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紅魚兒的電話,聽到有人居然敢去清水觀砸場子,擔心秦承受到傷害,剛好秦承說要提前下車去找面具。
后面又出來一個滄淵,郁舒一時間還真沒想起來去找秦承。
這會人回來了,還給她貼心的做了糕點,郁舒多少還是有點覺得對不起秦承的。
“沒找到面具,屠由找來了,說有幾個單子需要我看一下。”
秦承將吸管插進飲品中微微攪動,郁舒只覺得流光溢彩,分外好看。
“沒有和你一起吃晚飯,是我的遺憾,所以想要陪你一起吃點甜的,希望你以后的日子永遠甜蜜。”
想不到秦承這么一本正經的人,居然能夠說出這么撩人的話,配合著那張顛倒眾生的臉,郁舒有點沉淪了。
不知不覺間郁舒喝完了飲品,吃完了甜點,心滿意足的躺在躺椅上,秦承站在她的身后給她按摩肩膀。
另一邊吸收完翡翠原石感覺到能量增長的小二黑,打算出來看月亮,這會也不由得瞪大了狗眼,這兩人究竟能不能行了。
這光天化日的,額不對,是月明星稀的,怎么就能夠做出這種虐狗的事情呢!
于是小二黑一嗓子嚎叫,其他幾只本來準備睡覺的精怪立馬沖了出來。
云珠滿頭蛛絲:“怎么了小黑老大?”
紅魚兒吐著泡泡:“就是呀,主人說了女孩子要多睡美容覺的,不然那會長黑眼圈,還會有眼袋的。”
白行簡打著哈欠:“小黑呀,明天我還要回去看店,還要做清水觀的視頻運營,很累的。”
熊霸睡眼朦朧的靠在白行簡肩膀上,他白天還要翻地,很累的!
“沒啥事,只是讓你們出來多曬曬月亮,這么美的月色,怎么能夠讓他們兩個獨享呢!”
小二黑甩了甩頭,脖子上的翡翠元寶隨之晃動,看向郁舒和秦承的眼神那是滿滿的鄙視。
這碗狗糧他拒絕!
于是,原本空曠的后院多了好幾只躺椅,齊齊看著頭頂的月亮出神。
郁舒嘴角抽了抽,這饕餮果然小心眼,也不知道和誰學的。
“你們慢慢曬月亮,我回去睡覺啦,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熊霸就扛著鋤頭在后山荒地開始種菜,直播的手機就放在不遠處,支架還是白行簡給買的。
“熊霸這么早啊。”
郁舒伸著懶腰打招呼,苦力有不少,再找個會做菜的就完美了。
嘗過一次白行簡和熊霸做的飯,郁舒看著還帶血水的食物,放棄了。
云珠躍躍欲試,郁舒最終還是決定讓云珠嘗試一下,畢竟織布那么在行,萬一呢,對不對。
畢竟搏一搏單車變摩托啊。
就在做飯的過程中,郁舒親眼看到了一只老鼠因為吃了吊在地上的食物毒發身亡。
當時郁舒臉都白了,要不是簽訂了契約,她都懷疑云珠是覬覦她的財產。
最終清水觀的食物要么是郁舒親手做,要么是讓幾個大妖自己看著辦。
畢竟現在出來秦承沒有其他的租客,還不用考慮食堂供餐。
眼光要長遠,食堂供餐是早晚的事情。
熊霸回頭看了郁舒一眼打了個招呼又繼續干活,可能是因為陪著小二黑看了一晚上的月亮,這會子眼下有著明顯的黑眼圈,干活的狀態也是有氣無力的。
“主人,外面荷花開了好多,都是紅魚兒努力的成果哦。”
紅魚兒眼下的黑眼圈也出來一點點,看著沒有平日的好氣色,昨天不該把這小蘿莉和那幾個牲口困在一起的。
“走走走,小魚兒,咱們摘蓮子去,曬干了給你做蓮子羹嘗嘗。”
郁舒滿臉的心疼的愧疚,牽著紅魚兒的手就往湖邊跑。
湖里鱷雀鱔的魚卵被紅魚兒清理干凈了,湖底的建筑也被郁舒用符咒加了一層封印。
“主人,今年的蓮子可好了,比其他農戶種的要大,又香又甜的。”
紅魚兒雙眼亮晶晶的指著不遠處的荷塘,才小半個月,這湖里就長滿了荷花,不愧是加了靈泉水啊。
紅魚兒也不知道從哪里拖來一條獨木舟,郁舒和紅魚兒坐在獨木舟上,穿梭在荷花之間。
清晨的陽光透過水汽照在荷葉荷花上,淡淡的荷香彌漫開來。
“碧波萬頃映水間,瑞氣千萬流心田,難怪那么多人喜歡種荷養荷,確實是種享受啊。”
紅魚兒看郁舒開心,也吐起了泡泡,在湖里的水產也都緩緩游過來,追隨著小舟胃部,浩浩蕩蕩一片,激起不少水花。
郁舒閉眼躺在小舟上,紅魚兒摘下蓮蓬,十分貼心的剝了喂給郁舒,一口一個,香甜的蓮子在口中炸開,郁舒一連吃了好幾個才停下。
“小魚兒做的不錯,一會多摘幾個給他們幾個也嘗嘗,也給三哥和老媽送幾個去,改明兒進城就給你買新口味的魚食。”
三哥和老媽畢竟是普通人體質,不能夠直接喝靈泉,龐大的靈力會讓他們的身體承受不住,這吸收了靈泉水的蓮蓬剛好。
“哇,謝謝主人,好開心。”
紅魚兒早就將湖里面的蓮蓬記得一清二楚,這會郁舒發話,紅魚兒很快就摘了大半船的蓮蓬,還有幾朵含苞待放的荷花。
湖邊是穿著一身白色運動服在晨跑的秦承,看到駛出荷花的小舟,笑著和郁舒打了招呼。
“嘖,這個男人果然是個天生的衣架子,不管什么衣服穿著都是那么好看。”
“主人主人,這是不是人家說的天生尤物,禁欲氣息十足,讓人有想扒他衣服,想和他生孩子的沖動!”
紅魚兒歪著腦袋開口,眼中有些許迷糊:“為什么會有想生孩子的沖動呢?想生孩子不是只有春天,需要延續種族才會有的自然沖動嗎?”
郁舒一個蓮子差點給自己卡死:“小魚兒你還小,以后但凡有人或者妖和你說想和你生孩子,你記得打他,別打死就好,知道吧,實在打不過就給我報信。”
“嗯嗯,知道了,就像上次遇到怪蜀黍那樣嗎?直接給他一個高抬腿,他可能就跪下求饒!”
紅魚兒雙眼放光,顯然是回憶起了某些暴力事件。
郁舒則是滿臉黑線,得,不用教了,無師自通,也不知道像誰。
“主人,有你電話,他說是你三哥。”岸邊云珠揮舞著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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