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勇尷尬一笑,自己的來意都讓人給猜出來了。
“不是。”
“不是?”姚躍進眨巴眨巴眼兒,問道:“那你是干啥來的,給小寡婦送錢?”
“額,也不全是。”楊勇心虛得有些煩躁,他想趕緊撇開對方,然后找到李曼麗,把艾洪濤交代的任務完成,就可以回去了。
“喲,這不喪彪嘛。”
正在他無法脫身的時候,姚躍進的老婆也看見了他,眉飛色舞的走了過來。
楊勇眉頭緊皺,正脫不了身呢,又來一個!
“喪彪,來干啥了?是不是俺那小叔子讓你給俺們送點錢?”躍進媳婦希冀的問道。
“額,不是,嫂子。二皮哥在茂城呢,我沒見到他。”喪彪道。
“噢~”躍進媳婦失望的撇撇嘴,感嘆道:“俺這小叔子,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管管他哥和他嫂。”
“二皮給的錢還少?人家喪彪是來找那小寡婦的!”姚躍進不滿的看了眼老婆,著重道。
小寡婦?
躍進老婆立馬又來了精神,把手攏在袖子里,用胳膊肘碰了下楊勇,神秘兮兮道:“哎,兄弟,是不是梁歡讓你來的?來干啥?是接那小寡婦回去,還是給送點錢?”
“額,呵呵,不全是。”楊勇耐著性子笑道。
“嘿,那不是跟二皮一塊混的楊勇嗎?”
二樓,高遠媳婦翠花看見了,伸著腦袋道。
“啊呵呵,嫂子好。”楊勇仰頭笑著回應道。
進了這個院兒,翠花是第一個叫他名字的,這讓他很高興。
翠花這一嗓子,把整棟樓的人都給驚動了,紛紛抄著手走出家門,伸腦袋往下看。
高遠也在人群之中,臉上被撓了好幾道血印子,他看了眼楊勇,一尋思,趕緊走了下來看熱鬧。
頓時,楊勇成了眾人的中心,你一眼我一語的問著。
“喪彪,來干啥的?”
“還能來干啥,人家楊勇跟梁總混了,指定是來找那小寡婦的。”
“喲,前后腳追得這么緊嗎?”
“哎,勇子,報紙上說那小寡婦和你們梁總的事兒是真的假的?”
“那當然是真的了,幼兒園都給砸了,那還有假。”
“咦,這梁歡是對小寡婦動了真情了。”
“喪彪,聽說艾米雪也去省城了,梁歡晚上是和艾米雪在一起,還是跟小寡婦?”
這句話才是大家關心的重點,大家齊齊看向喪彪。
楊勇聽見艾米雪的名字,不由得心更慌了,心里也升起一絲嫉妒。
跟艾米雪在一起的人,應該是我!
“說話啊,勇子,來干啥的?是不是接那小寡婦回去?”翠花催促道。
楊勇眉頭緊皺,怎么一個比一個猜得準?!他開始猶豫起來,要不要把艾洪濤交代的話給李曼麗說。畢竟,這是大勢所趨,梁歡也是這么吩咐他的。他要是違背了,良心上過不去,回去更是無法交代。
高遠在人群中越聽越不耐煩,好不容易把李曼麗給盼回來了,再給接走那就更沒戲了。于是道:“都逼人家干嘛,說不定啊,喪彪是梁歡派來跟李曼麗了斷關系的。”
“喲,高遠,還惦記李曼麗呢?早上你老婆揍得你還是輕了。”有人調侃道。
“哈哈哈……”眾人哄堂大笑。
翠花怒視高遠。
“滾一邊去!”
高遠罵了那人一句,然后轉頭給老婆賠笑臉道:“我沒別的意思,說得都是實話。你想想,那小寡婦把梁歡的公司嚯嚯成什么樣了,還能讓她回去?可能嗎!你沒看報紙上說得,梁歡為了挽救他那公司的名聲,都不承認和李曼麗有一腿,要不然,李曼麗為什么回來?”
眾人一聽,頓覺得有道理,報紙上真這么說的。李曼麗回來就是個很好的證明啊!
翠花一聽,也覺得有理,道:“就算是那樣,你個混蛋玩意兒也給老娘老實一點!”
“那是、那是,我老婆比那小寡婦不美多了。”高遠趕緊賠笑道。
“喪彪,真是這樣嗎?”姚躍進問道。
“哎呀,說啊,梁歡真讓你為這個來的?”眾人催促道。
有了高遠這一鋪墊,楊勇心里的負擔輕松不少,他猶豫著點頭,道:“嗯、嗯,高遠哥說得對,我就是為這個來的。”
“你看看,我就說吧。”高遠聽后十分得意道。
眾人聽后紛紛撇嘴。
“這叫什么事兒,人家李曼麗白跟你好了,說蹬開就一腳蹬了,太沒人性了。”
“就是,怎么也得給點錢補償一下啊。”
“這男人啊,還是那句話,有錢就變壞。沒看見報紙上說嗎,梁歡前段時間還勾引了一個富婆,你們就看著吧,那小子早早晚晚,也得把艾米雪給蹬了。”
楊勇聽后,暗道要真是那樣還好了。
“楊勇,你們梁總要跟李曼麗分手,給多錢?不能就這么一句話完事吧?”翠花問道。
楊勇嗯哈著點頭,道:“給、給錢了。”
“給多少啊?”眾人趕緊追問。
“五、五百。”楊勇不敢直視眾人的目光,躲閃道。
此話一出,噓聲四起。
“才這么點錢,你哪怕給個五千呢。”
“是啊,曼麗也是放下一切追到省城去了。唉~”
“沒想到梁歡也是個混蛋。”
“話說回來,曼麗也挺可憐的,什么也沒得到,還落得一身臭名聲。”
人群的話鋒突變,都開始向著李曼麗說話了。
楊勇低著頭,良心上頗受譴責,這五百,是艾洪濤給的。梁歡要是給,能給五萬、五十萬,甚至一切。
“那啥,我還有事兒,就不跟大家說了,我去找曼麗姐,把梁總交代的任務完成,我就回去了。”楊勇說著,往人群外面擠。
“別去了,兄弟。”高遠拍著楊勇的肩膀,道:“那小寡婦早早的出去了,說是要上碼頭上卸貨。”
“這么冷的天,上碼頭去卸貨?”楊勇震驚道。
這可是冬天,不到萬不得已,沒人去碼頭上卸貨,海水冰冷,大部分海鮮都是貝殼類的,有的還帶刺兒,一旦劃破手,一冬天都好不了。尤其是海水滲入傷口的時候,那叫一個疼啊。整個家屬院的人,即便是待崗的狀態,也沒一個人愿意去碼頭上卸貨的。
“我去看看。”楊勇趕緊借口往大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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