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必須要迎合這種場合,畢竟都是今后的人脈。
“就沒有點高品質的認識認識?”宗以琳問。
一旁的人想了想,“有啊。季家小姐。”
“剛剛露面沒多久就走了的那個?”宗以琳嗤笑,“空有美貌的傻子罷了。”
“咚咚。”
安逸祥和的接風宴上,眾人都在相互閑聊,各家小姐公子商業互吹著。
結果,一道較重的敲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大家看去。
一個長相極其高大帥氣的男人,走路卻帶著點扭捏的味道。
只見安安女士扯著被打的像個鵪鶉似的沈爍進了場內,他環顧四周:“哪兩位,是唐孜和張艇啊?”
張艇就是朝沈爍吐了口口水的那個公子哥。
他吊兒郎當的出聲:“我是。怎么,現在都找娘娘腔來撐場面了嗎?”
安安女士扭了幾步來到張艇面前,他個子高大,把張艇顯得像個弱雞。
“你的人打的他?”
張艇眼中滿是蔑笑,“是。你能把我......”
“啊!”
安安女士無比尖銳的指甲直接劃向張艇的臉。
周圍的那些嬌滴滴的大小姐嚇得連連后退,都被這一幕嚇壞了。
別看安安女士只會跟女娃娃扯頭花,但他體格大,一般人還真推不動。
保鏢等人過來想救張艇,卻被安安女士的強悍保鏢全部攔截在外。
安安女士展示完九陰白骨爪后,又神氣的走向唐孜。
唐孜嚇壞了,“你你......”
“啪——”
“啪——”
“啪——”
連續十幾個巴掌,唐孜當場懵逼倒地。
安安女士叉著腰指著在場的所有人,“沈爍是我姐妹手底下的人。沈家更是我姐妹的婆家。以后要是再有人肆無忌憚的欺負沈家小孩兒,你們就會是這個下場。”
“報警!報警!”唐孜在地上哭喊著蹬腿兒。
“啪嗒——”
一張卡甩到她臉上時,唐孜愣住了。
五百萬才會有的專屬卡。
安安女士居高臨下:“夠不夠?不夠我可以再送你一頂粉紅色的棺材。”
唐孜不敢說話了。
這到底是什么怪胎!
安安女士瞪她一眼,妖里妖氣的轉身,拎著沈爍的衣領,把這個可憐的小雞仔拎走了。
“你不許走!”張艇大喊。
更多的保鏢出現,再一次沖過去作勢攔人。
場面靜默時,一陣高跟鞋的聲音由遠至近。
當一個女人出現在宴會廳門前時,許多千金大小姐都看到了她摘下墨鏡后的臉。
“那個女人......應該是那個季換瀾吧?”
“應該是了…”
“跟季搖清氣質一點都不一樣啊。”
“我還是第一次見她呢。”
季搖清她們見過無數次,可沒這種女王一樣的氣勢。
出現在宴會廳門口的女人一身黑色大衣,墨鏡掛在鼻梁上,紅艷的唇微微揚起一絲弧度,雙手插在大衣口袋盡顯慵懶,那股氣質一瞬間就將在場的人,盡數踩在了腳底。
季換瀾并沒有進來,甚至都沒有看其余人一眼,只是看向著臉上滿是青紫的沈爍。
隨后跟她而來的保鏢們,步伐一致,直奔張艇而去。
與此同時,一道清冷女聲回蕩在廳內——
“沈爍,過來。”
在場所有人的腦海中,都在這一刻出現了一個認知。
那就是......
季換瀾作為沈家少爺們的二嫂,好像真的來給這個小叔子撐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