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重回九零搞事業 > 131 支援災區
  到了五月底,榕城的雨變得很小了,積水慢慢褪去。

  但在別的地方,傳來噩耗。

  事發點距離榕城并不遠,就在鄰省,各地救災物資需要發往受災地,路盛名半夜給趙勇打來電話,郵局要征用他們的車隊,給災區運送物資。

  趙勇大半夜爬起來,都來不及準備什么,就帶著車隊出發了。

  李曼君在家中焦急等待,電視新聞一直播,時刻關注著災區的動向。

  姚兆文打電話過來,“老板,上面組織捐款,咱們公司捐多少?”

  前一天趙勇也才接到捐款電話,小型公司企業,都有指標。

  君達捐了兩萬,李曼君也早就準備好了一萬,讓姚兆文以公司的名義捐贈出去。

  又以個人名義,捐了五百元。

  街道里,巧婆婆和社區人員也在組織居民捐款援助災區民眾,李曼君這五百元就是捐到社區里的。

  大人小孩都來捐款,武果把自己的小豬存錢罐都砸開,分分角角一共二十五塊八毛一分,全部捐給災區。

  社區給了他一朵小紅花,并在組織的社區捐款活動上,特別提到武果,表揚他,希望大家向他學習。

  孫家兩個兒子一看見武果的小紅花,立馬回家把自己的零花錢拿出來,都捐了出去。

  聽說各地還有明星義演,表演所得收益全部無償捐贈給災區,全國人民都在為這次賑災做努力。

  趙勇一走就是半個月,期間偶爾打電話回家,也只是報平安,很快就掛了。

  后來,李曼君在榕城日報上看到了君達貨運的照片。

  照片上,小關、劉超、姜宇等人,與人民子弟兵們站在一塊兒,一個個灰頭土臉,眼神卻亮得驚人。

  而趙勇,站在人群之后,手里正在接著從貨車上卸下來的包裹,并沒有看著鏡頭。

  君達貨運的橫幅就豎在貨車頂上,榕城日報記者特別報道了他們的事跡,還做出了表揚,呼吁其他社會人士積極參與救助。

  同篇報道里,還有邱總和路盛名站在一起握手的照片,標題是“郵局領導感謝建筑商人無償捐贈”。

  李曼君這邊還震驚著呢,電話就響了。

  是溫玉鳳,她驚喜說:“曼君你看報紙了沒有,今天的榕城日報,老邱和你家趙勇的公司都上報紙了哎!”

  “老邱厲害呀,平時看起來摳門,沒想到他還挺愛國的。”

  李曼君說自己已經看見了,溫玉鳳問她光榮不光榮,李曼君哭笑不得,“都是為了災區民眾。”

  “是啊,希望大家都快點好起來。”溫玉鳳感嘆道。

  李曼君也由衷希望這場災難快點過去,又跟溫玉鳳聊了點林太太家的八卦,才掛掉電話。

  趙勇回來時,六月已經快過去了。

  人黑了,還瘦了,一進家門,直接攤在床上睡了一天,起來就喊著要吃老婆做的面。

  他倒是清醒,知道其他飯菜李曼君弄不好,只要求吃面。

  李曼君心疼他辛苦了這么久,開火給他下了一碗青菜湯面,配兩個煎雞蛋。

  趙勇一口氣全吃光,湯都喝干了,長手長腳的癱軟在沙發上,意猶未盡的說:“真好吃!”

  李曼君拿出那份榕城日報,問他這上面的照片是怎么回事。

  “咦?這就發出來了?他們速度還挺快,我以為寫稿子得寫個把月呢。”趙勇把報紙拿到手里,欣賞一番,才指著邱總和路盛名那張,好笑說:“擺拍。”

  記者媒體又不是閑的吃飽飯沒事干,大把的事跡可以報道不寫,偏偏報道他們。

  李曼君一挑眉,難怪她第一眼看見這照片時,總感覺小關等人動作有點不自然呢。

  趙勇一本正經的看完了整篇報道,最后得意的指著那張君達貨運的橫幅問李曼君:“顯眼吧?”

  李曼君點點頭,“這廣告打得很不錯。”

  趙勇嘿嘿笑了一聲,李曼君白他一眼,“嘚瑟。”

  “累嗎?”她又忍不住想心疼這傻瓜,坐到他身旁,給他揉揉肩膀。

  趙勇當然要說累,這樣老婆才心疼自己呢。

  一臉苦相的說起了在災區發生的事,每天貨車都不停,兩人輪著開,物資一趟一趟往受災點運,有的地方山體滑坡嚴重,車開不過去,就組織人來搬。

  那些人民子弟兵最是辛苦,年紀都比他小,不怕苦不怕累,他們車隊停下休息,他們還堅守在崗位上。

  “姜宇特別感性,看著這些小伙子一聲不吭的干著臟活累活,偷偷抹淚好幾次。”

  其實他也偷偷抹過眼淚,但這種有損男兒氣概的事怎么能跟老婆說呢。

  “我就沒哭過,想哭就忍著,男人嘛,有淚不輕彈。”趙勇哈哈說道。

  “對了,還有邱總,我就說他這種貴人不適合去災區,但看路盛名都去了,他非要去一趟,到地方發現得住在帳篷里,還沒床,坐著睡,吃也吃不好,喝口熱水也沒有,就后悔了。”

  “你是沒看見他當時那表情,喪如那什么考?”

  李曼君提醒:“如喪考妣。”

  “對,就是這個意思,物資一送完,照片一拍好,馬上就溜了。”

  邱總是跑了,他還不能走,路盛名還在呢,他和弟兄們也確實想多幫點忙,就待到了最后。

  “我覺得路盛名這人不錯。”趙勇總結道。

  李曼君想著他能夠一直堅守一線,點了點頭,“確實是個好領導。”

  她忽然沉默下來,肩上按摩的手也停了,趙勇狐疑轉身,就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么啦?手累了就不按了,我睡了一覺已經不累了。”他以為她是給自己按摩按得累了。

  李曼君卻搖搖頭,有些失神的說:“我這幾天應該來月經的,但一直沒來。”

  還有上個月,也沒來。

  好像是有一點點淺淺的紅,后面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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