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震驚朝野!太子殿下夜會國師! > 第55章 南昭的樹
  “我替人找東西來著。”宋岑迎上翟白的目光,說得那是一個云淡風輕。

  “嗯?你不是第一次來昭邯城嗎?”翟白問。

  “…”宋岑沒有回答翟白的話,只問,“你有沒有在你們客棧見過一匹白馬?”

  “那馬…怎么了嗎?”翟白也沒有回答宋岑的話,也反問了一句。

  “是我一個朋友的馬。”宋岑道。

  “你朋友?你說那個人是你朋友?”翟白的話先是質疑,后夾了一些憤怒。

  “你別急,你先告訴我,知不知道馬兒在哪兒?”宋岑看向翟白。

  “搜查的時候,被老板娘供出來咯。”翟白噘著嘴,有種莫名的得意。

  “那…”宋岑看似猶豫道。

  “爹把那白馬送進軍營去了,說是反正它的主人也不要它了,不如給軍隊做貢獻去。”翟白歡快地解釋。

  宋岑嘆了一聲,難怪她找了一個晚上都沒找著,一天的功夫,就給她的小馬送進軍營了,她跟這平遠侯果然不對付。

  “那走吧。”

  “哦,好。”

  宋岑和翟白走出客棧,街上都是官兵,手里幾乎都拿著一副畫像,在找紀嶼。

  宋岑對昭邯城不算熟悉,翟白從小生活在這兒,自然熟悉得很,便由著翟白領著她走。

  翟白輕車熟路地找了個牙人,讓他帶著看出租的小院子。

  逛了半天,最后敲定一個二進四合院,不大,但宋岑總算是能有自己的空間了,要不然有時候辦事還真是不方便。

  等牙人拿著銀子高興地走了。

  翟白立馬湊上前,問:“方才我聽那人說要找紀小公子,如今這昭邯城姓紀的,又能被稱為小公子的,除了紀檀陽的兒子,還能有誰?”

  “而且小爺我在昭邯城招搖了這么些年,那些士兵居然不認得我?!肯定是紀檀陽他自己帶來的士兵!”

  “他紀檀陽居然敢把自己的兒子帶過來?難不成,他把他夫人和女兒都帶過來了?”

  翟白一通猜測,都沒聽見宋岑回應他,于是敲了敲宋岑的肩,“大師,你說呢?”

  宋岑只盯著他,果然,不一會兒,翟白又自顧自地分析起來。

  “你說那小賊是你的朋友,所以你倆是一伙的,你跟我爹是一伙的,那小賊也跟我爹是一伙的?”

  “我爹有苦衷我知道,可…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不明白。”翟白坐下,掰扯著自己的頭發。

  “別為難自己了。”宋岑勸著。

  “你笑什么?”翟白顰了細密的眉。

  “我沒笑。”

  “我聽出來了!”

  “我說沒笑就是沒笑。”宋岑瞥向翟白,故作冷漠。

  “我有什么都同你講,你卻一點都不愿意跟我說。”翟白眼神到處瞟,似乎有些不高興。

  “我知道的,你也都已經猜到了。你猜不到的,我也都不知道,不然,我也不用在這里照看同僚的小孩兒了。”宋岑直直地看著他,面色很認真。

  “小孩兒?哪里來的小孩兒?”翟白站起身,左轉轉右轉轉,“是咱們要保護的人嗎?”

  突然,翟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臉謹慎地低聲問,“難不成咱們的任務是照看著紀家的小公子?然后用他威脅紀檀陽?”

  “想象力不錯,以后若是拿不下功名,寫一寫話本子也不錯。”宋岑朝院子里看。

  兩棵茂密的桂樹立在院子口。

  “我說,你們南…”宋岑看著桂樹笑,剛說了個頭,便斂了笑容,止了話。

  “什么?”翟白問,“你說了什么?”

  “我說,你們北邊兒的人都很喜歡往院子里種樹。”宋岑將手觸上桂樹的樹皮。

  “什么我們北邊兒,整個南昭國哪個稍富一些人家的院子里沒有種樹的?”

  “奧,可能我是窮人家罷。”

  “抱歉,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抱歉。”翟白有些窘迫,急著道歉。

  “無事。”宋岑收回手。

  …

  夜里。

  宋岑和翟白蹲在院子外。

  “咱們要大干一場了嗎?”翟白搓了搓手,神采奕奕。

  “噓。”宋岑搖頭,示意翟白安靜下來。

  翟白興奮地點頭。

  但半天都沒蹲到什么。

  翟白都有些打瞌睡了,將頭一下一下地往蹲在他左邊的宋岑的肩膀上靠。

  院子內的樹上傳來細碎的聲音。

  宋岑抬頭,用手捂住翟白的嘴,以防他叫出來,微聲道:“來了。”

  翟白果然嚇了一跳,不過宋岑早就捂住了他的嘴,因而沒有發出聲響。

  見翟白醒過來,宋岑才松開他,繼續看著院子里的情況。

  從桂樹上陸陸續續跳下來十幾個黑衣人,均蒙著黑色面罩,腰間沒有多余的飾物,手上拿著的大刀也是一模一樣的。

  十幾個黑衣人躡手躡腳地進了宋岑的院子。

  半晌,出來后又往翟白的院子里去了。

  黑衣人在翟白的屋子里呆的時間更久些,先是很安靜,一會兒就開始砸東西,砸得“噼里啪啦”響。

  “這小偷好大的狗膽!日后,小爺一定要把他送去西域邊境去體驗體驗!”翟白低聲罵。

  宋岑瞟他一眼,這必定不是小偷。

  十幾個黑衣人著裝整齊一致倒好解釋,連翻墻的動作都幾乎一致,步伐輕且有序,有如系統訓練一般。

  況小組織作案,一般都會有個頭目,以發號指令。

  可這一隊黑衣人卻沒有頭領,十幾個人的任務似乎是一個。

  想必是紀檀陽狗急跳墻了,翟文州在平遠侯府,他自是不好動。雖然翟白被逐出府,可他終歸是當了翟祺十余年的兒子。

  紀檀陽想把翟白捏到手里。

  那么他也以為抓走紀嶼的人是平遠侯翟祺?

  還是說紀檀陽他已經證實了抓走紀嶼的人就是翟祺?

  “他們走了。”翟白輕輕一句將宋岑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可宋岑卻按住翟白,不讓他動,翟白有些疑惑。

  不一會兒,那群黑衣人又從桂樹上鉆下來,又將兩個院子搜查了一遍,發現還是無人,才離去。

  “呼呼,以前怎么不知道這昭邯城治安這么不好。”翟白扒墻,探出個頭。

  “都怪那個紀檀陽!”翟白埋怨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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