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重生1977年從知青開始 > 第一千零二十九章、無往不利
  冷泉鎮。

  銀河系實驗室的開放區域,南若玢和范紅豆站在一臺三維打印機前,等打印機停止運作,南若玢打開保護門,從打印倉里取出一個吊墜在手里端詳一會,然后遞給范紅豆。

  “只要材料上突破,將來想打印什么都可以。”

  范紅豆把吊墜轉過來翻過去,仔細看了一遍,“你要投資三維打印領域?”

  “爸爸還有其他好幾個資本十多年前就開始布局,現在想進去,只能吃點邊邊角角,我對投資它不感興趣,對它的應用很感興趣。”

  范紅豆亮了亮手里的吊墜,“奢侈飾品?”

  “還沒想好。”南若玢回了一句,然后仰頭喊道:“易仔,我渴了。”

  “茶還是咖啡?”

  “可樂。”

  “沒有。”

  “好吧,冰咖啡。”

  “收到。”

  等南若玢和易仔交流結束,范紅豆就問道:“你的聲音樣本?”

  南若玢嬉笑道:“好聽吧?”

  范紅豆蹙眉,“你沒接到通知?”

  “什么?”

  “我們的電話要加載變音模塊。”

  南若玢笑著指了指天花板,“當然收到了,知道為什么要這么做嘛,就是因為易仔已經有能力接受聲音訓練,只要足夠多的語音樣本,易仔能解析并模擬每個人的聲音。”

  范紅豆吃驚道:“易仔已經發展到這個階段了?”

  南若玢搭住范紅豆的肩膀嬉笑道:“現在只是能做到,還沒有實際的應用意義,等到技術再往前走幾步,易仔模擬你的聲音,你聽到都分辨不出來是不是自己說的。

  我跟你說啊,實驗室有個研究項目EboyChat,在它下面有一個子項目叫‘南易說外語’,爸爸以前吹過一個牛,好像是有五十萬還是百萬人使用的語言,他都要學會,嘿嘿嘿,你知道的,爸爸只會那幾門語言。”

  “同聲翻譯?”

  “差不多。”南若玢嘴里說著,彎下腰從智能餐車上取下兩杯咖啡,把其中一杯遞給范紅豆,“等哪天這個項目完成,爸爸一定會趁機敲打我們:說了就要做,做就要做到。”

  “不一定,你沒發現干爹的心理年齡比生理年齡至少大三十歲嗎?”

  “早發現了,那又怎么樣,爸爸看起來很年輕啊,”南若玢抬手勾住范紅豆的下巴,邪笑道:“小娘皮,細皮嫩肉的,有點姿色,想不想輩分往上升一級,我改口叫你阿姨。”

  聞言,范紅豆臉頰緋紅,“你要死啊,什么話都敢說。”

  “嘿嘿嘿!”

  “嘿你個頭,這種話下次不許亂說,被干爹知道肯定要收拾你。”

  “嘿嘿,老頭子是一個矛盾體,在浪蕩的外表之下,內里卻嚴格遵守人倫大節,唉,我小時候還想過長大后嫁給他呢。”

  范紅豆樂呵呵地說道:“你這是戀父情結,等你遇到真正喜歡的人就會消失。”

  “你又沒談過戀愛,不要拿書本上看到的東西湖弄我。”南若玢把手伸到范紅豆咯吱窩里撓了兩下。

  “哈哈哈……”范紅豆掙扎兩下,把南若玢的手甩開,“別鬧……哈哈哈……”

  南若玢被甩開的手又鉆到范紅豆腋下,兩人很快纏鬧起來。

  過了好久,兩人鬧夠了,上衛生間整理一下衣冠,然后來到實驗室外面的小山坡上,往秋千上一坐,眺望阿凱薩蔬菜公司的菜田。

  南若玢:“你去哪個小組實習?”

  “手套小組,關系先掛在同德投資。”

  南若玢想了想,說道:“給黨愛民當秘書?”

