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你好。"
曹建川對金勇伸出了手。
雖說金勇并不想和曹建川打交道,還想甩點臉色給他看看,可惜有陸琳瑜在場,他還是懂進退的。
和曹建川微微握了握手后。
“曹先生,不好意思,我這個人不怎么相信那些神神叨叨的東西。”
曹建川笑道:“哦,是嗎?其實我也不相信。”
“既然你也不相信,那你為什么還對小馬說出那番話?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的那番話,對他的生活造成了多大的影響,本來他都打算在年底結婚了,現在他的結婚對象就因為你的那番話和他吹了。”
“那真不好意思,估計是別人誤會了我的意思。”
“誤會?既然是誤會,那你是不是應該去向他道個歉?”
曹建川剛想答話。
陸琳瑜搶在前面開口說道:“李助理送金先生去編劇部簽合同。”
李助理連忙來到了金勇面前:“金先生請跟我來。”
金勇嘴角蠕動了一下,最后沒有繼續糾纏:“陸主席,我告辭了。”
一直等李助理帶著金勇離開。
陸琳瑜笑道:“天師這個月沒有幫人推算未來吧?”
“沒有,還在等著有緣人。”
“哦,不知道何為有緣人。”
“人群之中遇到了,我看他順眼,他看我順眼,僅此而已。”
“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就比如剛才的金先生,他看我不順眼,哪怕我說的再準確,他也不會相信,那我又何必浪費自己的口水。”
“天師的意思是,那句話的對象……”
陸琳瑜并沒有把這話說完,因為她突然明白,那天曹建川對馬陽秋的話,究竟是對誰說的了。
馬陽秋那個小角色還不值得曹建川幫他看面相。
當然金勇也是,只是那天也許是曹建川好奇,這才說的。
“這東西信則靈,不信則無,陸主席不用太在意。”
“對天師我肯定是相信的。”
“剛才我把天師過來的消息告訴了我先生,他約了兩個朋友在我們家,想讓天師幫忙看看,不知道天師方便嗎?”
“那我就打擾了。”
“天師請。”
跟著陸琳瑜下了樓。
曹建川先去了制作部找到了王愛廈,此時他正在秦聽筠的節目組外,看著寇茹云錄制節目。
見到曹建川下來,連忙問道:“姑爹,要走了?”
“嗯,你準備?”曹建川對錄制節目的寇茹云指了指。
“姑爹你有什么事嗎?沒事的話,我想留在電視臺玩一下。”
“行,那車我開走了,等下你自己打的回去。”
“嗯。”
和秦聽筠與寇茹云兩人打了一聲招呼,告辭后。
曹建川去到了停車場。
與早就等在那的陸琳瑜匯合后。
一起開車去了利家。
進了別墅。
屋里有三個人。
除了利良翰,其他兩人,曹建川并不認識。
其中還有一個外國人。
不過看他們的年紀,以及穿著打扮,應該也是港區的那一批最頂尖的人。
“天師,來我幫你介紹一下,和記企業的齊德尊,齊大班,邵氏的邵六叔。”
這兩個可都是在此時鼎鼎有名的大人物。
曹建川沒想到,自己來利良翰的家,見的是他們兩個。
“你好。”
“你好。”
雙方握了握手。
坐在會客沙發上先是閑聊了幾句后。
利良翰笑著把話題引向了主題:“這次請天師來,是想找天師指點迷津的。”
曹建川看向了齊德尊:“是齊大班?”
利良翰跟著說道:“六叔也是。”
“不知道邵先生想問什么?”
邵六叔笑了笑,說道:“我的事不著急,讓齊大班先來。”
齊德尊也不客氣,當然這也是外國人的習慣,沒有謙讓一說:“那謝謝六叔,曹先生,我聽老利說起你的事,當然也知道你能推算未來,我就想問問我的公司未來還能不能保住。”
在這幾年,齊德尊對股市形勢判斷失誤,認為股市仍將繼續高漲。
一直都沒有停下收購擴張的步伐。
可因為石油等一系列的國際上的金融危急,影響全球金融市場,當然港區也沒能逃過去,股市同樣低迷。
這讓瘋狂擴展的和記,手上資金嚴重不足,陷入了財務危機。
而和記的股價也從最初的顛峰的七十二億,跌到了如今的四億不到。
曹建川盯著齊德尊的臉,右手食指不停的敲打著面前的桌面。
這個突然的消息,可以說打斷了曹建川早前來港區時為自己規劃的道路。
和記是什么?是李首富,成為港區一哥的起點。
自己如果能搶先拿下來的話,以后的路估計能走的平坦很多。
可自己該怎么從港豐銀行手里拿過來呢?
不過。
曹建川又察覺到了齊德尊話里的一個信息。
“齊大班,我有件事想問問你。”
“曹先生有什么話,你盡管說。”
“齊大班,你的公司不是已經被港豐銀行收購了嗎?”
“還沒有,我還在猶豫。”
曹建川微微點了點頭,畢竟早前一家七十多億的公司,如今要被人以一億五的金額收購,換誰來都想著垂死掙扎一翻,不到看見棺材的那一刻都是不會放棄的。
“齊大班如果我是你的話,我肯定就會放棄了,而且還是痛痛快快的放棄。”
“為什么?”
齊德尊驚叫了一聲,他沒想到曹建川會給自己這么一個提議。
在場的其他人也被曹建川這個提議嚇了一跳。
如果不是知道曹建川的底細,他們肯定還會認為曹建川是港豐銀行派來的說客。
利良翰忙問道:“天師為什么?”
“命和錢那個重要些?”
“曹先生你什么意思?”
“齊大班就因為心頭一直放不下這事,可又無力改變,最終郁郁寡歡,在81年的時候,家人開導他去英國伯克郡度假,也就在那時候,他突然病逝……如果有可能,我希望齊大班去檢查一下身體,同時放寬心態,畢竟全世界能有一億五千萬的人,曲指可數。”
“什么?”
“什么?是不是真的?”
曹建川攤了攤手,并沒有繼續解釋。
利良翰剛想為曹建川說上一說:“齊大班……”
齊德尊對他擺了擺手:“老利,我相信曹先生的話,對了曹先生港豐接手了和記之后怎么樣?”
曹建川抿了抿嘴,并不回答。
這可把在場眾人急的不行。
齊德尊連忙從自己衣兜中掏出了一疊支票本,寫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還請曹先生告知。”
沒帶王愛廈過來,曹建川只能自己收起了支票:“依然虧,不過最后他們賣出去賺了。”
齊德尊聽到這個消息,總算是松了口氣,就連到了港豐銀行手里都是虧,自己再留著也沒有什么意義了。
也就在這一刻,曹建川發現齊德尊面上的郁結之氣,慢慢消散。
他一直害怕,自己剛把公司賣給港豐銀行,世界金融形勢突然變的好轉,一直想著這事讓自己形成了郁結,這才病逝的,現在知道了答案,那心底的糾結也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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