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嵐一聽,眉毛倒立,她認為梁歡喝醉了,會把持不住自己的。
“不行,您得跟我走!”
“嘿,劉秘書,你只是個秘書,管的事兒還不少呢?我們兩口子的事兒,你也敢插一腳!”楊婉晴火道。
“你們不是兩口子!”劉嵐道。
“我們不是,你是啊?問問在場的人,梁總未來的夫人是不是我?!”楊婉晴大聲訓斥道。
還沒有離開的股東們被聲音吸引,紛紛看過來。
“你…”劉嵐想辯解,但又沒有任何理由,急得只能跺腳。
梁歡按住劉嵐的肩膀,在其耳邊低聲道:“放心,我沒事,記著,一切照舊!明早五點,讓小李來招待所接我,咱們回省城!”
聽到這里,劉嵐才稍稍放心了點。
“是,你們是兩口子,沒人能管得了你們。”劉嵐不情愿的拉著長音兒走了。
“回去后把她給我辭了,看見我就來氣。”楊婉晴火道。
“遵命,我的老婆大人。”梁歡醉醺醺道。
“德性。”楊婉晴喜上眉梢,笑罵道。
“走,回去睡覺。”梁歡在楊婉晴臉上親了一下,抱著其肩膀晃晃悠悠去客房了。
幾位股東看見后,紛紛撇嘴。
“看見沒,咱們都讓他們兩口子耍了。”陳永年道。
“嗨,什么兩口子,一個沒離婚,一個老姑娘,這倆在一起頂多算姘頭。”張峰道。
“別管怎么著,在董事會里,人家說了算。”董成剛道。
“讓我說啊,咱們都是替人辦事兒的,事辦成就行了。他們怎么樣,關咱們什么事兒。到時候,有人收拾他。”陳永年道。
“也對。”
“走吧,事兒也完了,明兒咱們也回去,這破地方再也不愿來了。”
幾位股東走了,熱鬧的會場終于清靜下來,賓館的工作人員開始收拾衛生,打掃會場。
梁歡被楊婉晴架著,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梁歡萬萬想不到,楊婉晴的戰斗力這么強,喝這么多酒竟然沒事。接下來該咋辦?
當一個人深愛另一個人的時候,無論是靈魂還是身體,都不允許自己的背叛!
楊婉晴打開了房門,梁歡還沒有想出應對的方法。
門一關,楊婉晴像是等待了許久,又像是誰也阻止不了一般,把梁歡往床上一推,笑道:“小子,今晚上,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說完,她解開了晚禮服的裙帶,露出一片無暇的肌膚。
嘩啦…
真絲晚禮服落地,發出令人遐想的聲音。
梁歡的心噗通、噗通狂跳!
楊婉晴像只火辣的野貓,緩緩爬了上來,雖然隔著衣服,梁歡都能感覺那滑膩的肌膚掠過他每一寸的身體。
“嗯哼,好難受。”梁歡趕緊裝得酒醉難受,把身體轉向另一邊。
楊婉晴哪能讓他得逞,身體像流動的水一樣,從他胳膊的空隙鉆過來,小手抱住他的脖子,一雙熾熱柔軟的嘴唇,帶著激動地呼吸聲貼了上來。
完完完完完…
梁歡心說這可怎么辦,他緊閉著嘴,不讓楊婉晴更進一步。
楊婉晴已經陷入一種狀態,小手撫過梁歡的胸膛,一路向下!
用絕招!
梁歡趕緊換了個姿勢,脫離楊婉晴的嘴,用手指摳了下自己的喉嚨。
前世,每次醉酒無法解決的時候,他就去馬桶邊摳喉嚨,這時候,也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招兒了。
“嘔…”
過度飲酒,加上物理作用,吐不出來那都邪了。
“啊呀!”
楊婉晴一陣驚呼,她被噴了一身。
酒精的味道加上一身穢物,熱乎乎的,令楊婉晴從火熱快速消退。
“啊哈,真舒服。”梁歡故意嘟囔道。
楊婉晴氣急了,好好的氣氛都給破壞了!
她看了眼身上的穢物,差點自己也吐出來,趕緊跑到洗手間去洗澡。
楊婉晴一走,梁歡趕緊睜開眼,看看吐得一床的東西,趁勢在上面打了個滾兒。
丫的,你要是不嫌臟那就來!
洗干凈身體的楊婉晴裹著浴巾出來了,看見一床的穢物和穢物中的梁歡,簡直要發瘋啊。
自己收拾?
