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什么時候開過眼？”
“呸呸呸！建川你可別亂說，前幾天老天爺，可是真的開眼了。”
“它開了什么眼？”
“說起來就好笑，前幾天我們這不是下雨嗎？”
“怎么?那兩狗日的，被雷劈死了？”
“不是，他們兩人同時摔死了。”
“說笑話吧？有這么巧的事？”
“你還別不相信，上次想搶你魚的那人的姐夫,在回家上樓的時候，因為鞋上粘了泥巴，又喝了酒，摔了一跤不小心把頸骨折斷了，當時在晚上，又沒有人發現，等第二天有人起來鍛煉身體的時候發現，人早就死透了。”
“這不是把起來鍛煉的人嚇了一跳？”
“嗯，聽說還好是兩個老太太一起出門，要不，一個的話肯定會被嚇個好歹，不過，建川你的關注點是不是有點奇怪？”
“哈哈，哪有？那想搶我魚的那個呢？”
“那個更離譜。”
“怎么個離譜法？”
“你猜？”
“咦？王巧英同志，你竟然學會了調戲哥，難道你不知道哥在港區這邊可是人人敬仰的天師。”
“你那么厲害，那你告訴我他是怎么死的？”
“我猜猜，你剛才說他們兩不是被雷劈死的，都是摔死的？”
“沒錯。”
“既然他姐夫是喝酒摔死，你還說他們死的好笑，那么肯定這小子摔的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是不是喝醉了摔溝里淹死了？”
“咦？你怎么知道的？”
“哈，都說哥是天師，這個名號豈是白給的，是不是我說對了？”
“嗯，他那天晚上和他那群狐朋狗友們喝醉了，獨自一個人回去，摔在陰溝里爬不起來，第二天是環衛工人見溝堵了，伸手一撈，把他給撈了出來，當時把環衛工人給嚇了個半死。”
“啊？那還真的對不起了。”
“就是，死也不死個好點的地方，還嚇人，對了，這件案件還是愛國負責的。”
“怎么弄到市里去了？”
“縣里調查的結果，他倆的家屬不相信，懷疑是人想搶他們的位置，把他們害死的，后來鬧到市里去，市里就安排愛國負責調查，沒想到還是一樣的結果。”
“那小子太差了，這都沒查個不同的結果出來。”
“怎么會差？這本來就是事實。”
“呵呵，別管他們死沒死，你不過來玩玩？愛廈那小子最近迷上了拍電影，你過來的話，哥幫你拍一部紅色娘子軍或者雙槍寶媽，保證你成為大明星。”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陣：“算了，我就不過去了，怕連累爸他們。”
“哎，真沒意思。”
聽出了曹建川的失望，王巧英勸道：“沒辦法，現在剛發生了那兩人的事，這邊的局勢有些緊張，好多人都盯著，，等過一段時間，沒那么嚴，我就帶著萍桉過去看你……”
又隨便聊了聊。
兩人掛了電話。
曹建川發現了在自己身邊，傻盯著自己的王愛廈。
他已經洗澡出來了。
“你小子站我身邊干嘛？”
“姑爹，你電話打完了？”
“你這不是廢話嗎？老子電話都掛了。”
“呵呵，那姑爹，讓我打打電話了。”
王愛廈笑了笑，拿起電話，撥出了寇茹云的電話。
“你小子下個月，記得去電信交電話費，特么的，天天一打就一兩小時，也不知道你們怎么有那么多說不完的話……”
曹建川罵罵咧咧的回自己房去了。
……
……
第二天。
兩人來到海水淡化廠的時候。
這里已經黑壓壓的站了最少五百人。
大家過來的都非常早。
已經在各個小組隊長的帶領下站好了。
那些新來的也在卜志義和熊樂安的安排下，分配好了隊伍。
曹建川下了車，直接去了廚房，安排廚房的人員幫忙熬姜茶和坐早餐。
王愛國則去到了海邊。
掃了一眼多出來的那些隊伍。
這些新過來的人中，很多都是一些孩子，他們是些放假在家的孩子。
這些過來訓練的人，看著孩子在家也沒事，過來訓練還有一頓早餐吃，那還不如把自家孩子也帶來，即鍛煉了身體，又能混上一頓飯吃，算是一舉兩得。
“啪！啪！”來到人群中的王愛廈拍了拍手：“好了我們開始吧！”
見王愛廈并沒有把這些孩子趕走。
這些帶孩子們過來的大人也松了口氣。
經過了一些簡單的站齊，左看，右看之后。
“大家向后轉，孩子和女人留下，其他人，齊步走！”
王愛廈喊出了這道昨天曹建川下達的命令。
這次大家沒有猶豫，齊齊的轉身向海里走去。
對這個命令。
開始王愛廈是不想繼續喊的。
在他看來，昨天曹建川已經給過這些人下馬威了。
其實真的說起來，這些人壓根就不用曹建川給他們下馬威，那天在tvc電視臺前面，不服氣的基本上都被曹建川打服氣了。
可曹建川卻告訴了他一個故事。
說的是，米國發射核彈的故事。
米國軍方經常要求操控核武器的人員，輸入發射指令。
如果你不輸入的話，那就是非常嚴重的犯罪，那些操控人員為了不讓自己犯罪，只能昧著良心按照要求輸入發射指令。
可輸了很多次后，他們卻發現一次都沒有發射成功，也就麻木了。
后來只要接到指令后，他們便會不帶猶豫的開始執行。
當時王愛廈想了好半天，都沒想到這個故事和自己指揮這些人下海有什么關系。
對此，他也問過曹建川。
可惜曹建川拋下下一句，讓他自己好好去想，沒有理他。
經過了這一夜的思考。
他算是隱隱的想到了一些答案，只是不知道對不對。
今天的訓練依舊簡單。
還是昨天的老套路。
下海走上一圈，上岸換衣服。
排隊跑步，蹲馬步……
很快時間到了七點半。
王愛廈宣布了一句：“解散，去吃早飯吧！”
如今他感覺自己在訓練這一塊，已經有了不小的心得。
跟在那群大喊這，向食堂方向跑去的孩子們身后。
王愛廈沒走幾步，就看見了幾輛車停在了廠區門口，從上面下來袁和評幾個人，正準備和門衛說明情況。
他連忙小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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