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八,宜嫁娶。
一大早溫言就被拽了起來,她甚至感覺昨天晚上加起來都沒睡夠五個小時。
孟家第一個成婚的第三代,老爺子要求,必須在老宅辦,因此溫家考慮過后,在京城斥資2億買下了一座二進的四合院。
房產證寫的是溫言的名字,當的是溫言的嫁妝。
房子離孟家不算遠,因此也沒有坐婚車,而是真正打造了八抬大轎,坐轎子迎親進門。
婚禮所有流程全都走了一遍。
十月初四,納采。
現在不能去打野生的雁子,孟清和就去了京都的養殖場,親自捉了兩只看著就是一對的雁子回來,送到了溫家。
自從進了十月開始,溫言就沒有見過孟清和,說是小兩口成婚前幾日最好不要見面,沒辦法,為了走完全程,只能被長輩拘在家里。
看到活潑的兩只雁子,溫言幸福的笑了笑,逗了逗他們,見不到心上人的日子,就只能逗你們了。
十月初五,問名。
這個環節是由長輩代寫,問詢女方的生辰八字和名字,另加了一份夾帶私貨,孟清和給溫言寫的信。
一大早由孟嘉清親自送過來,為此他還把幾百年沒騎過的自行車拿出來騎。
從前車馬很慢,郵件更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打開心上人書寫的信件。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卿卿,待我來迎你進門。”
下午則由溫逸拿著女方的回復信件親自送了過去。溫言想了想,提筆寫下兩句。“喏,給你姐夫送過去吧。”
溫逸快被這兩人酸死了,“你們就不能手機上發消息嘛,讓你們不能見面,又不是不能發消息,好好地走流程,硬生生被你倆玩成飛鴿傳信。”
“你是那個鴿?”溫言反問了一句,把溫逸問無語了。
得,他就不應該多嘴。
又噠噠噠跑到孟家,孟家把大門打開,迎接著女方的回復。
先把正事干了,溫逸才在他姐夫期待的眼神中,撇了撇嘴,又拿出來一封信。
孟清和才不管他,拿起信就走到一旁,甜蜜蜜的拿出來看了。
看見溫言寫的,臉上的笑容頓時深了起來。
直看的旁邊的孟嘉清和溫逸抖肩,嘖嘖,這兩人太酸了。
只見信上,只有兩句。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孟清和在即將結婚的這幾日里,是有點忐忑的,腦海里不受控的浮現出各種狗血的劇情,比如逃婚等。更別提見不到人,心里更慌了。
在看到溫言的回信之后,很快的就被安撫下來。
她心里有我,我亦是。
十月初六,跳過了納吉,畢竟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封建迷信要不得。
主要是孟清和覺得他和溫言天上地下第一配,絕配。
因此初六就是下聘。
初六大部分的賓客就來觀禮了。
關系近的親朋好友就住進了雙方新人家里,關系遠的就住進了酒店。
一大早,胡同里就熱鬧了起來,九點,孟家這邊的聘禮就出門了。
首先是聘金,上面擺的是股份轉讓書,孟清和把名下的所有資產全部都轉給了溫言,包括房產,股份。還有孟家娶新婦的誠意,孟家父母給轉了孟氏5%的股份。
孟氏是孟家大伯和孟爸年輕時創立的公司,孟大伯手底有55%的股份,在孟嘉清成年后給他轉了5%的股份,給父母了5%的股份,孟爸手里有30%的股份,也是在孟清和成年后給轉了5%的股份。
也就是說溫言手里現在直接有了孟氏10%的股份。
老爺子給的是京都的房子,是之前給孟清和買的房子,就是新人在京都的家,離老宅不遠,當時孟嘉清和孟清和出生的時候買的。
把在場眾人看的瞠目結舌,孟家這是真舍得啊,不怕新娘攜款逃跑啊,小兒媳是這個待遇,那大兒媳,孟家大房公司的實際掌權,豈不會更多,這下在場眾人的眼睛都開始閃爍。
看跟著孟清和來送聘禮的孟嘉清,眼睛火熱的不行。
當然孟家也不是傻子,股份轉讓書上是有條律的,如果夫妻感情破裂,如果是男方過錯,則股份全交由女方處置,如果是女方過錯,離婚時,男方有權利用同等資金換回股份價值。
至于孟清和自己名下的資產房產就沒有這些限制了,孟氏股權上的限制,其實也是一方面為了保證孟家的公司不被外人所掌控。
孟清和覺得自己名下的資產加起來,還不一定有他媳婦有錢,包括孟氏的流動資金,還真不如溫言的言華資本有錢,所以有些條律在夫妻感情好的情況下,看看就是了。
如果兩人以后真的離婚了,以他倆這么多年的了解,應該也不會鬧得一地雞毛。
孟家的股份固然值錢,但溫言還真不是很稀奇,畢竟她的錢下下輩子都花不完。
至于溫言的錢,孟清和也不是個鉆錢眼里的人,他的家庭教育就注定了君子取錢有方。
另外的就是三牲,兩對雞,兩雄兩雌,豬肉三至五斤起雙飛,即一片相連開二,表示豐碩誠懇的敬意。
老爺子特意拿出來的酒,40年的茅臺4瓶。
生果、魚、椰子、四京果、四色糖。
茶葉、芝麻。
斗二米,十二斤糯米,三斤二兩砂糖,這是做湯圓的,溫言出嫁前吃上湯圓,取其圓滿。
十月初七,送嫁妝。
打頭的是兩只大雁,是孟清和送來的那兩對,這兩只大雁,大部分都是溫逸照顧的,為了不讓他們飛走,導致溫逸睡覺都把他們放在屋里。為了婚禮不因為他們出現紕漏,溫逸這兩天跟看祖宗一樣看他們。
然后是孟家給的聘禮房產股份這些,溫家也沒有把女兒的聘禮留下的打算。
溫家這兩年發家迅疾,雖說股份不值錢,但是在溫言結婚前,溫明修和余秋就把姐弟兩人叫到一起,說好了,家里的錢以后都是姐弟兩人的,也不偏著誰。
溫家和余家做生意,三個姐弟,最后平分了,溫言作為家里唯一的女孩子拿了40%,兩個男孩子一人30%。
雖說這錢誰也看不上,畢竟且不說溫言了,溫逸大頂流,余華在言華資本干得風生水起,在余華大學畢業那年,作為姐姐,給了她兩個弟弟一人轉了言華資本3%的股份,主要就是零花錢。
另外余華要是當上了總裁,還有職權股份。
所以家里的錢幾人都沒看在心里。
嫁妝中最顯眼的是余華和溫逸兩人特意兌換的金條。
兩人都不缺錢,余華在金融市場混得風生水起,因此和溫逸一人兌換了5000萬的金條。
堆在箱子上,富貴迷人。
看的來往賓客的眼光一直盯在那堆金子上。
兄弟兩人為此得意不已,“姐,看到沒,這就是金子的魅力,金子永遠都是不會貶值的,古董還有白菜賣的那一天,金子永遠不會。”
剩下的就是衣服,被褥這些了。
其實來往賓客,都知道,重點不是這些放在表面上的嫁妝,而是新娘本身,畢竟抱著言華資本這座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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