  范紅豆嘻嘻一笑,“不,我的崗位是副總。”

  南若玢撇嘴,“不公平,我在金融小組打雜好幾年,到現在還只是一個助理。”

  “我比你能干。”

  “才怪。”

  南若玢并沒有就崗位的問題深入,她心里非常清楚,不管是南易還是斯嘉麗都把她當做南氏未來的核心人物培養,她將來可以分享南氏整體的紅利,同時她也沒有太多的自主性,個人產業也與南氏息息相關。

  范紅豆不同,可以有較大的自主性,嚴格來說,她的定位是白手套的管理者,游離于南氏核心之外,自成一脈。

  孰重孰輕,南若玢心如明鏡,何況,在她心里一直把自己當成南易的女兒、南家人,維護南家的利益就是維護自己的利益,是她的天職,范紅豆包括孤兒院的那些,全都是她的統戰對象。

  范紅豆忽然指了指菜田,“那一片是有機田,有不少可以生吃的蔬菜,我們的午飯要不要在地里解決?”

  “好啊,山上有野蒜,拔兩顆再撈幾個鳥窩,煎蛋吃。”南若玢興奮地說道。

  “嘻嘻,鳥蛋你就別想了,去年我把易仔的一群后代安置到山上,它們都是掏鳥蛋的高手,沒有多少鳥敢在這里安家了。”

  南若玢樂道:“哈哈,你那里多少只?”

  “三萬多。”

  “狐貍鎮有十一萬左右,加上各地的農牧場,總數量不會低于四十萬,嘿嘿,易仔的家族太龐大了。”

  范紅豆蹙眉道:“你那里開始控制數量了嗎?”

  “當然,不然按照貓的繁殖能力,早就泛濫成災了,我們投資拍一部《貓球崛起》怎么樣,一只叫易仔的貓誤食實驗室正在試驗的智商丸,變成一只半人半貓、口吐人言的怪物;

  有一天,它強暴了一個叫南易的人類,懷胎兩個月,生下一只叫貓紅豆的類人……哈哈哈,打不著……”

  南若玢笑著跑開,范紅豆在后面緊追,兩人一前一后往山上跑去。

  和南若玢歡聚過后,范紅豆回到半山腰的別墅。

  因為經常要往來于冷泉鎮和紐約市區之間,范紅豆干脆在半山腰買了塊地蓋了現在的別墅,居住面積不大,只有兩百平米左右,花園面積不小,足有十英畝。

  范紅豆走進花園,瞬間驚起無數貓咪,一只只豎著腦門往她張望,看她手里空空如也,便收回腦門繼續它們剛才的動作,嬉戲或小憩。

  易仔是南天門體系的吉祥物,也是形象代言貓,有感于易仔族群的壯大,南易在南天門旗下設立了一個易仔基金,并把南天門體系1%的未來利潤分紅權注入基金,以用來支付易仔肖像使用權、姓名使用權等費用。

  易仔基金負責承擔易仔族群的吃喝拉撒、生老病死所需,當前南天門并未產生盈利,易仔基金自然也沒有半毛錢,經費暫時只能由南氏控投調撥,等將來有資金后再返還。

  范紅豆繞著花園地毯式搜尋一圈,把撐死的貓仔一只只找出來清理掉。

  易仔的族群實在太大,精細化管理需要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根本不現實,只能選擇粗放式管理,加上為了控制族群數量,貓仔管不住嘴,會把自己吃撐死的特性故意被忽略,平時只注意采取少投多次的喂食方式,貓仔如何進食并不橫加干涉,所以,幾乎每天都會有貓仔撐死。