她可是千金大小姐,更抬不動梁歡。于是,她拿起電話,撥通了前臺,道:“服務員嗎,來幾個人把我房間打掃一下,梁總吐了。”
梁歡可是賓館的貴客,立馬有幾個服務員趕來,給撤換了被褥,又熱情的把梁歡身體給簡單的擦了下。
梁歡一直裝得酒醉,心里暗罵,這你都想的出來!
只用了十幾分鐘,床上一下子干凈了許多。楊婉晴心情也好多了,心里的那團火也重新燃起。
不行,還得來啊!
“啊、不、不行了,我、我還想吐…”梁歡猛地坐起來,用手抓著自己的胸膛難受道。
“別吐!我扶你去衛生間。”
楊婉晴可不想再來一次,趕緊上前攙扶著梁歡去衛生間。
“啊嘔吼吼…”
扶著馬桶,梁歡偷偷摳嗓子眼,一陣狂吐。
楊婉晴趕緊轉過臉去,俏臉扭曲。
吐了一陣兒,梁歡咧嘴笑道:“呵呵嗯,沒事了,老婆,來親一個。”說完,他伸開了手。
楊婉晴看見梁歡嘴邊的穢物,直接沒了胃口,躲開道:“去去去,趕緊洗個澡,惡心死我了。”
“來嘛,你跟我一起洗。”
“我才不要。”楊婉晴嚇得跑出去了。
呼…
又糊弄過去了。
洗澡?
老子才不洗!
他看了看馬桶里的穢物,閉著眼撈起來往身上一抹,然后躺在了浴缸里面。
在外面久等梁歡不來的楊婉晴推門一看,差點沒吐了,捂著嘴退了出來,什么興趣都沒了。
“喝成這熊樣,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就睡在這里吧!”楊婉晴氣呼呼的裹上浴袍,走了。
梁歡偷摸睜開眼,咧嘴笑了,幸虧哥機靈啊。
楊婉晴雖然能喝,但不代表她不累,當身體的火熱消退,疲倦隨之而來。沒多久,外面傳來了她微微的鼾聲。
梁歡還是不太放心,起身偷偷溜出衛生間,往床上一看。
別說,景兒還挺不錯的。紛亂的棉被中,楊婉晴側臥而眠,火紅的小嘴兒,以及敞開的胸膛,都是一副極具沖擊力的畫面。
梁歡不敢多看,回到衛生間,脫下了被穢物弄臟的衣服,把花灑的水流調的非常小,跟做賊一樣把自己洗了一遍。洗完之后,他把呼機定上鬧鐘,然后裹上浴袍躺在了浴缸中。
凌晨五點,鬧鐘準時響了,梁歡頭疼欲裂,他睜開眼,隨即全身激靈,趕緊把鬧鐘關死,然后穿上昨天的臟衣服,悄悄打開衛生間的門,向床上看了眼。
楊婉晴還在沉睡著。
呼…
梁歡松了口氣,從口袋里掏出劉嵐買的禮物還有事先寫好的留言,慢慢地走到了床前,放在了床頭柜上。
做完這一些,他轉頭就要走,忽然一想,萬一楊婉晴醒了,發現自己耍了她怎么辦?
他看向楊婉晴,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躡手躡腳的,他掀開被子,脫下了楊婉晴的睡袍,然后擺了個大戰后的姿勢。
不得不說,楊婉晴的身體還是非常有誘惑力的,美背潔白無瑕,即便是臥著也凹凸有致。這過程中,梁歡一度口干舌燥。
再來點水撒上…
齊活!
梁歡咧嘴一笑,輕輕地打開房門,溜出了房間。
下了樓,賓館的大堂空無一人。玻璃門外,一片漆黑。一輛開著尾燈的黑色皇冠,排氣口噴吐著白色的尾氣,靜靜地停放在大門口。
來得挺準時啊。
梁歡趕緊出了門,打開車門上車。
一上車,迎接他的是劉嵐幽怨的大眼睛!
“看什么?!有毛病。”梁歡白了眼劉嵐,道:“開車。”
“好的,梁總。”司機小李道。
皇冠啟動,緩緩駛出了賓館。
“你們、那個了?”劉嵐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嗯,那個了,還那個那個很多次了!”梁歡揉著酸疼的脖子道。
“我要辭職!”劉嵐立馬道。
“辭職?切,辭職你干嘛去。”梁歡不以為然的撇嘴笑道。
“馬丁在追求我,他要帶我去國外。我想好了,我跟他走,以后也不用看這煩心事兒了!”劉嵐悶聲悶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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