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華發現你們的身份了？”梁歡問道。
劉晶和高明海對視一眼，默契的搖頭。
“那他是沒上當？”
二人再次對視一眼，還尋思了一會兒，又搖搖頭。
梁歡眉頭都擠在一起了，沒被發現，也沒上當，這是發生了什么？
“到底他媽怎么回事兒？！”梁歡火道。
劉晶嚇得站了起來，高明海咳嗦一聲，也跟著站起來，肥手插兜里措辭了一下道：“其實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梁歡更懵了，三人在一起，什么也沒發生？
劉晶趕緊解釋道：“你會錯意了，梁總。我們所說的沒發生啥，是指你計劃的那些都沒發生！付清華來了，只是簡單的吃了個飯，高總也把融資計劃跟付清華說了，回報率也說了，付清華聽完什么也沒說，所以我們也不知道今晚上算是怎么回事。”
梁歡聽后氣得白了眼二人，早說嘛，這嚇得魂兒都沒了。他脫下上衣扔在沙發上，一腚坐下來道：“那照這么說，付清華也沒上這里來了？”
二人齊齊點頭。
“不過，梁總，您那招起作用了。今晚上，付清華那老小子的眼就沒從劉晶身上離開過。”高明海補充道。
梁歡看了眼劉晶，后者點頭確認，臉上還帶著欣喜的表情。
“你沒閑得主動勾引他吧？”梁歡擔心道。
“沒有，梁總，您放心，我現在完全掌握了您的話，女人，不能讓對方太容易得到，要不然，他不珍惜。”劉晶得意道。
梁歡點點頭，思考了下道：“付清華什么也沒表示，并不代表咱們失敗了。從現在到中秋晚會，還有兩天的時間。你們倆，要給我超水平發揮，把付清華給我拿下！”
“明天，你們繼續去央媽地廣告部打聽冠名權的事兒。等付清華上來后，高明海，你借京城不熟為由，讓付清華帶著你找一個辦公樓。然后，你借口溜走，讓劉晶和付清華單獨在一起。”
“劉晶！”梁歡道。
“在。”
“這里有張卡，上面有十幾萬塊錢。記住了，明天看完房子，就讓付清華帶你去最好的商場，看上什么買什么！”梁歡拿出一張銀行卡道。
劉晶一聽，眼珠子登時亮了，道：“十、十幾萬我隨便花嗎？”
“隨便花！你還要有意無意的向付清華透露你的日常開銷。什么香奈兒、路易威登、皮爾卡丹之類的隨便扯。要讓付清華知道，你是一個富養出來的秘書！”
“明白！”劉晶興奮的打個響指道：“就是給付清華增加一下壓力，讓他知道養我得花多少錢，對吧？”
梁歡點點頭，道：“明天我也去驗資，直接將冠名權的價格提到六百萬！咱們雙管齊下，我就不信付清華守著這么一堆錢，他一點私心都沒有。”
“好。”劉晶喜上眉梢道。
高明海有些不樂意，劉晶拿到的好處太多了。
梁歡看出高明海在想什么，道：“少不了你的，這次冠名權，我能省多少錢，我就給你百分之十的回扣！”
“真的？”
梁歡鄭重的點頭。
“您瞧好吧。”高明海瞬間充滿斗志。
“行了，休息吧，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跳了一晚上舞，梁歡已經感覺非常累了，起身走向臥室。
“梁總，要不要我陪你？”劉晶搓著小手，一臉期待道。
梁歡回過頭，手指著劉晶一字一頓道：“敢進來，我立馬開了你！”
“切~”劉晶覺得很沒面子，抱著胳膊撇嘴道。
梁歡進了臥室，高明海站起來，提了下褲腰，調侃兒道：“劉晶啊，你那點本事也就忽悠一下付清華，人梁總不稀得碰你。”
“滾！！！”
“得來，我也懶得碰你。”
第二日，三人再次開著賓館租來的大奔去了電視臺。到了停車場后，梁歡沒有下車，而是等付清華來。
快九點的時候，付清華的黑色奧迪緩緩停在了電視臺的回廊下。
司機打開車門，付清華下車，秘書小張緊跟著進入了大廳。
“我先去，你們十分鐘后上去，明白嗎？”梁歡道。
“明白。”
梁歡下車，檢查了一下包里的東西，快步走進電視臺大廳。
進了電梯，到了廣告部的樓層。前臺的小姐姐已經認識他了，笑著打招呼。
“王主任在？”梁歡笑道。
“在。”前臺小姐姐突然走過來，低聲道：“梁總，付總也在，您要不要等會兒？”
梁歡一笑，道：“正好，等什么，我又不怕他。”說完，笑著走到了王主任的門前，敲了敲門。
“請進。”
梁歡推門而進，里面付清華、王主任都在。
“梁總，早上好。”付清華站起來，伸出手。
一個曾經的大佬說過，越沒本事的人，脾氣越大。相反，越有本事的人，反而沒啥脾氣。
這位大佬被一群小叫花子喊著水果笙，一點不生氣，還讓手下給錢。
這就是氣度。付清華就擁有這種氣度，表面上永遠和和氣氣，彬彬有禮。
“您好，付總，吃了嗎？”梁歡笑問。
付清華點點頭。
“兩位老總，都請坐吧。”王主任道。
梁歡和付清華就坐。
“梁總，付總昨天的價格您也知道了，貴公司的廣告片已經過審，十五秒的那個。現在就只剩價格方面的問題了。燕舞出資三百六十萬，您這邊呢？”王主任道。
“我出六百萬！”梁歡平靜道。
吧嗒。
王主任手里的筆不自覺的掉落在桌上。
六百萬啊，就為個十五秒的冠名廣告？！
雖然他是廣告部的負責人，但這么個燒錢法，他是頭一次見。
付清華也著實吃了一驚，潔神有這么多錢嗎？他面上很平靜，道：“梁總，這可不是菜市場，喊喊價就行了。”
“當然。”梁歡從包里拿出兩張銀行卡，道：“這里面有一張是昨天三百五十萬的那張，還有一張是四百萬的，王主任，您可以驗資。”
王主任接過兩張銀行卡，嘶哈的笑道：“梁總真是大手筆啊。”然后按下內線，讓會計部的人來驗資。
不多久，會計部的人打電話來，告訴他，資金沒問題。
梁歡笑了，轉頭道：“付總，跟不跟？要不您就賣我個面子，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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