  清理好貓仔,范紅豆去廚房倒了杯水,又上書房拿了筆記本,返回花園往實木桌前一坐,打開筆記本,連上網絡,調出鄭玉清的資料開始研究。

  當看到鄭玉清有弒夫嫌疑,范紅豆就忍不住蹙眉,搖了搖頭,把冒出來的厭惡壓下去,繼續往下看資料。

  等資料看到最后一行,范紅豆依然對鄭玉清抱有惡感,她有點不理解南易怎么找了一只這樣的白手套。

  ……

  早上,南易和鄭玉清在陸羽茶室見面,聊了聊康德典當的話題,下午回到滬海,南易拿到了康德典當和天天地產的債務合同副本,雙方的債務往來要比之前他所知的多,一共有16筆,總金額萬元,目前還有兩筆在進行當中,共計925萬元。

  南易粗略一算,天天地產已經總計歸還康德典當連本帶息6100萬左右,不得不說,蔡琳芬是康德典當的VIP客戶,借了還,還了借,康德典當最多時只拿出1400萬的本金,資金重復利用,撬動了百分之一百多的利息。

  整理好資料,讓虎崽去找雷劍“聊了聊”,資料增加,又捋一遍,叫上林蔦一起和已經回京的金道勝在電話里再次溝通,臺下的功夫準備充足。

  次日,周一上午,林蔦登臺。

  早上十點,林蔦來到天天地產,撲了個空,蔡琳芬并不在辦公室,讓皇親國戚給此蔡琳芬搖了個電話,大約十一點一刻,蔡琳芬才慢吞吞地趕到公司。

  “林主任,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

  林蔦看著身上散發著濃郁香水味,臉上皮膚紅潤白皙,絲毫不見暗沉,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剛剛滿足過的蔡琳芬,忍不住胃酸翻涌。

  忍著反胃,林蔦冷冷地說道:“蔡老板,客套話就不必了,我今天過來是為了催貸,請你盡快把我行的貸款連本帶息歸還。”

  蔡琳芬聞言,收起臉上的假笑,“林主任,你是不是搞錯了,我的貸款還有十來個月才到期。”

  “蔡老板,天天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違反了與我行簽訂的貸款協議,把我行的貸款挪作他用,按照協議第七十一條,第2小條,我行有權利提前收回貸款。”

  蔡琳芬臉色一寒,“林主任,林行長知道你過來嗎?”

  林蔦呵呵一笑,“我是景安分行的信貸主任,對我分行任意一筆貸款都有監督的責任,對逾期及違規的貸款也有督促客戶歸還的義務,我來催貸,不需要向林行長匯報。”

  蔡琳芬的臉色由寒轉霜,“林主任,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林蔦從椅子上嗖的一聲站起,對蔡琳芬怒目而斥,“蔡琳芬,我來之前已經把你的事情徹底的查了一遍,幾千萬的別墅、上千萬的飯店裝修款、養兩個小白臉、去國外旅游、每天胡吃海塞、幾千上萬的化妝品往臉上抹、外面好幾筆爛賬……”

  林蔦想到昨天金道勝“不要把蔡琳芬逼急,以防她落網后亂咬”的囑咐,硬生生止住想扇蔡琳芬的沖動,調整一下語氣,接著說道:“你想拉別人陪葬我管不著,但別拉我下水,你公司的賬我也查過,上面的錢還我們銀行的貸款綽綽有余,蔡老板,我不想和你撕破臉,你也別逼我。”

  蔡琳芬聽著林蔦列出的一件件不可為人知的事,臉一陣青一陣白,一會又變成全黑。

  和南易猜測得差不多,蔡琳芬非常清楚她的結局會是怎樣,她也的確有萬一哪天窮途末路,一死了之的想法,她現在就是拖一天算一天,趁著還有機會使勁造,也好做個“飽死鬼”。

  轉頭看一眼辦公室的窗戶,蔡琳芬不由想到,難道今天就是末路?

  “不好!”

  林蔦心里暗道一聲,著急忙慌地變幻臉上的表情,卑微又凄婉地說道:“蔡老板,當年我千辛萬苦考上大學,又好不容易進銀行工作,熬了十年才當上信貸主任,你就當可憐可憐我,把貸款還了吧。”

  “???”

