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黃雪菲優美動聽的歌聲就傳到了客廳里。
剛剛走出浴室的盧莎莎,聽到了這優美的歌聲,卻是聽的一愣。
她的內心瘋狂的打鼓。
在盧莎莎的思維判斷中,冷少風不可能來的這么及時。
因為她們來之前并沒有通知冷少風。
“不會吧?難道雪菲姐還有別的男人?”
盧莎莎七上八下的想著。
一時之間她陷入了萬分的糾結之中。
剛才她在浴室里洗淋浴,水流聲太大,并沒有聽到冷少風的到來。
而今這一出來,頓時被嚇了一跳。
盧莎莎皺眉想了想,湊近了臥室,細細的聽了起來。
這一湊近,黃雪菲的歌聲更加清晰了。
聽的盧莎莎有些心神激蕩。
臥室里不僅有歌聲,還有掌聲。
顯然有人正在為黃雪菲優美的歌聲而鼓掌。
掌聲的節奏,和激烈程度,讓盧莎莎感覺莫名的熟悉。
“不會吧?”
想到了某種可能,盧莎莎的眼睛里迸發出了璀璨的亮光。
這時,房間里傳來了冷少風的喝彩聲。
聽到這個聲音,盧莎莎一顆心頓時放了下來。
真的是他!
還好是虛驚一場!
房間里,冷少風的喝彩之后,又發出了一個簡潔的聲音。
這個聲音有些簡單,簡單的像是一個指令!
噗通,噗通。
冷少風的這個聲音剛落,
房間內外同時響起了兩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有一種本能,叫做條件反射!
所謂的條件反射,指在一定條件下,外界刺激與有機體反應之間建立起來的暫時神經聯系。
一般由后天形成,比如現在的這種情況。
下一刻,冷少風聽到了動靜,打開了房門。
然后,他就看到了硊在地上的盧莎莎。
冷少風的嘴角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真乖。你來的正好!”
冷少風說著話,輕輕的勾動手指。
手指向下!
……
由于歌聲太過動聽,無法用詞語形容,此處略去2000字。
……
與此同時。
京城,東城分局。
葉輕羅放下了電話,她的手有些顫抖。
剛剛,她的調查獲得了突破性進展!
按照大姐的交代,葉輕羅將突破的重點放在了冷少風的二舅李二強身上。
而在今天,李二強被正式提拔為班組長。
作為交換,他在糧食局局長和公安局同事面前,將李家二十年前的那件事揭了個底朝天。
根據李二強的交代,二十年前李素英確確實實死于難產。
當時的李家家主李世善,對于自己女兒未婚先孕,深惡痛絕。
甚至一度要打掉自己女兒的身孕。
李素英以死相逼,據說當時刀都劃破了脖子。
最后多虧性格潑辣的李素云出面,不惜跟父親當場翻臉,才救下了自己的妹妹和她腹中的胎兒。
但是,家丑不可外揚,李素英被禁足在家中,不得外出。
為了照顧自己的妹妹,李素云開始長居在娘家。
直到嬰兒出世,李素英難產。
李父拒絕將女兒送去醫院,李素云再次跟父親爆發了劇烈的沖突。
卻也沒能挽救得了妹妹的生命。
激憤之下,李素云當場和李父斷絕關系,抱著襁褓中的幼兒返回了婆家。
至于這個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李二強并沒有太清楚。
但是根據李二強的交代,自己的兩個妹妹在談論孩子的時候,一直說那個知青。
至于那個知青究竟叫什么,李二強并不知道。
因為李素英將這件事瞞的很嚴實,除了自己的姐姐李素云,她誰也不告訴。
事情調查到這個地步,已經是八九不離十。
放下電話的葉輕羅,激動的渾身有些發抖。
她的心撲通撲通的直跳,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為了平復一下激動的心情,葉輕羅在辦公室來回踱起步來。
然而走了好幾圈,她的心情還是無法平復。
想了想,她決定給自己的姐姐葉輕語打個電話。
她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自己的姐姐。
只不過還沒等她拿起電話,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了。
葉輕羅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這才接起了電話。
“喂,哪位?”
葉輕羅聲音顫抖的問道。
“輕羅,你怎么了?我怎么聽著你聲音不對呢?”
電話里傳來了母親朱彤的聲音。
“媽,沒事,我很好。剛才破獲了一個案子,心情有些激動。
媽,你打電話來有什么事嗎?”
葉輕羅再一次深深呼了一口氣,問道。
“啊,這么回事啊!
你爸讓我打電話給你的,今天晚上葉家舉行家庭聚餐,你可別忘了。”
電話里朱彤說道。
“全家聚餐啊?這不年不節的,怎么聚起餐來了?
