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在前,房玄齡在后。
有些讓人不解的是,杜如晦進來的時候,竟然沖著方承恩露出一個善意的微笑。
而后,老杜既然取來椅子,坐到了褚遂良的對面。
自古以來,以左為尊。
文人在左,武人居右。
可杜如晦這個文官分明坐到了右邊啊!
房玄齡緊隨其后,看了方承恩一眼,就坐在了杜如晦的邊上。
這就有意思了。
自己跟房遺愛,那可是死仇。
房玄齡這是幾個意思?
投降了?
接下來,老程,老秦等人也來了。
看著面前幾人坐的位置,饒有深意的笑了笑。
方承恩看著眼前的幾人,忽然有點懵逼了?
這是幾個意思啊?
難不成,自己昨晚想多了?
怎么老程坐到了褚遂良的邊上了。
這不是文武斗?
而是長孫無忌單純的想要報復自己?
這尼瑪?
就在老程坐下不久,長孫無忌終于姍姍來遲。
行至方承恩身邊,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這眼神,就很復雜。
“白鹿候,為了一個人牙子手里的女婢,就將我大唐一位青年才俊,打成了如此凄慘模樣,是不是應該,給老夫一個交代!”
長孫無忌剛剛坐下,就開始沖著方承恩開炮了。
方承恩撓撓頭,不屑的看著長孫無忌:“本侯爺剛才說了,是這位狗屁的青年才俊,用自己的臉,打了本少爺的手,所以本少爺才被動反擊的!”
“本少爺還沒問你,當街毆打大唐侯爺,這是什么罪過!”
“哼,胡說八道,老夫只看到你把人快要打死了!”
長孫無忌冷哼一聲:“把我長孫家的人,打成了這般模樣,難道不應該給老夫個交代嗎!”
“交代?”
方承恩朗聲道:“戴少卿,我這里有份訴狀,狀告當朝趙國公,管束自家子侄不力,長孫家竟然出了一位草菅人命之徒。”
“哈哈哈,真是可笑啊,受陛下隆恩,受百姓供養的趙國公,竟然有個拿個百姓性命當玩笑的侄兒,真特么的厲害啊!”
“哼,紅口白牙!”長孫無忌冷冷的說道。
戴胄一臉難色,特么你這哪是打官司啊,這簡直就是當面打長孫無忌的臉啊!
方承恩也不懂這時候是怎么打官司的,反正上輩子看電視劇,就是要交訴狀什么。
自己昨天閑著沒事就在牢里寫了一封,反正就是橫豎各種罵。
你不處理長孫無忌,就是眼瞎。
“對了,還忘了個人!”
方承恩起身,沖著皇城方向拱拱手。
“還要狀告皇后娘娘,作為長孫家的長輩,本侯爺一同告了!”
尼瑪!
不但但是坐在下面的文臣武將,就連坐在上首的戴胄,都差點一屁股從椅子上掉下來。
狀告當朝皇后?
這不是作死,這就是純純的作死啊!
你姓方的相死,特么別拖著老夫啊!
戴胄裝作沒聽到。
長孫無忌哈哈大笑:“狀告皇后……”
老程在旁一臉的黑線:“小子,可別糊涂啊!”
“沒有,沒有糊涂!”方承恩很認真的點點頭。
“自家后輩,出了一個人渣敗類,難道皇后娘娘就沒點責任?”
“小子可是聽人說了!”方承恩伸手指了指包成粽子的長孫意元:“這混賬在大街上欺男霸女的時候,打著的可就是皇后娘娘跟趙國公的招牌!”
“他還說了,有皇后娘娘在,誰也不敢動他!”
長孫意元:嗚嗚嗚~你特娘的污蔑啊!
“呀!”老程砸吧砸吧嘴:“這樣看,娘娘還真是多多少少有點責任啊!”
“老戴,要不,咱們去把皇后娘娘請過來?”
戴胄罵娘的心思都有了。
特么的程咬金,你有本事,你去請啊!
你點老夫名字是幾個意思?
生怕老夫不死?
可他作為今日主審官員,又不能不作為。
咬咬牙,跺跺腳:“來人,去請皇后娘娘。”
等會兒皇后來了,自己就裝死,愛特么怎么著就怎么著吧!
……
“萬年縣那邊,有沒有消息傳過來啊!”
李二坐在椅子上,望著萬年縣的方向,淡淡的問道。
萬年縣衙,此刻已經很熱鬧吧!
在他的身側,肖靜趕忙回道:“陛下,探子剛剛來報,盧國公,翼國公,還有趙國公,剛剛去了萬年縣衙!”
長孫捧著一杯清茶,嗅著彌漫的茶香,笑著問道:“趙國公也去了?”
“無忌肯定要去的,畢竟這次打的,可是你們長孫家的子侄。”
“無忌作為長孫家的家主,那長孫正銘算起來,也是他的表弟了,說什么他也要露個面才是。”
李二手指輕巧桌面。
背后之人,他已經猜到了。
看看自己剛剛收到的這些奏折就知道了。
全都是彈劾方承恩的,并且要求只有一個,革去方承恩的爵位。
長孫無忌如果不去,這說明此事是他的手筆,可他笨人卻去了萬年縣衙,剩下的人,不言而喻了。
最恨方承恩的人,恐怕只有那些世家了。
而在這其中,猶以王圭為甚。
就是不知道,這些言官們,收了王圭多少好處啊!
魏征這個老匹夫,是怎么管理的自己手下。
“陛下,您就不怕,盧國公與鄂國公將萬年縣衙,變成決斗場嘛?”長孫笑著說道。
尉遲恭脾氣火爆,一點就著,又有程咬金在旁打邊手。
更何況,還有方承恩這個喜歡煽風點火的。
長孫是真的有點擔心,萬一方承恩這小子三言兩語把尉遲恭的火氣挑起來了。
會不會直接把萬年縣衙變成決斗場。
到時候,方承恩這個小子一定會使陰招,就是不知道哪位文臣倒霉了。
長孫皇后的心中有兩個選擇,自己的哥哥跟房玄齡。
夫妻倆人似乎刻意忽略了長孫意元,或者說,他們夫妻倆壓根就沒把長孫意元放在心上。
一個紈绔而已,還入不得他們倆人的眼。
就在夫妻倆繼續討論萬年縣衙可能會發生何種趣事的時候,忽然看到肖靜一臉慘白,急匆匆的沖了進來。
李二疑惑,這可不像肖靜啊!
可更讓李二疑惑的是,肖靜開口第一句話竟然喊得是皇后。
“娘娘,白鹿候把您告了!”
李二長孫同時懵逼!
皇后被方承恩這混賬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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