  蔡琳芬一頭霧水,“這個拉三,態度怎么轉變這么快?好說話最好,貸款就不用還……不行,把她逼急了,今天真要末路了,還了?還了這里,剩下的錢夠把房子蓋好,也還有一些能取出來花……”

  蔡琳芬陷入糾結,拿不定主意到底還還是不還。

  林蔦時刻關注著蔡琳芬的表情,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嗓子眼壓著飄忽的咒語——還錢,蔡琳芬還錢。

  “鄭女士,你好,同德投資黨愛民。”

  “你好,黨經理,潔仁集團鄭玉清。”

  “Dreamtime”一樓,從京城趕過來的黨愛民和鄭玉清見上面。

  “鄭女士,首先我轉達一個提醒,康德典當和天天地產之間的借貸關系存在很大的隱患,一旦出現問題,巨額罰款無可避免,停業整頓或更嚴重的吊銷執照也是必然會發生的,潔仁集團最好賣掉康德典當的股份或撤資退股。”

  “謝謝提醒,早上我和南先……”

  黨愛民臉色嚴肅地說道:“我不認識什么南先生。”

  鄭玉清錯愕了一下,心里滴咕:“需要搞得這么神秘,名字都不能提?”

  鄭玉清有所不知,此時黨愛民是嚴陣以待,鄭玉清的資料里可是有“雙刃劍”、“中高風險”的Tags,和她之前所對接的對象完全不同,眼前的這一款,“白手套”隨時會從中性詞滑落到貶義詞,她缺乏應對的經驗。

  “好吧,黨經理,我們接著聊‘其次’。”

  “其次,我要解釋一下,我們要分享的一半不單單是潔仁集團的股份,而是鄭女士你以后獲得的一切利益都有我們的一半,我說的一切是指我方的投資直接或間接,無限延伸所帶來的利益,鄭女士可以理解為我方投資了你未來50%的賺錢能力。”

  “如果將來我的子女繼承了我的事業呢?”鄭玉清問道。

  “在我們要簽訂的合同當中,有一個條款,你隨時可以提出向我方贖回我們所持有的一半,當然,價格由我方開,通常我方會視情況不同,溢價20%到10萬倍不等……”

  鄭玉清奚落道:“10萬倍?你不如直接說合作關系無法解除。”

  黨愛民不以為忤,仍然平和地解釋道:“我想鄭女士你誤會了,我說的10萬倍,是相對我方的投資金額,也相對于一家企業的市值,市值100萬的企業,不是沒有可能變成市值1000億。

  假設鄭女士是在企業市值100萬,但已經預見到可以成長到1000億規模的節點提出贖回,難道我方只收回50萬?

  當真到贖回的那一天,鄭女士你一定會發現我方不會很難纏,只要會換位思考的人一定會明白,我方做生意從來公平。

  還有,原則上我們之間的合作不會繼承到下一代,就算鄭女士你主觀上愿意,我方也不會愿意,或鄭女士贖回,或我方與鄭女士的子女重新展開談判。”

  鄭玉清點點頭,“我理解了。”

  “下一步請鄭女士聘請一位或多位精通法語的律師,我們之間要簽訂的合同是法語版本。我再提醒鄭女士一句,簽約之前,一切條款都可以協商更改,簽約之后,我方會嚴格執行,同樣,鄭女士也必須嚴格執行。”

  黨愛民接著事無巨細,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一遍。

  南易一大早就在黃浦江邊看人釣魚,一直看到中午飯點,有個問題他還是捉摸不透——釣魚的這人釣了一個上午還是空軍,怎么就不知道早點回去歇著,干耗著有什么意思,難道癮就這么大?

