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
在這個直擊人靈魂深處的問題下。
那些沒有被問這個問題的人，也跟著那些嘴上說著有事的人全跑了。
很快參與游行隊伍的人群，便一散而空，街道上除了留下了一地的垃圾。
“哎，看來華人還是要臉的！”
曹建川感嘆了一句。
后世，有歐洲的媒體在進行同樣采訪后，那些游行的人，嘴里同樣說著不同意接受的話。
可依舊正氣凜然的繼續游行。
“這就是格局啊！”
“呵呵，姑爹什么格局？”剛想過來邀功的王愛廈聽到了曹建川的嘀咕聲好奇問道。
“沒什么，”曹建川答了一句，拿起了手里的通話器，喊了一句：“通知弟兄們收隊。”
“YES。”
接著曹建川對開指揮車警車的警察吩咐了一句：“小朱，你去坐兄弟們的車回去，這輛車讓我先用一下，嗯，等下你通知一下環境署的人，把街道清理的賬單給金先生寄過去！”
“YES，曹長官。”
小朱打開車門，下車去到附近的警車上走了。
王愛廈順勢上了車，得意道："姑爹怎么樣？干的還不錯吧？"
“少得意，這點小事還干不好，信不信老子直接叫你滾回家去。”
“呵呵。”見曹建川還在看外面的記者，王愛廈接著說道：“采訪金勇的那組記者就是我安排的，當時你看見金勇那老小子被問到那個問題時的表情沒有？”
王愛廈說著，學起了金勇當時的表情，先是一愣，接著驚愕，再是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問題，尷尬的四下看了看，最后偏開頭，不敢面對鏡頭，在美女記者的追問下，拋下那句話，就跑了。
曹建川只能說，王愛廈那小子學的賊像，看他胸前掛著的那個大望遠鏡，顯然當時他就是用這幅望遠鏡看的。
發現曹建川看著自己胸前掛著的望遠鏡，王愛廈笑了笑：“姑爹，這就是為了看熱鬧特意準備的。”
“我知道。”
曹建川收回了視線，再次看向了指揮車的窗外。
那組人員是曹建川學校培養出來的學生。
在同期的學生中表現也算前列，因此曹建川對他們的印象也算深刻。
兩人正向警車這邊，小跑過來。
“校長，王總，這是你們要的采訪帶。”戚小蕊把手里的錄像帶遞到了曹建川手里。
曹建川接過錄像帶，說了一句：“辛苦你們了。”
“這是我們應該的。”
和戚小蕊一組人告辭一句。
王愛廈發動了警車：“姑爹，現在我們去那？”
“去TVC電視臺。”
“哦。”王愛廈答應一聲，把車駛向了TVC電視臺總部。
路上，王愛廈對閉目養神的曹建川輕喊了一聲：“姑爹？”
“嗯？有事？”
“那些糧商，準備什么時候開始動手？”
“你什么意思？”
“就是在期貨市場上動手。”
“哦，應該就是這幾天了，時間拖的太長，他們也怕夜長夢多。”
“這么快？”
“怎么？你還沒有買？要是沒有買的話，可得趕緊了。”
“我買了，買了兩千萬港幣。”
“這個數量差不多了，你小子不是還想買吧？那些人給我面子，讓你賺點，你可別下手太狠，小心他們翻臉。”
“不是的，是茹云姐，她把房子都抵押了，買了兩百萬的空。”
“你想干嘛？你不是準備告訴她吧？”
“沒有，這些事我還有分寸的！”王愛廈準備等自己這兩千萬賺了之后，補給寇茹云兩百萬。
“沒有？你有分寸？”曹建川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盯著王愛廈，這舔狗轉性子了？
這次回去也沒聽自家岳父說要遷祖墳啊！
突然曹建川笑道：“我懂了！”
“姑爹你懂啥？”
“你想她房子被人沒收，然后無家可歸，住你那去！”
王愛廈一愣，接著臉一紅，想了想自己當時是否有過這想法，最后得出結論，沒有！
“姑爹，我可沒這么想過，你別冤枉我？”
“我怎么知道有沒有冤不冤枉你，對了，現在你有幾個相好的？”
“姑爹，別這么說，我可沒有相好的？”王愛廈不好意思的否認道。
“沒有？你敢拍這胸口和我保證說沒有？你信不信我等下就讓熊樂安把這句話添油加醋的傳出去。”
王愛廈秒慫，抓著頭傻笑道：“呵呵，就是和茹云姐，還有茹安姐他們兩的關系好點。”
“你這樣，可有點不好搞啊。”曹建川搖了搖頭。
“姑爹什么意思？”
“袁茹安你知道是誰的女兒？”曹建川開口問道。
“誰的？”
“袁學林的。”
“袁處長的女兒？”
“嗯哼，所以說你想腳踏幾只船的愿望看來不怎么好實現了。”袁學林可是在港區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如果是在七十年代前港股婚姻法出來前，還能讓袁如安做大，寇茹云做小。
可如今，港府的婚姻法已經頒布了都塊十來年了，現在一夫一妻已經有些深入人心，在這么干，袁學林可拉不下臉。
“那怎么辦？”王愛廈成功的被曹建川帶偏，隨后回過神來：“不對，姑爹我沒想過這么干啊！”
曹建川好奇的問道：“你沒想過？那你為什么想跟我去沙特？”
聽到這話的王愛廈一頭霧水：“姑爹，去沙特和娶老婆有什么聯系嗎？”
“廢話，肯定有，沙特那邊的法律是允許娶四個老婆的，你跟著我去難道不是為了加入沙特國際，回來娶四個老婆！”
“怎么可能，我壓根就不知道他們有這個規定！”
王愛廈連忙辯駁，他是真的第一次聽說這事。
在這個還沒有普及互聯網的年月，大家獲取知識的主要來源還是書籍和報紙。
而這些事不是那種專業介紹的報道，壓根就看不見。
“現在你知道也不晚，怎么樣？只要你姑爹喊甜一點，老子親自和沙特國王商量商量，幫你弄個沙特國籍，這樣你就可以合理合法的娶四個，怎么樣老子對你不錯吧！”
“姑爹……”王愛廈嘴角蠕動了半天，也沒有把自己到底愿不愿意說出來。
對這個問題，他心里還是帶著糾結。
看著他一臉便秘的表情，曹建川在一旁“呵呵”的開心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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