再說了,三叔也不在啊?
不對!
難道,難道是三叔回來了?”
葉輕羅說到最后,突然拔高了嗓門。
“你這丫頭,今天怎么了,怎么一驚一乍的?
沒錯,你三叔回來了!
正好湊這個機會,全家聚一聚。”
朱彤有些責怪的說道。
“媽,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一定準時回家。”
葉輕羅的手緊緊的攥著,手指攥的骨節發白,才平穩的說完這句話。
“這丫頭,這么大姑娘了,還不穩重,以后怎么嫁人?唉!”
朱彤一邊嘀咕著,一邊掛斷了電話。
葉輕羅掛斷電話,卻是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
幾個呼吸之后,葉輕羅重新站起身,她開始翻箱倒柜,整理資料,整理照片。
是時候,向全家攤牌了!
……
事后一根煙,賽過活神仙。
冷少風又一次抽起煙來。
黃雪菲支著疲憊的身子為冷少風點著了香煙。
至于盧莎莎,唱歌太累已經睡著了。
兩人相依相偎,開始了閑聊。
“姑姑,我之前好幾次路過你家門口,卻發現你沒回來,別提我有多失望了。
你怎么耽誤了這么久?遇到什么事了嗎?”
冷少風關心的問道。
“還不是為了你這頭小奶牛的事,中間有些波折,不太順利,不過已經被我解決了!”
黃雪菲靠在男人有力的臂彎,輕輕的說著。
她的嗓子有些沙啞。
“哦,我還正想問呢。莎莎的事怎么解決的?”
冷少風問道。
“你真想知道?”
黃雪菲不答反問。
“當然,我好奇著呢。”
冷少風說著話,悠悠的吐了一個煙圈。
“那好吧。你既然問了,那我就說說。”
黃雪菲換了一個姿勢,將腦袋靠在了男人的肩窩。
她試了試,這個位置最舒服。
“我到了島城,先去莎莎家住了一天。
見了見莎莎的家人,她老公,她公公,她婆婆。
我說了要給莎莎換工作的事,結果剛開了個頭,就遭到了他們全家人的強烈反對。
我就知道想要和平的解決這事,估計沒戲了。
然后第二天我就走了。
我直接去了鐵路公安局,拿出我的工作證,來了個實名舉報。
然后她老公就被抓了,要判刑。
為了不影響孩子,他們家只能捏著鼻子,跟莎莎辦了離婚手續。
因為他丈夫在看守所,辦離婚時稍微費了一些周折,不過總算被我搞定了。”
黃雪菲說的簡單,冷少風卻是聽的暴汗。
這女人也太狠了,一言不合就把人送進局子里去了。
這男人也夠倒霉的,招誰惹誰了?
“姑姑,你是怎么做到的?”
冷少風好奇問道。
“這還不簡單啊,鐵路跟鋼廠,都是跟鐵打交道的,這里面的道道我門清。
她老公是鐵路局的維修員,利用工作的便利,經常往家里偷鐵,就在莎莎他們的床下,擺了滿滿一地。
我隨便一問,莎莎就告訴我了,然后我就隨手來了個舉報。
他老公這人也是心大,家里的鐵足足堆了有一噸,這情節就相當嚴重了。
我來的時候還沒有正式判下來,但是最少三年,最多八年。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
黃雪菲說的輕描淡寫。
冷少風聽得相當無語。
女人狠起來,那真的要人命!
“怎么了,小男人?
我本不想說的,是你非要問。
你怎么蔫了?”
黃雪菲感受到了男人的變化,好笑的問道。
“沒,沒什么,姑姑,你是這個!”
冷少風還能說什么,對著黃雪菲豎起了大拇指。
“咯咯,以后對我可要好點。
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黃雪菲說著話,咯咯的笑了起來。
這一笑起來,有些花枝亂顫,真好看!
冷少風看的目瞪口呆,食指大動!
一個半小時后,
冷少風哼著小曲走出了一鋼廠家屬樓。
他一邊走,還一邊打著飽嗝。
新鮮的牛奶太好喝,太養人了。
他把盧莎莎精心準備的牛奶一口氣全喝完了。
不知道牛奶補充營養是不是有些過剩了,他此時的精力充沛的很。
恨不得再找人大戰一場,黃雪菲和盧莎莎一共才兩個人,委實不太夠看!
想了想,他一打方向盤去了黃婷婷家。
黃婷婷家里的貓咪一定對牛奶感興趣的。
正好,他隨身帶著一罐牛奶呢!
他決定去喂喂可愛又聽話的貓咪。
就喂她美味可口的牛奶好了。
冷少風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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