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所有的人都在絞盡腦汁的思考著這個問題,太和殿上靜的落針可聞。
以至于燕西尋的這聲嗤笑十分的突兀。
耶律齊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有些不滿的向著燕西尋看來,“燕公公,我朝誠心向你朝請教,你笑是什么意思?莫非是看不起我朝?”
燕西尋逐漸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倒不是我看不起匈奴,而是這道題實在是太簡單了,你說出來的剎那,我就已經想到了答案!”
什么?
這根本就不可能!
不光是耶律齊,就連匈奴的那個大文學家薛先生和大商的文武百官都紛紛露出了詫異的目光。
安富車輕蔑的瞥了一眼燕西尋,“燕公公,你可千萬不要吹牛,為了逞一時之快,而將我大商的顏面丟了啊!”
其余朝臣紛紛附和。
“就是啊,燕西尋不過是一個太監,怎么可能解的出如此玄妙、復雜的題目呢?”
“哎,燕公公當著這些匈奴人的面口出狂言,看來我們大商真的要丟人現眼了!”
“如此一個蠻夷小族,就算是真的輸了,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的損失,可我們就不同了,大商可是泱泱大國,哎……”
面對文武百官的質疑,燕西尋沒有半點的退縮,這些人怎么就這么不相信他呢?
不過,這其中也有那安富車帶頭的原因,他的眸子冰冷的掃向了安富車,“你怎么就這么肯定本公公無法解題?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安富車冷哼一聲,“并非是我不相信燕公公,而是此題之難,整個學士府都沒有人做答,你怎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想到答案?別不是瞎猜的吧?”
“平日里,我等可以任由公公胡鬧,但今日是我們和匈奴議和的關鍵時刻,怎能任由公公你胡作非為!萬一輸了,公公是否擔當的起?”
他一字一句都咄咄逼人。
相反,匈奴這邊的人卻露出了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看來這燕西尋在大商也不怎么得人心嘛!
而且,就如同這些朝臣所言,燕西尋一個太監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想出答案?
耶律齊那雙泛著綠光的眼睛盯向了燕西尋,“燕公公,不管你是否真的已經有了答案,你方才既然嘲笑匈奴出的題目簡單,就該給出一個合適的說法!”
“這題,你若是不答,就是蔑視匈奴,無與我匈奴議和的誠意!”
他的聲音響徹于大殿上。
大商的這些官員又怎么會看不出匈奴的意圖?紛紛在心中罵了一句:燕西尋閹狗誤國啊!
然,燕西尋輕笑了一聲,“誰說我不答這道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題了?想知道答案,都給我豎起耳朵來,聽好了!”
“正確的答案是五億三千六百八十萬零九百一十二文錢!”
他的眼睛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眾人神色各異。
大商的這些官員紛紛質疑這答案的對錯,而匈奴的則是看向了薛先生。
薛先生的手指都在不可抑制的顫抖,這、這怎么可能?
這可是他在書庫中翻閱了近百年間才找到的難題,而且根據記載,這是不少的文學大家聯合在一起用了整整半年的時間才推算出來的答案!
燕西尋怎么知道?
他的嘴角撇了撇,呆若木雞。
燕西尋望著他難以置信的表情,臉上笑意不減,“怎么?薛先生,我的這個答案,對與不對?”
薛先生緊咬著牙關,十分歉疚的看向了呼延破軍,本來他們是想以大商朝輸給匈奴的事情威脅對方在議和的條件中多給匈奴一些好處,他是為了來給匈奴的子民爭取利益的!
可現在,他發現自己認為的難題,在別人的眼中竟然頃刻間就能算出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難道大商真的人才輩出?
他屈辱的向著燕西尋拱手道,“燕公公說的答案是正確的。”
轟——
太和殿瞬間就炸開了鍋。
“這怎么可能?”
“燕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耶律齊面色十分的難看,他憤憤的盯著燕西尋,“你究竟是怎么知道這個答案的?”
“你猜~”燕西尋輕飄飄的道。
“不行!你若是不告訴我,你是怎么算出答案的,這一局就不能算是大商勝利!”耶律齊咬牙道。
燕西尋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并不是他不愿意給這些人解釋,而是這題確實是不好解釋。
他總不能去和這些人說什么平方之類的吧?
而且,這道題也不是他現場算出來的,而是上一世有幸做過此題,并且牢牢的記住了答案而已。
“匈奴王子,你這是要言而無信嗎?”燕西尋的聲音陡然間拔高了數倍,那雙眸子冷冷的刺向了耶律齊,“我是同意了和你們匈奴切磋,但你要記住,方才,你們可沒有說過要解題的過程!”
“若你堅持要耍無賴,那我大商不歡迎這樣的客人!”
“你——”耶律齊的面色憋得漲紅。
呼延破軍對他使了個眼色。
他這才不情不愿的坐了回去。
呼延破軍緩緩的站了起身,“大商果然是人杰地靈,本將軍佩服!不過,大商的人文學方面如此的厲害,那武學方面就更不用說了!接下來,讓我們開始比武吧?”
他說著,拍了拍手掌。
啪啪啪。
隨著掌聲的落下,一陣踏踏的腳步聲從殿外傳來,剎那間大地都在顫抖。
只見,一個身高兩米,滿身都是肌肉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的雙目就如同是燈籠一樣,拳頭就像是鐵錘!
“這就是我匈奴派出來比武的魁!”呼延破軍唇角勾起一抹淺笑,只要文武能有一局勝出,他就可以以這個威脅燕西尋,讓其讓出更多的好處。
畢竟,大商最重視的是顏面。
在看到這個叫魁的男人時,大商朝的百官下巴都快要被驚得掉到地上了。
眾所周知,匈奴人驍勇善戰,而且彪悍無比,這魁天生就是戰士!
就連幾個武將看到他的時候也不由得眼皮子直跳。
太可怕了,這要是讓他們上去的話,還不得被人一拳頭砸死?
安靜!
絕對的安靜!
大殿陷入了死寂一般。
耶律齊顯然很滿意這樣的狀態,他挑釁的向著燕西尋挑了挑眉毛,“燕公公,這次,你還要親自上陣嗎?”
燕西尋只想說:上你妹啊!
老子這纖瘦的身體,上去還不得被砸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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