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全遇亭走了,至于談了什么,沒人知道。
只是在第二天的時候,星港風投頂層多了一位秘書,姓全,名遇亭。
這個人的出現,讓沈燃等人都緊張了起來。
他們趕緊聯絡二哥,將發生的事敘述了一遍。
但即便如此,他們目前也無力阻止。
季搖清冒充著季換瀾的身份,對星港風投有著絕對的管理權,其余人想干涉都沒有資格。
而季搖清之所以找到全遇亭來幫自己。
一是因為,她思考了兩天,猜測季換瀾和沈熄會怎么對付自己。
她唯一想到的就是她肚子里這個孩子。
沈熄一定懷疑她了,他大概率會找到孩子的父親,來給自己找麻煩。
所以她先一步找到了全遇亭。
至于第二個原因,那就是全遇亭是國外第一金融大學投資經濟系畢業的高材生。
自己不懂的,全遇亭應該都可以把控得了。
如此一來......
辦公室的門關著。
全遇亭問道:“你不怕他們懷疑你的身份嗎?”
季搖清正在模仿著季換瀾的字跡,在合同上簽字,“懷疑又如何?懷疑也要拿出證據。他們說我不是季換瀾,我也可以說她不是季換瀾。如今公司的公章在我手里,商業圈的那些人也只認得我。季換瀾即便回來了,她空口無憑又能把我怎么樣?”
“你就不怕沈熄去做親子鑒定?一個孩子,足以證明你不是季換瀾。”
季搖清笑了笑,放下鋼筆,抬頭看著全遇亭:“那么誰又能證明,當初生孩子的,一定是沈家太太?我可不可以起訴沈熄,說是他婚內出軌生了孩子?”
“但外界的人都是知道你懷過孕的。”
季搖清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底的陰鷙越發明顯,“我也懷了啊。所以我現在只需要一紙證明,證明我生過孩子的證明,就能讓他們無計可施。”
全遇亭忽然想起昨天她說的話,她說這個孩子留不住......
“你......”他有些不可置信:“你想做引產?”
引產與流產不同,引產也是生了,做檢查會有記錄。
這樣一來,季搖清的身體情況就與季換瀾相同。
“我現在要找到沈熄跟季換瀾混在一起的證據,證據確鑿,我就可以單方面起訴,他要賠付家產給我的。到時候到手里了,就都是你的。”
季搖清平靜的讓人毛骨悚然。
她似乎對錢都沒了什么迫切的欲望,滿心滿眼只剩下對季換瀾與沈熄的恨。
女人看著他:“全家不認你,我會想辦法讓他們承認你。我需要你幫我坐穩星港風投董事長的位置,把季換瀾徹底趕走。”
全遇亭靜默許久。
直至中午的鐘聲響起,男人才道:“我會盡我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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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村。
得知季搖清近來做的事,季換瀾與沈熄有些不安。
“她這是想徹頭徹尾的取代我。”季換瀾攥緊了手心兒,因為孕吐的反應剛上來,她面色不佳。
觀棋過來了,說道:“季換瀾今天下了工廠,逐一去看了星港風投投資的一些項目。還開了股東大會,沈爍少爺說那些股東全程都沒有質疑季搖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