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池宗家里出來,臨走的時候,池宗拍著余年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告訴余年,在這個社會上,做人做事凡事留一線。
尤其是余年這種做生意的人,千萬別把人打壓的太厲害,更別任何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
就像金磚這事兒,他沒有任何參與,卻要想方設法的救金磚,即便是作為朋友,可已經過了。
說完這些話,池宗不忘告訴余年,以后一定會明白這個道理。
其實余年人活兩世,哪兒能不明白池宗說的道理,只是余年天生就是這種性格的人。
金磚幫了他很多,金磚發生這樣的事情,他不可能見死不救。
回到學校,余年立即找來孫猛,將事情告訴孫猛。
聽完余年的話,孫猛瞪大了眼睛。
“去吧。”
余年拍了拍孫猛的肩膀,說道:“事兒辦得漂亮些。”
孫猛點頭離開,心中卻是震驚。
雖然這件事情純屬是為了自我保護,但是孫猛心中的震撼卻是前所未有。
金磚主動傷人變成被動傷人,變成自衛,這種顛覆性說法,讓孫猛覺得這些年在學校里讀的書,遠沒有在余年的身上學的多。
甚至,有種白讀的感覺。
金磚這事兒看似誤解,最后卻是來了這么一個大反轉,這幾乎讓孫猛的認知得到了一次翻天覆地的刷新。
……
下午,余年接到古冰秋電話,古冰秋在電話里告訴余年,她已經到了燕京,并已經安排下來。
余年只能哭笑不得的告訴古冰秋,辦完事情就去找她。
幸虧距離燕京演唱會正式舉辦還有一個多周時間,一切都來得及。
為了能夠讓古冰秋熟悉歌曲,余年將寫好的《荷塘月色》提前發給了古冰秋。
做完這些,余年通知小六,明天駕車返回燕京。
可孫猛晚上過來,讓余年不得不改變計劃。
“人已經從重癥病房轉出來,但是這個女人對他的姘頭死心塌地。”
孫猛嘆了口氣,說道:“她揚言一定要讓金磚付出代價。”
“這事兒沒她的支持,根本無法進行下去。”
余年點了根煙,問道:“她開價了嗎?”
“她沒開價。”
孫猛說道:“但是我開價開到了十萬,她沒答應。”
“她父母怎么說的?”
余年繼續問道。
“他們要五十萬。”
孫猛無奈聳肩。
“瘋了!”
余年皺眉說道:“金磚游戲廳開了這么長時間,金磚都沒賺到過這么多錢,她是真敢開口。”
搖了搖頭,說道:“五十萬簡直就是天文數字,雖然我拿的出這么多錢,可我也不是冤大頭。”
“是呀。”
孫猛說道:“這擺明是想吃我們一輩子,五十萬啊,我到現在都沒存到這么多錢。”
坐在沙發上,孫猛嘆了口氣,說道:“雖然說今年全國進行改革開放,整個社會的工資都在飆漲,但是大部分人也就幾百塊錢的工資水平,五十萬,這都夠他打兩世工了!”
“可金磚不能不救。”
余年說道。
孫猛聞言陷入沉默,看了眼余年,低下了腦袋。
這個事兒現在鬧成這樣,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從那個奸夫身上下手。”
余年想了想,說道:“既然這個女人懷孕卻不能和他結婚,說明這個男人肯定有媳婦。”
說到這兒,余年看向孫猛,說道:“搞不好他媳婦到現在都不知道這件事情,你現在就想辦法讓他后院起火,一旦起火,肯定會找這個女人鬧。”
“行。”
孫猛說道:“既然這樣,我按照你說的辦。”
從余年的小洋樓離開后,孫猛就開始籌辦這件事情。
孫猛原以為這么大的事兒,這個男人的家里人肯定知道,但是做夢都沒有想到,除了這個男人的父母知道,家里的媳婦被瞞的緊緊的,一直以為這是仇殺。
而且讓孫猛沒有想到的是,這對狗男女一直偷偷摸摸,就是害怕家里的媳婦,因為他的媳婦娘家頗有背景。
醫院里,男的在二樓,懷孕的女人住在三樓孫猛將男的偷情的事情告訴他媳婦后,脾氣火爆的男人媳婦立即殺上三樓,一時間整個醫院雞飛狗跳,鬧得不可開交。
最后孫猛出面,花錢幫忙給這個女人轉了院,并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告訴這事兒傳出去是件丟臉的事情。
與其讓親戚朋友知道是偷情,不如換成為未婚夫擋刀受傷,這聽起來美多了。
最終,五十萬攔腰砍一刀,二十五萬成交。
不過前提是,這事兒必須先保密,開庭當場再說。
第二天下午,余年從銀行提取了二十五萬,讓孫猛給那個女人一家。
金磚的事情算是塵埃落定,余年再次踏上返回燕京的路程。
臨走時,為了感謝池宗出的主意,余年特意給池宗提了幾瓶好酒和幾條好煙。
可余年不知道的是,因為他京牌車在學校門口停了好幾個小時,已經引起了學校的主意。
問題不是余年的車是京牌車,而是余年的車不僅是京牌車,還是豹子號京牌。
學校內的領導,大部分都以為燕京大領導來了,微服私訪。
就連坐在辦公室里沒有外出的牧泛琴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京牌?還是豹子號?”
牧泛琴一臉納悶的看著秘書,“你確定沒看錯?”
“我路過學校門口的時候親眼看到的。”
秘書說道:“這事兒錯不了。”
“豹子號是什么?”
牧泛琴問道:“你記得住嗎?”
“00678。”
秘書說道。
“不簡單。”
牧泛琴說道:“在燕京能夠拿到這個車牌的人,絕對非同凡響,跺一跺腳地面都得抖一抖。”
說到這兒,牧泛琴說道:“下次再看到這個車牌出現在學校附近,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我明白。”
秘書說道。
回到燕京的余年腦海里回想起池宗多次打聽他燕京豹子號車牌的事情,余年第一次覺得這個車牌唬人真是有一套。
說白了,這就是身份的象征。
關鍵時刻,能夠幫上大忙。
“唉。”
坐在沙發上,余年嘆了口氣,看著坐在身旁的柏婷說道:“這車牌要是我的就好了。扯來虎皮做大衣,我最喜歡了。”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