,秦滄闌大概就不會嫌多了。

  由于只給蘇老爹吃過,臨床數據有限,蘇小小不確定壯骨顆粒能不能順帶著治治秦滄闌的痛風。

  如果能最好,如果不能,至少也能強身健體,治愈他的陳年舊傷。

  翌日一大早,蘇陌來接蘇小小入宮。

  蘇祁與蘇鈺也過來了,他們是來探望蘇二狗,順帶給蘇二狗補課。

  蘇二狗恢復情況良好,不必在床上躺著了,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趁著最后修養的幾日,把落下的功課補上。

  “可是你們不用上課嗎?”蘇二狗納悶地問。

  二表哥蘇祁道:“爹說,給你補課比較重要。”

  蘇二狗:“……”

  衛廷吃過早飯便出去了。

  小虎叉腰:“看吧看吧,我就說他不著家!”

  蘇小小好氣又好笑地捏了捏小家伙的臉蛋:“你是不是不習慣吶?”

  “咸摸?”小虎問。

  蘇小小笑道:“不習慣爹不在身邊呀。”

  小虎扭過頭道:“小斧才沒有!”

  衛廷剛把孩子接到身邊之后,日夜陪著他們,之后來到杏花村,衛廷受了重傷,整日待在家里養傷。

  小家伙這是不習慣呢。

  蘇小小給小家伙解釋了一下他爹是出去辦正事,小虎又問什么是正事,成功把蘇小小問懵。

  不過衛廷的確是去辦正事了。

  有關衛家的那個內鬼,他是無論如何也必須把人揪出來的。

  順著線索去查太慢了,他要引蛇出洞。

  蘇小小入了宮。

  太后這幾日乖乖服藥,加上符太醫的針灸,她的氣色紅潤了許多,人也有力氣了,甚至能走出福壽宮了。

  景宣帝的毒也解得差不多了。

  當得知是蘇小小治了自己時,景宣帝只感覺一陣臉疼。

  “陛下,大殿下求見。”福公公稟報。

  景宣帝臉疼歸臉疼,可那晚上搶救了自己的人畢竟是蘇小小。

  蕭獨鄴曾阻攔蘇小小為自己醫治,這個長子想干嘛?

  想弒父嗎?!

  想到平日里自己最疼的就是老大與老二,如今老大卻做出如此令人心寒的事來。

  景宣帝簡直懶得見他:“不是讓他好生在府上禁足反省嗎?誰允許他出府的?給朕滾回府去!”

  而與蕭獨鄴的境遇相比,拔劍不許任何人阻攔蘇小小搶救景宣帝的靜寧公主,令景宣帝龍心甚慰。

  景宣帝越發堅信這個女兒關乎著整個皇朝的氣運。

  她好,則皇族興。

  她敗,則皇族衰。

  景宣帝讓內閣擬了一道圣旨,冊封靜寧為鎮國公主。

  “陛下。”福公公再次入內。

  “又有何事?”景宣帝問。

  福公公訕訕道:“福壽宮那邊來人了,說……”

  后邊的話,他有些不敢往下說了。

  景宣帝卻沉默片刻后問道:“十八了是不是?”

  福公公苦著臉:“是。”

  四月十八,南陽王一家的忌日。

  景宣帝一臉淡漠:“她想燒紙就燒吧,朕不想過問了。”

  皇宮是禁止燒紙錢的,連太后也不能。

  福公公沒動。

  景宣帝沉聲道:“怎么?她還想拉著朕一起去給南陽王燒紙錢?”

  福公公道:“不是,太后是想去寺廟,給南陽王點一盞長明燈。”

  景宣帝握緊了手中的筆桿。

  ……

  半個時辰后,一隊車馬在十名禁衛軍的護送下緩緩駛出了皇宮。

  太后是微服出行。

  這是景宣帝的條件。

  景宣帝不允許任何人光明正大地去給南陽王燒香。

  太后沒與景宣帝爭吵。

  母子之間達成了微妙的平衡與共識。

  蘇小小也在隨行的行列。

  太后身子骨欠佳,出行必須有個大夫,就連景宣帝也不能說什么。

  馬車一路來到護國龍寺。

  衛廷就是在這里出家的,只不過,曾經待在寺廟的是由侍衛易容的假衛廷。

  “到了,老夫人。”

  掌事太監挑開簾子,將太后扶下了馬車。

  護國龍寺不像青州的庵堂是在半山腰,但也需要爬好幾十步的臺階。

  掌事太監忙要背她,太后擺擺手,眼神有些激動:“不必,哀家能走!”

  “這……”掌事太監遲疑地看向也下了馬車的蘇小小。

  蘇小小頷首。

  “是。”掌事太監應下,伸出一只胳膊。

  太后扶住他的手臂,一步一步上了臺階。

  短短數十步,于她而言,卻像是走了數十年那么久。

  “您還好嗎?”蘇小小問。

  太后深吸一口氣:“哀家……我沒事,我還能走。”

  進了護國龍寺后,蘇小小瞥見了回廊拐角處的一道身影,不是鄧安又是誰。

  鄧安是凌云的小廝。

  他沖蘇小小比了個手勢。

  蘇小小會意,對太后道:“我們先去禪房吧,稍后再點長明燈。”

  太后雖著急去點長明燈,可到底筋疲力盡,于是沒拒絕蘇小小的提議。

  蘇小小扶著太后來到東邊盡頭的一間禪房。

  一陣嘰嘰喳喳的小聲音傳來,太后的步子一頓。

  蘇小小推開房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兩個、三個糯嘰嘰的小豆丁。

  太后當即就怔住了。

  她的目光落在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小豆丁身上,一股血氣忽然自胸腔內奔涌起來——

  她的聲音一下子扼住。

  這三個孩子……三個孩子……

  蘇小小對太后說道:“他們是大虎,二虎,小虎,您的曾外孫。”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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