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舒腳步一頓,轉頭看向白行簡:“你妹妹,她快死了。”

  “你說嘛玩意兒?”

  白行簡不可置信的看著郁舒,語調都變了。

  欲說又重復了一遍:“你的親妹妹,現在依靠別人的身體活著,就只剩下神魂了,你再不去救她就死了。”

  “那不能啊,我怎么不知道我有個親妹妹?我娘都消失幾千年了啊,怎么生出來的我親妹妹?”

  白行簡徹底凌亂了,他愣在原地,想不通哪里出了問題。

  郁舒拍了拍白行簡的肩膀:“老白,你淡定點,那是你娘,想給你生個妹妹多簡單,別說一個,就是一窩也沒啥難的。”

  最終白行簡只能夠艱難的接受了自己真的有個親妹妹的設定,跟在郁舒身后朝著路家趕去。

  這么多年,其實他一直在找自家娘親的消息,卻很少有她的消息,怎么突然就冒出來一個妹妹,這種感覺真的很難以形容。

  路家,路必成的姐姐路曼書靜靜的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眉頭緊皺。

  白行簡跟在郁舒身后進了路曼書的房間,路家父母也在房間里面,他們還并不知道路曼書的真實情況。

  看到郁舒和白行簡前來,幾人立馬迎了上去:“舒爺,麻煩你幫看看曼書這是怎么了,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

  郁舒只是靜靜的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路曼書現在的神魂和肉身并不融洽,早就出現了分離現象,剛好又遇到鬼魅作祟,這才造成了路曼書的昏迷。

  白行簡在看到躺在床上的路曼書的時候,就確定了這就是他的親妹妹,或者說到房間門口的時候,那種親人之間的血脈呼應就在召喚他。

  “老白,咋樣,是你親妹妹吧。”

  郁舒給白行簡傳音,白行簡微不可見的點頭。

  路必成看向郁舒,又看看郁舒身邊的白行簡,知道就是這人和姐姐是親人了。

  這個清風俊朗的男人他見過,一直跟在郁舒的身邊,好像也是個挺有本事的人,或者說壓根就不是人。

  “路必成,你姐姐這事,你父母知道嗎?”

  路必成搖了搖頭,如果父母知道了,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這個打擊,畢竟老爸心臟不好。

  思來想去,路必成還是不太想讓爸媽知道這件事情,一切還是等路曼書好起來再說。

  “舒爺,能不能先不要讓我爸媽知道這件事情,我擔心他們接受不了。”

  郁舒了然,找了個借口將路家兩夫妻支出去。

  “老白,這是你妹妹,如果要救她需要先把她身上的鬼魅轉移到你的身上,之后才能夠救她,你怎么想?”

  救不救還是需要征詢一下老白的意見的,單靠自己其實也能夠完得成,就是比較麻煩。

  路必成也緊張的盯著白行簡,生怕他來一句憑什么,他又不認識。

  “救,必須救。”

  白行簡幾乎沒有猶豫,立馬就答應了。

  好不容易有了一點點和老娘有關的消息,怎么著也得把握住啊。

  得到白行簡的同意,郁舒掐訣布陣,隨后將沾了靈泉水的中指和食指點在路曼書的眉心,一條細長的黑線就出現在了路曼書的眉心,隨后以極快的速度纏上郁舒的指尖。

  郁舒一把掐住那黑線的源頭,黑線感受到不對勁,立馬就要往回縮,郁舒飛快的將黑線按在白行簡的手掌中心。

  那黑線觸觸及到白行簡的皮膚后立馬往他掌心鉆去,尖銳的疼痛讓白行簡皺起了眉頭。

  看著后面源源不斷的黑線,郁舒和白行簡都在微微皺眉,這么多綿密細長的黑線,這鬼魅確實夠狡猾的。

  就在那鬼魅被抽離路曼書身體的瞬間,路曼書腫脹的身體逐漸恢復,郁舒掐訣將路曼書的神魂抓了出來。

  脫離了肉身束縛的路曼書,很快就清醒過來,警惕的看向郁舒和另一盤的白行簡。

  “你們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舒爺,這就是那個人的神魂嗎?那我姐姐的神魂是不是找不到了?”

  聽到路必成的聲音,路曼書立馬擋在路必成的前面。

  “你們想要干什么?有什么沖我來,別傷害必成。”

  聽到路曼書這么說,路必成感覺眼眶一熱,哪怕知道這個神魂并不是自己親姐姐的,可是這份護著他的心,卻從來沒有變過。

  “姐姐。”

  路必成喊了一句,沒有再開口,淚水在眼里打轉。

  等他問清楚姐姐的事情,只要她還想要待在路家,他一定會裝作不知道這一切的真相。

  “必成你怎么了,被壞人欺負了嗎?你和姐姐說,姐姐幫你教訓壞人。”

  路曼書依舊擋在路必成前面,死死的盯著郁舒的白行簡。

  郁舒輕咳兩聲,示意路必成解釋一下。

  “姐姐,這兩位是我請來救姐姐的,姐姐你被鬼魅纏住了,一直昏迷不醒,爸媽……和我都很擔心你。”

  聽路必成這么一說,她才想起,自己確實是受到了鬼魅的襲擊,這才會昏迷不醒。

  路曼書這才微微放松了點警惕,卻依舊將路必成護在身后。

  郁舒看著他們姐弟兩,指了指白行簡。

  “路曼書,他是白行簡,你的親哥哥。”

  路曼書先是一愣,隨后皺眉開口:“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只有必成一個弟弟,哪來的哥哥?”

  白行簡也不惱怒,只是靜靜的看著路曼書:“白蛇是咱倆的母親,我比你早出生幾百年,早早的就離開了母親,你不知道我的存在很正常。”

  路曼書臉色一變,聽到白蛇的時候,她的身體一僵。

  是的,她的原身應該是一條白蛇才對,這么一說她確實是有一個從未謀面的哥哥的。

  “哥哥,你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母親出事了。”

  路曼書說著流下眼淚,這么多年的委屈,一瞬間崩潰決堤。

  白行簡也是身體一僵,雖然知道這么久找不到母親確實是有問題,但是親耳聽到又是另一種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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