  走去客飯店的路上,林蔦打來電話,說是蔡琳芬答應提前還貸,南易心里一松,這趟滬海之行可以圓滿結束了。

  在客飯店吃飯之時,南易又接到電話,易瑾茹打來的。

  “南易,我問你個事。”

  “媽,您說。”

  “我早上想去買房子,一打聽咱家的收入評級是高級,只能按市場價買,你有沒有路子能把咱家的評級降下來?”

  南易苦笑道:“您又不差錢,打這個主意干嘛?”

  易瑾茹:“你說得輕巧,一套房子相差一半價呢。”

  “辦法有,您先把咱家的院子過戶到哥名下,然后您和爸離婚,這樣您名下就沒房子了,您再去評級搞不好能評個低收入,去遠郊能買到580還是590一平米的房子。”

  易瑾茹:“癟犢子,出的什么餿主意,我跟你爸離婚,把位子讓給你親媽?”

  “哎喲,我冤枉大發了,得,您就當我什么也沒說,我說您也甭瞎琢磨了,您那么大張車胡同里進進出出,街坊四鄰誰不知道您有錢吶,您買房也不是為了住,就按市場價買唄。”

  易瑾茹:“拉倒吧,我自己尋思尋思,我說你在哪呢?”

  “滬海。”

  “哦,在外頭自己當心點,掛了。”

  聽著電話里的忙音,南易搖搖頭,把電話揣進兜里接著吃飯。

  吃過飯,南易又回到黃浦江邊,換了一處位置,接著看人家釣魚,他暫時還不能離開滬海,林蔦那邊錢沒到賬就不算徹底結束,博濟福利廠那邊還有點工作要做。

  博濟福利廠配上一個殘疾人廠長會發生化學反應,周六的時候,南易已經打發陳文琴去滬海的大學和批發市場找殘疾大學生或者殘疾生意人,若是在滬海找不到,擴大范圍還得再找找,能不用正常人就不用。

  斗轉星移,轉眼三天時間過去。

  期間,蔡琳芬把貸款還了;南易把博濟福利廠的賬查了一遍,只有一點小問題,張月華的工資被他調整到一千五。

  又在廠里表演了一場“好老板”戲碼——不需要人提醒,親自到車間的每一位工人身邊,直呼其名,把人叫出車間談心;改善工廠環境,修繕公廁、浴室,在食堂里按五個雙頭煤氣灶,吃飯講究的可以帶菜過來現炒;

  提前吹風工廠即將搬到郊區,為了解決職工上下班路程過遠的問題,工廠會安排班車接送,并發布通知工廠執行雙休制度;

  因易瑾茹電話的啟發,南易還提醒全廠職工關于房改的注意事項,千萬不要舍不得補成本價的小幾千塊錢,將來要是拆遷里外里會差出好多,若是手頭緊可以找廠里預支工資;

  跑了一趟殘聯,打聽并落實殘疾人的社保補助……

  南易這邊戲剛謝幕,陳文琴那邊也傳來好消息,找到一個去年畢業、自謀職業的大學生,名字叫何江海,天生長短腳,右腿比左腿短六公分多,走路一跛一跛。

  目前在一家廣告公司上班,名頭是業務經理,實則業務員一枚,按陳文琴的說法,善于利用自己殘疾的缺陷博取同情拉訂單。

  南易看過何江海的簡歷,又讓虎崽跟了一天,然后讓陳文琴打發人上京城找厲亥面試,他必須顧及厲亥的感受,不經過厲亥,直接“安插”一個人進傳承公司,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猜忌。

  六月下旬,南易回到奉天,和東北軟件的劉一博、工學院代表、日本阿爾派代表進行了幾輪的談判,最終憑借訂單談下28.5%的股份。

  合同簽訂之后,南易就聯系吳士公,讓她在遠東貿易旗下成立一家子公司聯合貿易,離岸公司,辦公室設在紐約第一大道,與聯合國大廈毗鄰。

  等聯合貿易的框架搭好,立即去了解聯合國采購目錄,聯合貿易不直接做外貿,而是幫助國內廠家的產品進入聯合國采購目錄。

  做完這些,南易飛去了京城。

  7月16日,前一天晚上陪劉貞去電影院看了《獅子王》,今天早上,兩人手拉手猶如新婚燕爾般往飛龍網咖走去。

  “黃三兒上個月去家里給我送榴蓮,閑聊的時候跟我說店里有兩臺電腦聯上網了,你猜她怎么收費?”

