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阮元緯伸手阻止了自己身后那些想著沖上前找曹建川算賬,為了在他面前表現自己的手下。
因為,面前的四人讓他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安。
太淡定。
太狠了。
這樣的人肯定就不是什么普通的游客,而是某些幫派的大佬。
他可不想為了一個連手下都算不上的小偷,去和這樣的大佬發生矛盾。
想到這,他又細細的盯著曹建川幾人。
幾人身穿著唐裝。
身邊放著一些剛才買到的禮物,看包裝都不便宜。
當然如果便宜的話,自家小弟也不會上前去偷他們的錢。
“啪啪。”曹建川拍了拍手:“怎么?打不打?不打我們可就走了。”
“朋友還請告訴我們,你們是哪個幫派的,免得大水沖了龍王廟……”
“我們并沒有幫派。”
“朋友我們并不怕惹事,只是怕發生誤會而已,如果你不愿意說的話,要是接下來發生什么不痛快的事,那可就不能怪我們了。”
曹建川聳了聳肩,一副你愛信不信,不信算了的表情。
“好,既然朋友不愿意說,那我們就得罪了。”阮元緯對自己身后的一眾小弟揮了下手,最后還是說道:“別弄死,就行。”
“明白大哥。”
阮元緯身后的一眾小弟,從自己腰間掏出了各自的武器。
都是一些棍棒,鋼管之類,只有一兩個人拿著刀,不過那幾個拿刀的顯然是想嚇唬嚇唬曹建川他們,把手里的刀在兩手之間拋來拋去。
曹建川并沒有看他們,而是向四周的店面看去。
周圍的店面在發現曹建川這邊情況的時候,并沒有選擇圍觀,反而還把門輕輕的關了起來。
動作熟練的讓人想罵娘。
這事顯然在這一片并沒有少發生。
躺在地上的那個偷東西的年輕人,剛開始見到自家老大有些投鼠忌器,也有點怕曹建川他們是什么幫派的大佬一級的人物,那么自己偷了他們的東西,迎接自己的可不是什么,自家老大為自己找回公道,而是要廢了自己的一只手向對方交代。
就在他惴惴不安的時候。
終于聽到了從阮元緯嘴里冒出的那句他想聽見的話——別弄死就行了。
頓時滿血復活,在地上叫囂道:“這次你們死定了,等下老子要親自扒了你們的皮!”
剛還在痛心,周圍沒人幫自己報警的曹建川聽到這話笑了:“你是不是忘記了,現在你還在我腳下?”
“在你腳下你又怎么樣?”年輕的小偷不屑道。
“呵呵,不怎么樣……”曹建川抬起踩在小偷身上的腳,用力的向著他膝蓋的位置狠狠一踩。
“咔嚓。”只聽一聲清脆的聲音。
小偷再次發出了一聲殺豬幫的叫喊聲。
腿徹底報廢。
“現在知道我能怎么樣了吧!”曹建川笑道。
張修明也跟著笑了起來,他是真想不明白,就憑借對面的九個人,是誰給他們的勇氣在曹建川面前囂張的?
阮元緯對曹建川幾人,在此時這種場面還依舊如常囂張的輕松笑容,皺了皺眉。
他的心底再次冒出了一陣陣的不安,不過并沒有說什么。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而剛才向這曹建川走來的一眾小混混們則沒有了他那么多的顧慮,發出一聲怒吼,拿著自己的武器嗷嗷叫的向這邊沖了過來。
打到面前的八個小混混需要多長的時間?
這也是張修明第一次這么近的距離看見曹建川動手,只見他干脆利索的出了兩個頂心肘,兩個墊腳踢,四個鞭腿。
一瞬間便讓八人不是飛了出去,就是躺在地上發出了哀嚎。
全程從開始到結束只用了十來秒鐘。
“完了?”
曹建川向四周看了看,除了剛才幾人的老大阮元緯還站在不遠處,雙腿在微微顫抖。
其他能躺下的全都躺下了。
曹建川拍了拍褲腿上粘著的灰塵,帶著笑容,緩緩向他走了過去。
“你……你……你想干嘛?”阮元緯不停的向后退去。
曹建川沒有答話,就那么一直盯著他向他走去。
一直到退到墻上,再也沒有了退路:“先生,誤會,誤會,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愿意賠償你們的損失……”
“嘀嘀……”
一陣哨子的聲音響起。
一隊警察從道路那頭向這邊跑了過來。
阮元緯頓時松了口氣。
接著反應過來,轉身就想跑。
卻被曹建川一拳打在肚子上。
疼的他蹲下身子,接著躺在地上,身體彎成了一條龍蝦的樣子,不停的抽搐著。
曹建川從自己的衣兜中,拿出了一本證件。
在警察圍過來的同時,舉起了手里的證件,喊道:“我是港府皇家警察高級警司。”
圍過來的警察,其中一人從曹建川手里接過證件,仔細的一對比,立刻向他行了一禮:“長官請問發生了什么?”
大家畢竟都是一伙的,雖說英國本土人看不起,其他屬國的民眾。
可當你進入了他們的本系統,他們還是對你非常客氣的,因為誰也不知道,你能在屬地當上本系統的領導會不會在將來,調到本土來做領導。
“是這樣的,我們這次過來是要在新年接受女皇陛下授勛的,剛過來想出來逛逛,可走到這遇到他們想對我們搶劫,于是我制服了他們……”
曹建川把事情大致的說了一下。
“明白了長官,不過長官還請您配合我們去警局做一份筆錄。”
一聽到曹建川是這次要參加伊麗莎白授勛,周圍的警察對曹建川的態度更加的恭敬,這樣的人已經可以算的上是英國社會最頂層的人物了。
“沒問題……”
答應下來,在警察的帶領下,大家上了警車……
……
……
白金漢宮。
每年到這個時間都是最繁忙的時候。
需要安排各種節日的慶典。
當然最主要的還有女皇一年兩次的授勛儀式。
一次就是六天后的新年。
一次就是女皇伊麗莎白的生日。
對于自己要出席的重大典禮,伊麗莎白總會親自到場,進行一系列的布置和檢查,避免讓自己出席的典禮出現不必要的紕漏,丟了英國皇室的臉面。
“女皇陛下。”這時一個宮廷的近衛,小跑了過來。
正在查看工作人員布置典禮現場的伊麗莎白并沒有回頭,依舊盯著前方工作人員的布置,嘴里卻問道:“怎么了?”
“先知來了。”
“我不是說了,明天圣誕的時候,請他參加我舉行的宴會嗎?怎么出了什么事?”
“剛才他們在逛街的時候,遇到了越南黑幫的人想對他們進行搶劫。”
“什么?又是那些越南的難民?”
“是!”
“那情況如何?”
“對方全都被先知打倒了。”
“打倒了?”伊麗莎白對這個詞感覺到了意外,因為按照常理來說,不是應該說擒下了或者打跑了。
“是的沒錯,對方九人在警方趕到的時候,已經被先知全打倒在地,無法動彈。”
伊麗莎白這時才想到了自己讓下屬整理的那些關于曹建川的資料,認同的微微點了點頭:“那現在呢?”
“先知正在附近的警局,陛下看是不是現在召見他?”
身為女皇陛下的內侍,侍從是知道伊麗莎白有很多私事想單獨問曹建川的。
而明天的圣誕宴會顯然沒有今天這么好的機會。
“你請他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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