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報社社長辦公室的金勇盯著面前的紙張發著呆。
他黑曹建川的那本武俠小說,經過了快一年時間的創作,終于迎來了結局。
對于這本書的結局金勇其實是有些不舍的。
他感覺以前自己寫的那些書都沒有這本寫的好。
在經過短時間的大起大落后。
讓他對人生有了更深的領悟,同時也認清了更多的人,明白了更多的道理,最主要的是經歷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那種刻骨銘心的痛苦。
這讓他的寫作功底更上了一個大大的臺階。
很多讀了他新書的讀者給他寫信都提到了這點。
說是他寫的書,更加真實。
也更為生動,讓人看的欲罷不能。
甚至還有很多讀者希望他把這本書寫長一些,最少弄個十卷,八卷的,而不像現在只有六卷。
不過,這些終究并不能改變金勇寫書的節奏。
就在金勇提筆,準備落字寫最后一章。
大反派曹教主,眾叛親離,被主角一劍斃命的時候。
外面的編輯室中傳來了爭吵聲。
金勇微微皺了皺眉。
他不喜歡吵鬧。
特別是在他寫作的時候。
只是金勇此時選擇了忍耐,他并不想在這些新員工眼中留下自己太過嚴厲的印象。
可惜,這種爭吵,一直持續了很久都沒有停止。
金勇側耳聽了聽,只能說報社的社長室,在他的要求下裝修的隔音措施太好了,壓根就聽不清外面在說什么。
不過從他們爭吵的情況來看,顯然對方并沒有打算在短時間內,結束這種爭吵。
金勇再也忍受不住。
他站起身,打開辦公室的大門,來到了報社的大廳。
怒道:“你們都在這吵什么?”
“媽的,是金勇!”
“大家打死他!”
“沖啊……”
金勇只聽人群中有人喊道。
接著他就看見一個鞋子,向自己飛來。
跟著是無數的腳丫和拳頭……
他只感覺腦門一疼,眼前一暗便失去了知覺……
……
……
港府太平山的別墅區。
“你準備的怎么樣了?”
回到別墅的曹建川對坐在別墅大廳沙發上,看著電影的王愛廈問了一聲。
“我沒什么東西好準備的,就一些自己的衣服褲子,和一些從埃及那邊帶回來的小禮物。”王愛廈頭也沒回的答了一句:“姑爹你呢?”
“準備好了,東西已經讓貨車運到通關口那邊等著我們過去匯合。”
“貨車?姑爹這次你又弄了些什么回去。”
“弄了一批冰柜回去。”
“冰柜?村里給冰箱好點吧?”
“不是給村里的,是準備送給國內一些賣我們水飲的大經銷商每家一臺。”
“姑爹你不說我都差點忘記了,我們的礦泉水在天夏能賣的掉嗎?”王愛廈好奇問道。
這東西太貴了。
一瓶一塊五,這已經可以購買到十斤大米。
王愛廈覺得,如果自己沒有跟著曹建川出來,見識了這么多的大風大浪,那么自己哪怕是腦門被驢踢了,都不會買這樣一瓶礦泉水。
又不是喝了能成仙。
“賣的掉,而且生意還很好,怎么?你以為賣不掉?”
“姑爹不是吧?這東西死貴死貴的,竟然有人買?”王愛廈的表情就想是見了鬼。
“好東西肯定會有人買,這有什么奇怪的?”
“姑爹你別逗我,礦泉水我又不是沒喝過,這是什么好東西。”
“切,那是因為你個土包子跟著老子出來混,要是老子把你留在陽雙村,你去電影院看見礦泉水,你自己想想你會是個什么屌德行。”曹建川罵道。
“呃?”王愛廈仔細想了想,發現曹建川這話說的好像也挺有道理。
如果自己不是跟著他出來,要是在電影院發現這種通明帶著精美包裝的塑料瓶子,而且還是港區進口的洋玩意生產出來的東西,弄不好還真的會發上一塊五去試試,這東西究竟是個什么滋味。
“呵呵,姑爹這不是隨便說說。”想明白過來的王愛廈對曹建川討好的笑道。
“切,你個垃圾……”
“叮鈴鈴……”
這時電話的鈴聲響起,打斷了曹建川準備罵王愛廈的話。
曹建川走到電話旁,接通了電話。
“喂你好,我是曹建川。”
“掌教,我是熊樂安。”
“哦,小熊你打電話找我有事?”
“嗯,掌教剛才港府的水價全面上漲,港區的民眾責怪金勇的光明報胡亂報道,引發了這次用水危急,讓港府的商人們集體漲價,剛才大家沖到了光明報的報社,把金勇打住院了。”
“不是吧?那現在怎么樣?”
曹建川驚了一跳,他沒想到,卜志忠的辦事能力這么強,才幾個小時不到。
就鼓動這港區的民眾,把金勇打進了醫院。
“全靠,金勇有了前兩次的經歷,把光明報開在警署的附近,當時在得到情況的時候,警署已經在報社附近布置警力,在出事的那時,剛好報社里有不少的警察在維持秩序,大家很快把金勇救了下來,否則后果真的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
“我知道了,還有什么事?”
“掌教水漲價了。”
“我們的水也漲了?”
“這點倒是沒有,你不讓漲,大家也不敢亂漲,不過各級的經銷商全都漲了。”
“這點我并沒有辦法去管,那些經銷商只是我們的合作伙伴,并不是我的下屬。”
熊樂安秒懂,這事曹建川并不想管,或者說他也看金勇不順眼,想要教訓他一下,否則只要曹建川一句話,那個經銷商漲價就剝奪他的進貨資格,保證這輪漲價瞬間恢復正常。
“掌教我明白。”
“你明白就好,等下我就要回天夏,這邊如果發生了什么事,你打那邊的電話通知我。”
“好的掌教!”
掛了電話。
曹建川皺眉抿了抿嘴,突然對王愛廈喊道:“走,我們現在走……”
"哦,我去拿東西……"剛才聽到曹建川和熊樂安對話的王愛廈也不拖拉,把電視一關,上樓提著自己的行李箱跟著曹建川上了車。
一排車行駛在夜晚的道路上。
坐在車里的王愛廈感嘆了一句:“嘖嘖,沒想到港區的民眾也這么有血性,竟然把金勇給打住院!”
“的確有血性?你知道最近港府的民眾鬧了多少次游行了嗎?”曹建川問道。
“這個我沒有注意,姑爹,多少次?”
“大大小小的鬧了八次,差不多半個月就一次,其實對這點港府是挺頭疼的。”
“這么多?那這么看來,還是天夏要比港府要好的多。”
“的確,天夏的百姓是最能吃苦耐勞的一批人了,只可惜……”
“姑爹可惜什么?”
“可惜太卷了。”
“卷?什么意思?”
“以后你會明白的。”
“哦。”見曹建川不愿意說,王愛廈也沒有繼續問:“姑爹我先睡一下,剛從埃及那邊回來,我還沒有倒過時差來。”
“你睡吧,小李后面的路就麻煩你了,到時你注意一下跟著后面的貨車別讓他們掉隊,要是累了的話就停在路邊休息,一切一安全為主。”
曹建川并沒有說讓他叫醒自己來接班,因為他知道如果他這么說的話,司機小李肯定是不會叫的。
“掌教您客氣了,我會注意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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