鬣狗的怒吼,很顯然只能是無能狂怒,正當他一籌莫展的,他的手機震動起來。
他號碼都沒看,有些頹然的接聽了電話:“喂”
“老板,不好了。”
鬣狗平靜的問道:
“什么事?”
可能是之前有預感,也可能是壞消息太多,導致他聽到馬經理這樣說,也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馬經理回應道:“三隊出事了,警察局那邊的尸體確實被他們取走了,但殯儀館那邊卻沒有他們的消息,我們的人沿路一路巡過去,發現在城外郊區有戰斗的痕跡和燒毀的車,現在已確定燒毀的車,是他們的用車。”
鬣狗還是平靜的回應道:“嗯,我知道了,其他還有事嘛,沒事我就掛電話了。”
“啊~,沒什么事了。”
馬經理有些驚訝于鬣狗的反應,但他也沒有對此發出疑問。
“老大,現在怎么辦?”
見鬣狗掛了電話,他身邊的小弟詢問著。
鬣狗閉著眼睛回應道:“我想想。”
車上的另一個小弟說道:“要不給大老板打電話吧。”
傭兵團里面的成員,都是親近鬣狗的,并不是以大老板馬斯為首是瞻,所以這一刻他們都在努力的想著辦法。
鬣狗閉著眼搖頭說道:“跟他打電話有什么用,現在兩個家族都踏馬想致我們于死地,他為了不損失太大,一定會舍棄我們,現在我們只能自救。”
鬣狗知道,信陽安保對于馬斯來說只是他眾多產業中的其中一個,所以為了保全其他子公司不受到沖擊,他大概率會舍棄自己,畢竟這次他被兩個福布斯富豪榜上的人,推出來當替死鬼。
車里的小弟,見這也行不通,那也行不通,直接提出:
“那就跟他們拼了,反正前后都是死,不如回頭弄死兩大家族的人。”
鬣狗卻搖了搖頭說道:“跟他們拼,我們一點活下去的機會都沒有。”
說完他小聲自語道:
“從我們過來到現在,家里先出問題,然后我派人回去,回去的人出事了,我們這邊也一直被人牽著走,我踏馬怎么感覺這是沖我來的呢,但踏馬最近我們也沒有什么仇人啊,而且沖我來就沖我來為什么要把兩大家族牽扯進來,這點怎么想都想不通。”
“不管怎么說,這事皆因劫匪而起,只要我們抓住劫匪,也許就水落石出,有可能還可以證明我們清白。”
想到這里,鬣狗眼睛一亮吩咐道:
“所有人聽著,全速前進,在天亮之前,給我追上劫匪。”
“明白。”
七八個車子在這個時候,驟然加速,油門到底,在黑夜中飛馳著。
兩個小時后,法國晚上十二點,美國早上六點。
這個時候鬣狗他們還在路上跑著,不過思考了兩個小時的鬣狗,再次優化計劃,分出了一輛車,讓那輛車遠遠的跟在后面,慢慢來。
他的意圖就是留一個苗子,留一絲希望,同時上一道保險。
另一邊的馬斯及他的助理正在同斯維因討論橘縣的事,畢竟信陽安保的事刻不容緩,所以在斯維因下飛機的時候,就被馬斯派的人接到信陽集團總部,馬斯的私人會客室。
此刻他們談判已經接近尾聲了,因此也不難想到,他們熬了一個通宵。
雙方簽好合同后,馬斯讓助理去沖咖啡,趁這個時候他對著斯維因伸出手說道:
“朋友,后面的事就交給你了。”
斯維因握住馬斯的手,回應道:“放心,一定不負所托。”
馬斯松開手,說道:“那就麻煩你,快點讓你的人入場,你也知道安保公司全靠業績吃飯,這兩天不知道有多少老板給我打電話想終止合作,要不是我還有點面子在,我這安保公司基本上就死了。”
斯維因回應道:“你放心,我的人已經來了,天一亮我就讓他們去信陽坐鎮。”
馬斯驚訝的說道:“這么快?”
斯維因微笑著解釋道:“我過來見到你第一面的時候,就發短信讓他們過來了,因為我覺得你一定會答應我。”
馬斯:“哦,這么有信心?”
斯維因:“因為我相信您的眼光,同時我也相信我的眼光。”
“看來我得多了解一下你們了,看后面有沒有合作的機會。”
“一定有的。”
這個時候,馬斯的電話響起,能給他的私人手機打電話的肯定是非富即貴,所以他對著斯維因歉意的點了點頭,拿著電話出了會客室。
斯維因等馬斯出去以后,環視了一下周圍,然后拿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
馬斯走出會客室后,接聽了電話,雖然他有些詫異,皮埃爾卡思黛樂怎么會在早上六點給他電話,但他還是爽朗的笑著:
“喂,老朋友,好久不見,感謝多次照顧我的生意。”
電話那頭皮埃爾嘆息一聲:
“唉~”
“怎么了?”
馬斯一聽這聲音,立馬就知道這通電話不是什么好電話。
“出事了……”
皮埃爾把法國所發生的事,事無巨細的說給了馬斯聽。
這一說就是十分鐘,因此馬斯中途還讓助理替他給斯維因道個歉。
等皮埃爾說完之后,馬斯沉默了下來,他知道保羅他們回來了,也知道保羅他們死在了橘縣,目前他只是還沒有收到保羅他們尸體失蹤的消息,所以當皮埃爾說保羅他們在法國內穆爾現身的時候,他就知道他不能給保羅他們作證了,因為阿卡穆里耶死了,安妮卡思黛樂被“保羅”所劫走,是有確切的證據在的,另一方面法國不是他的底盤,所以他沉默了下來,思考著后續該怎么辦。
這其中最令他不解的是,皮埃爾說這事是沖著他去的,但他卻認為這事是沖著信陽集團來的,而且大概率還是沖著雙頭犬去的,因為皮埃爾不知道他這邊具體發生了什么,但他是知道的,所以他認為這事就是沖著雙頭犬去的。
皮埃爾那邊見馬斯久不說話,他開口道:
“喂,在聽嗎。”
馬斯嘆息一聲:“唉~,這事搞得。”
皮埃爾也嘆息道:“唉~,老朋友你怎么說?”
雙頭犬是一支雇傭兵,他對于馬斯來說并沒有那么重要,只不過是他處理一些活的工具,工具嘛沒有了再找就是了,只是雙頭犬給他當工具的同時,再替他賺點錢,因為鬣狗他們執行任務的傭金,他是有提成的,所以怎么說呢,他對雙頭犬有感情,但不多,畢竟失去一個賺錢的工具,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不太舒服。
不過他是一個懂得舍棄的人,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因此他收拾好了情緒,做出決定回應道:
“老朋友,既然是我的人出了問題,那么這個交代我來給你,雙頭犬的事我找人處理,你那邊就等我的消息吧。”
電話那頭的皮埃爾,對于馬斯的這種狠毒和果決很佩服,因為他年輕的時候也是這樣過來的,所以他感慨道:
“看來是我們老了,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也不能讓你白干,你不是想把生意做到法國嗎,這事完了以后,你盡管過來,我給你介紹幾個人認識。”
也許這就是棋手,棋子對他們來說可以舍棄,可以更換,可以買賣。
這里馬斯和皮埃爾是棋手,雙頭犬是棋子,所謂的資源也是棋子。
但馬斯和皮埃爾又何嘗不是棋子呢,而主宰他們的棋手是林七嗎?
不好說,但目前來看好像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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