  昨晚南易使出渾身解數,左枸杞右韭菜,來了個三顧茅廬,今兒起來的時候還有點發虛,不過劉貞心情挺好,這會嘴里沒有姓南的,口氣里還散發著絲絲小女人味。

  “她也是閑的,一年到頭都是吃我的水果,怎么想到給你送榴蓮了?”

  “她去瓊島玩了幾天,從那邊帶過來的。”

  “喔。”

  “別喔,你快猜。”劉貞催促道。

  “三十一個小時?”

  “不對。”

  “四十?”

  “還是不對。”

  “難道五十?”

  “猜對了,就是五十。”

  “嘖,她還真敢開價。”

  南易忽然很好奇這么貴的價會有多少人玩,于是,步子的頻率稍微加快了一點。

  一會來到飛龍網咖,南易不認識店員,就沒死乞白賴表明自己老板的身份,和劉貞兩人在店里轉了一圈,很快就弄清楚哪兩臺電腦是聯網的。

  還真邪乎,兩臺電腦都有人玩,看模樣像是大學生,不過身上的穿著不怎么樣,乍看之下不太像家里特趁錢的,不知道怎么舍得花大價錢上網。

  轉了一圈,南易問劉貞,“要不要玩會?”

  “你不是不知道我不玩游戲,你想玩就玩,我在你旁邊看著。”

  “玩游戲需要氛圍,你在這沒勁。”

  “找個小姑娘陪著就有勁了?”劉貞白了一眼說道。

  南易來勁了,啐道:“老外了吧,游戲和小姑娘壓根挨不到邊,就得和男的一起玩才有勁,等我閑下來天天在這里泡著,你一下班做好飯給我送過來,我吃喝拉撒都在這解決,給你來上一段廢寢忘食。”

  “我才不信,我還不了解你,琢磨掙錢的事兒比找女人還來勁,你會在這里耗著才怪。”劉貞一萬個不信地說道。

  “掙錢也會有膩的那天,走,去隔壁,這兒太煙。”說著話,南易和劉貞走出飛龍網咖,走兩步就來到隔壁的飛龍軟件。

  在辦公室里坐著的唐來娣見到兩人連忙打招呼,“老板,你回來啦,劉姐,你來啦。”

  “他們兩個呢?沒來?”南易在辦公室里四下掃了一眼,問道。

  “吳曉雄上午學校里有點事,下午才會來,劉大強……”唐來娣欲言又止。

  “他干嘛去了?”

  唐來娣猶豫了一會說道:“聽他說看上大西門那里的一家飯店,他想盤下來,錢不太夠,他還想預支分紅。”

  南易呵呵一笑,“新鮮,有預支工資的,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預支分紅。不過聽這架勢,游戲軟盤掙了不少?”

  一說到生意,唐來娣臉上的笑容就顯擺出來,“生意非常好,已經賣掉三萬七千多張五片連。”

  “主要銷給散客還是大客戶?”

  “主要是七個大客戶,他們買了兩萬九千多張。”唐來娣興奮地說道。

  “呵,別興奮了,大客戶沒下回了。”

  生意開局比南易想象中的好,也會比他想象中衰敗的節奏要快,看樣子和楊偉進簽的半年合同有違約的風險。

  “怎么會?大客戶都給了他們優惠價,他們直接賣給散客也有不少利潤。”南易的話,唐來娣很是不解。

  “先不說,你呼大強,讓他下午一點過來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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