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黃一腳踩住那個人,低頭一看,哈哈笑著說道:“果然是邪士,長得就是一副奸相,一看就不是我們華國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上面,黑皮和伙計又返回去了,從里面又送出來一個人,用同樣的方法扔了下來。
這會兒,老黃腳下已經又踩住了一個人。
我抬頭看去,唐佐伸頭出來朝我笑了一下,“江少爺,殺掉的兩個直接扔下去嗎?”
我也笑了,“留著過年嗎?”
兩個人被唐佐從洞口里扔了出來,直接落進了深淵之中,完事,就跟另外一個伙計從洞口爬了出來,沿著石刻到了地面。
我笑著用拳頭捶了一下他,“干得好!”
我們回到了平臺處,看向老黃腳下的兩個邪士。
唐佐說:“我感覺他們跟以前我們遇到的不太一樣。”
“怎么不一樣?”我示意黑皮搜身。
唐佐說:“我們以前遇到的,鬼嬰就像不要錢似的往外放,但是他們這幾個人好像只有一只鬼嬰,我們弄死兩個人的時候,也沒看他們再放出來一只。”
黑皮起身說道:“什么都沒有。”
什么都沒有,就是連裝鬼嬰的玻璃瓶都沒帶,那么,唐佐說的就是真的了。
他們一共六個人,先頭掉下去一個,死了兩個,活捉兩個,還有一個跑了。
“跑掉的那個是什么人看清楚了嗎?”我問道。
唐佐說:“太黑了,只能看出來個頭很矮,頂多到我這里!”
唐佐在自己胸口比劃了一下。
唐佐有一米七八左右,他的胸口,那也就是不到一米六,在一米五左右。
個頭的確很矮。
“那上面有通道?”我往上看了一眼。
唐佐也跟我看了一眼,“有一條,應該是過去修建這里的時候,工匠留下的。”
在古代,工匠在修陵墓后,都會被殺死在陵墓里陪葬。
久而久之,就有聰明人,會在修建的時候,偷偷留出一條逃生的通道。
只是上面這條通道,如果真的是當年工匠留下來的,那不就說明,我們等會兒就能從那里出去嗎?
產生這種想法的人,肯定不止我一個。
刀疤他們全都抬頭看著那個地方,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瞎哥則盯著神佛身上鑲嵌著的財寶,猶豫不決,不知道這會兒該上去摸寶,還是等等,看看形勢發展再說。
但是,那個鐵手,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樣。
他根本就沒把大家說的南亞邪士這個情況放在眼里。
他的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下墓摸寶,見者有份。
他身邊有三個人,刀疤只有一個,蝦哥有兩個。
如果光看他們三伙人,他是最有優勢的。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和老黃,我帶著唐佐他們一個六個伙計,從對戰邪士的決然來看,直接秒殺他們。
因此,鐵手盤算著,要是刀疤和瞎哥能站在他那邊,和我們對抗,還有勝算。
如果不聯手,恐怕誰都撈不到好處。
我已經看出來他的打算了,并沒有搭理他。
就算他們聯手又能怎么樣?
現在最緊要的是問出南亞邪士為什么來這里,又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弄醒他們!”我說道。
唐佐過去,對著一個人就開始扇巴掌。
“啪啪”兩聲過去,那人痛哼了兩聲,眼皮動了動,睜開了眼睛。
等他看清楚周圍的情況后,居然爬起來就想跑。
伙計們還沒動手,老黃已經飛快地用撈尸勾鉤住了那人的一條腿。
“啊!”的一聲慘叫,那人回頭看著自己腿上的鉤子,汗都冒出來了。
“問!”我又說了一聲。
唐佐過去,蹲下身,看著那人,擺弄著手里的匕首,“別讓我廢話啊!你們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那人“嘰里呱啦”地說了一大堆,一句話聽不懂。
唐佐一巴掌就拍了過去,“說人話!”
那人都被打蒙了,再加上大腿上的鉤子,剛要張嘴說話,就被唐佐用手指頭指了指,“警告你,再說鬼話,就把你扔下去!”
那人張了張嘴,又看了看身邊昏迷不醒的同伴。
唐佐也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眼,笑道:“反正你要是不說,把你扔下去問他也一樣。”
黑皮在旁邊一腳踹過去,“聽到沒?”
那人又慘叫了一聲,才唯唯諾諾地說了一句:“我說……”
這人的華國語倒是很標準,有點兒出乎我們的意料。
“我說!”他咽了下口水,“我們聽說這里水底下有座詭墓,就知道這里一定有我們要找的東西。”
唐佐和我對視了一眼,“什么東西?”
“是……是……”那人開始結巴,額頭上的汗更多了。
我一驚,忽然想起以前那些邪士來。
他們都是在說到關鍵的時候,降頭發作死掉了。
“閉嘴!”我高聲喝止,但是晚了。
“是陰……咯咯……”
他只說出兩個字,喉嚨里就發出一陣古怪的聲音。
再看他,渾身開始顫抖,雙眼翻白,口吐白沫,然后就是七竅流血。
“散開!”我喊了一聲,顧不上其他,一步跨到那人面前,抬起一腳就往深淵里扔去。
那個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還沒朝下落去的時候,身體忽然就爆裂開來。
在深淵上方,形成了一片尸塊血雨,洋洋灑灑朝下面落去。
這一幕發生的極快,身后鐵手正準備偷偷朝旁邊的墻壁走,還沒邁出去一步,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怎么回事?”刀疤也嚇到了。
瞎哥垂在身側的手,都在微微顫抖著。
他們這些人,下墓遇到個邪煞什么的,恐怕還不會如此緊張恐懼。
可那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在他們面前,還沒落地就自己把自己炸得粉碎。
都不知道是怎么辦到的!
在這種地方,我根本不可能真的忽略他們。
我冷冷地瞥了他們一眼,滿滿的警告。
但是我沒打算現在就搭理他們,畢竟正事要緊。
老黃看到這一幕后,反應也很大。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個人,怎么就……”
“是降頭!”我解釋道,“南亞邪士,最擅長的就是降頭和鬼嬰!他們長期在華國作亂,我們已經殺了好幾批了!”
這話讓鐵手他們看向我的眼神都不對了。
原本以為我們是哪個大家族出來游歷鍛煉的小輩。
可這番話說出來后,他們馬上就覺察出來不對了。
哪家的小輩,有這樣的實力?
還殺了好幾批了!
我們是專門誅殺邪士的門派?
他們自認身在江湖,對于江湖上的各種地下派別很了解,但是這會兒,他們都生出一種,我們認識的江湖,難道還不是真正的江湖?
那真正的江湖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瞎哥忽然眉頭一皺,“小子,你們難道是官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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