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陸九城,他是從安排在蘇枝身邊的保鏢那里得知蘇枝去了機場,他一路開著車往機場狂奔。
昨天江淮將蘇枝感謝的話,轉告給了陸九城。
他以為她至少應該還會在江城待上一陣子,沒想到她會走得這么急。
這一走,不知道此生還能不能再相見,他想悄悄地去機場送她一程,再看她最后一眼。
但還是晚了一步,他只看到蘇枝一閃而過的背影。
他落寞地站在那里,一直聽到飛機即將起飛的播報聲響起,這才轉過身慢慢往外走去。
他跟她注定是一場沒有結局的相遇,他喜歡她,這點兒他承認,但是他總覺是兩人之間好像還差著點兒什么,還沒到那種此生非她不可的地步。
她剛從他的房子里搬出去時,他也難受了一陣,尤其是在晚上一個人躺在寬大的床上時,會想她,想她溫柔的身體,想她在他身下的嬌喘聲。
他覺得他可能是對她的身體產生了依戀,等過段時間習慣了自然就好了。
大概因為工作上的便利,雖然分開了,他每天還是能看見她,好像也并沒有多少失去的感覺。
可是她這么一走,他才真正地意識到,她再也不屬于他,她今后的人生真的與他無關了,他徹徹底底的失去了她。
他的心里突然有種五臟六腑像是被人給掏空了的感覺。
空落落的好難受。
他在心里默默地安慰著自己,或許過段時間就適應了吧。
頭頂一陣飛機的轟鳴聲傳來,陸九城抬頭望向天空,一架飛機正從頭頂呼嘯著飛過。
他沖著天空說了聲:“再見”
……
四個小時后,蘇枝乘坐的那趟航班平安降落在帝都機場。
剛下飛機,迎接她的居然是一場狂風驟雨。
蘇枝趕緊攔了一輛出租車,來到她提前定好的賓館。
坐了四個小時的飛機,身體又困又乏,蘇枝一進賓館隨便沖洗了一下后,就倒頭睡下了。
等她睡醒后,天都黑了,這一覺睡得著實有點兒太長了。
她洗了把臉后,覺得肚子有些餓,便準備去外面吃點兒東西。
她剛一拉開門,一陣涼氣就朝著她襲來,不知是不是因為下雨的緣故,她感覺帝都的氣溫比江城要低上幾度。
蘇枝趕緊從行李箱中翻出一件稍微厚實點兒的外套穿在了身上。
外面霓虹燈閃爍,夜晚的帝都跟江城看起來差別不是太大,因為陌生,所以落進眼里便處處都帶著新奇。
要說有什么不同,就是街上的人看起來要比江城多上一些。
賓館樓下就有一個小飯館,這會兒可能是過了飯點的緣故,里面一個人也沒有。
蘇枝見里面收拾得很干凈就走了進去,她要了一菜一湯外加一碗米飯。
在等菜的功夫,從外面進來一個留著寸頭的男人,他一進來就語氣很不好地大聲吆喝著讓老板趕緊給他先弄點兒吃的上來。
老板賠著笑臉指著蘇枝說:“等把這位姑娘的菜給上了,立馬就給你做。”
男人不悅地瞪了一眼老板,罵罵咧咧道:“老子有急事,讓你快點上你就快點上,別惹老子發火。”
老板好脾氣地賠著笑臉,試圖跟寸頭男解釋。
哪知寸頭男將手往桌子上一拍,怒聲道:“老子來你這里吃飯是看得起你,快點上菜,要不然我讓你營不了業。”
寸頭男說完將衣袖往上一擼,露出了胳膊上張牙舞爪的紋身。
飯店老板不敢再吭聲,他有些為難地看向蘇枝。
蘇枝知道開店做生意最怕遇到這種窮橫不講理的人了。
反正她又沒有什么事,多等一會兒就多等一會兒吧。
“你先幫他做吧,我等一會兒沒關系。”
“那謝謝姑娘了。”老板感激地跟蘇枝道過謝,然后一溜小跑著去了后廚。
不一會兒,寸頭男人的飯菜就給端上了桌。
寸頭男人看上去也是餓急了,就著飯菜一頓狂扒。
就在他吃得正認真的時候,外面又進來兩個男的。
兩人坐在了男人側面的桌子跟前。
正在瘋狂干飯的寸頭男眼神突然變得警惕了起來,他悄無聲息地將筷子放下,然后從兜里掏出一張一百元的紅票子往桌子上一放,起身就準備離開。
在經過那兩個男人所在的桌子跟前時,其中一個男的突然伸出一條腿。
寸頭男機警地一個騰身跳起躲了過去。
另外一外男的見同伴沒能將寸頭男給撂倒,便迅速起身,朝著他的后背來了個猛撲,一下子就將那個寸頭男給撲倒在了地上。
這時從門外又跑進來兩個男的,上前把寸頭男給按著,其中一個掏出手拷將寸頭男一下子給銬上了。
那個將寸頭男撲倒的男子從身上掏出一張逮捕證在寸頭男跟前晃了晃。
“朱一龍,我們是北陽區警察局的,你被捕了。”
蘇枝簡直都看呆了,整個抓捕過程用了兩分鐘都不到,簡直如行云流水一般。
這時飯店老板端著蘇枝點的飯菜從里面走了出來,他在后廚還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么,因為整個過程基本上都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響。
當他看見此情此景,手一哆嗦,差點兒將飯菜給撒了。
他的第一感覺是有人在他店里鬧事,不行,他得趕緊打電話報警,萬一出了事情他可負不起責任。
這時那幾上便衣警察將寸頭男從地上拉了起來。
飯館老板看到寸頭男手上被帶了一副錚亮的手銬后,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這時一個警察開口喊了老板一聲,蘇枝聽著聲音有些耳熟,便朝著那位警察的臉上望去。
這一看,她嘴巴不由得張的老大,差點兒都要驚呼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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