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這樣的手筆,除了裴之珩也沒別人了。
見席澄和江理還在一臉好奇的詢問,宋璃書干脆直接找借口要回去。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宋璃書拒絕了席澄和江理送自己,出商場打了個出租車。
——
隔天,邱老板送來做好的旗袍,一上身宋璃書就愛上了,對著鏡子看了好一會兒。
“真好看,宋小姐穿旗袍的樣子,很像我認識的一位故人。”
聞言,宋璃書扭過頭看向邱老板,瞧著她目光溫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邱老板回神,搖搖頭道:“是我想得太多了,宋小姐覺得合身嗎?有什么需要改的地方可以告訴我。”
“不用改,剛好合適。”
“那就好,宋小姐穿著這個去參加宴會,裴先生肯定是高興的。”
宋璃書眼皮跳了跳。
“什么宴會?”
邱老板一頓,“宋小姐還不知道?過幾日是裴老的壽誕,裴家上下這些日子都在操持著宴會的事兒呢,裴先生讓我來為你設計旗袍,就是為了讓你在宴會上穿。”
宋璃書怔愣了一會兒,心里有些不自在。
送手鐲、旗袍,食味軒的事兒,還有邱老板口中的壽宴,這些裴之珩一個字都沒跟他提過,全然自己拿了主意。
她不是任人擺布的小丑,不想事事被安排,毫無自己的主張。
邱老板瞧出宋璃書的不對勁,有些懊惱自己多嘴,收拾了一番便離開了。
宋璃書將旗袍換下來放進盒子內,思忖半晌還是給裴之珩打了通電話過去。
......
裴氏總裁辦公室。
屋內此時氣氛凝重,沈白站在裴之珩面前,大氣都不敢出。
輪椅上的男人抬手按壓著太陽穴,雙眸緊閉。
“人怎么跑的。”
“有人里應外合,救了出去。”
沈白說著,頭更低了下去。
他口中說的人,就是那日宋璃書在裴家后花園看見的,被雷栗教訓的男人。
那人本在裴之珩手下做事兒,暗中卻和大房勾結,將裴之珩手下的一路資源盡數泄露出去。
雖然及時查了出來,可裴之珩這邊還是損失慘重。
沈白面含愧疚,額頭上冒出幾滴冷汗。
“裴爺,我會把人重新抓回來的。”
裴之珩睜開眼睛,冷漠的瞥了過去,“你覺得這么做,有意義嗎。”
沈白沒說話。
裴家大房,即裴川的父母,他們是最不滿裴之珩手握重權的人,這些年沒少給裴之珩使絆子,就連他這雙腿,都和他們脫不了干系。
打蛇要打七寸,即便是把那個男人抓回來,掌握不了核心的證據,也沒辦法絆倒大房一家。
裴之珩冷著臉,正要出口責備,放在桌上的電話響了,他瞧了一眼,上面赫然顯露出他給的備注——小東西。
皺起的眉頭微舒展開幾分,他沖沈白擺手。
“出去。”
后者長舒一口氣,趕緊飛快出了辦公室,還貼心的關上么。
電話接聽,裴之珩準備聽電話那頭傳來銀鈴般的聲音,誰料那小東西語氣低沉,一副氣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