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陸言深的話,陸老有些不解。
“說人話!”陸老氣呼呼地說著。
陸言深沒辦法,只能將蘇叔的身份一五一十地告訴陸老,末了還叮囑陸老收好自己的嘴巴。
“你說的可是實話,有沒有調查清楚,別是騙子!”陸老緊張地開口詢問。
李景浩的身份太敏感了,一旦爆出來,那么李家又是一場混亂。
陸言深卻是嚴肅的點了點頭,“蘇叔不肯和他們相認,我也束手無策。”
陸言深又把蘇叔的身體情況告知陸老,老人聽完震驚地不敢置信。
“所以說李恩來兩人看到的就是蘇朗,不,應該叫李景浩!”
陸言深默認,這一點換作旁人也不會相信,而且李景浩的外表看起來,真的有八十歲。
李恩來并不笨,只是他不敢往這方面想,這也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沒人敢想李景浩過去會遭遇過這樣的事情。
“宋老三怎么說,能拖多久?”陸老關切地詢問。
“不到半年,我讓他盡量拖到小初生產。”陸言深嘆著氣回答。
這也是李景浩最大的愿望了,他現在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和李老幾人相認的,與其讓他們再一次承受失去親人的痛苦,他覺得不如當做他已經死了。
陸言深看陸老已經接受了事實,再三叮囑他不能和蘇冉初說。
“你當我傻子不成,你不知道她差點小產的時候,我們都經歷了什么!”陸老對著陸言深嗤之以鼻。
陸言深聽了臉色一僵,一時間也找不到合適的話回懟,任由著陸老教育自己。
蘇冉初興高采烈地回來,一到陸家就立馬找陸老,知道陸言深也在,她高興地直接推門進去。
“好消息,好消息來咯!”她的聲音傳進來。
兩人對視一眼,立馬換了一副神情,紛紛轉頭看向門口。
蘇冉初正逆著光走進來,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雙手微微張,亮晶晶的眼睛看過來。
看著這樣的媳婦,陸言深內心一片柔軟,再次堅定不和蘇冉初說實話的決心。
“什么好事?”陸言深柔和地看著她。
“今年過年大熱鬧,我舅舅他們要來京城過年!”蘇冉初微微攤開雙手宣布。
陸老和陸言深對視一眼,皆無奈地笑了笑,立馬就著手讓人收拾屋子。
“對了,讓蘇叔也和他們住一個院子吧,這樣就有個照應!”蘇冉初又提議。
陸言深覺得這個問題不大,很樂意就和宋嬸說了,打算和蘇叔提前通個氣。
此時的陸言深并不知道夏玫和袁國尚有事,他心里上覺得讓夏玫幾人照看一下蘇叔也可以。
蘇冉初說完就屁顛屁顛地走了,留下爺孫倆大眼瞪小眼。
“我跟你說,這是你主導的,哪一天東窗事發了,你自己認!”陸老撇清責任說道。
陸言深自然是知道陸老的尿性,沉默著沒說話,順道提了一句袁國尚的安排,陸老有些意外。
“你是說李景浩原本的工作都交由袁國尚?”陸老說著的陷入沉思。
論謀略和武力值,袁國尚不是李景浩的對手,但是李景浩的身體已經油盡燈枯了,再掙扎也是玉石俱焚。
幕后的人,到目前為止都毫無頭緒,說明對方的謀略在很多人之上,只怕袁國尚不是對手。
“你年后不是要回海市?”陸老又繼續問道。
陸言深的渾是聲名在外,如果能夠留在京城,多人合力,興許能夠快速找出對方。
這個問題,陸言深也是考慮過的,至于是否要回海市,他目前還在考慮。
“暫時看情況。”他淡淡地開口。
新的領導任命對象還沒出來,那邊也不可能一直處于空置的情況。
蘇冉初回到房間就著手安排自己的員工放假事宜,特別是羊城的李想。
李想那邊的因為在自己的家里辦事,放不放假就別不大,但是該有的儀式感蘇冉初還是少不了。
她給發了300元的過節費,順便問了之前讓李想幫忙的事情,知道已經解決了,她也算放下心來。
李想拿到過節費受寵若驚,一直說著要拒絕。
“老板,您對我有再生之恩,我沒給您送禮就算了,您怎么還給我送上了!”
蘇冉初卻耐心地安慰他,“這是公司的人文關懷,廬陽的員工也會有,你也別矯情了!”
額外的,她還要李想幫忙找了一趟安娜他們,代表自己給安娜送了過節禮。
安娜看著紅紅火火的禮品,一下子就對國內的春節興趣滿滿,正有打算去京城找蘇安然處,奈何麥迪先生要求她一起回一趟法國,她要缺失在中國的第一個新年。
廬陽那邊,蘇冉初打算是年二六就開始放假,至于過節費,蘇冉初給每個員工都發了一個月的薪水。
年終雙薪,這也算正式引用進來了!
廬陽的員工興奮不已,雖然沒有了編制,但是他們拿到的是實打實的錢。
蘇冉初這番豪華操作讓一眾廠都坐不住了,其他廠的員工都紛紛要求廠里面發福利,引得一眾廬陽的廠紛紛找市長哭訴。
吳市長因為陸言深的幫忙把廬陽的問題都解決了,本就是對蘇冉初的精鋼廠格外關注,這下好了,整個廬陽的福利水平都比其他城市好了不少。
至此,一場福利站就打了起來。
陸言深和陸老兩人談完的當天下午,陸戰從羊城回到陸家。
他帶著袁國尚與夜鷹幾人空降,宋嬸準備的晚飯分量不夠,連忙又加了餐。
夏玫下班回到陸家,看道安然無恙的袁國尚,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了下去。
當著大伙的面,她只是淡淡地和袁國尚打了個招呼,然后就走到蘇冉初旁邊,袁國尚沒忍住自己的目光,一直跟隨著夏玫,搞得夏玫一晚上都不敢抬眼睛。
“媽,你今晚一直看地板干嘛?”蘇冉初看著夏玫不解地開口。
夏玫臉色窘得不行,隨便扯了個謊借口自己累了就回房。
晚飯過后,軍車把工藤幾人送走,很快又有車子到來。
這一晚,陸言深直接將人都帶走了,直接往醫院去。
只不過,蘇叔又帶上了臉皮,所以旁人都不知道他的身份。
袁國尚第一次見,在溝通細節上,兩人談論很認真。
領導雖然是主導,但是不便停留過久,安排好沒多久就離開了。
倒是陸戰有些奇怪,蘇叔為何如此賣命,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執著,讓他很佩服。
他沒忍住問出了口,蘇叔看著地板思索好一會才認真地回答。
“大概是心魔吧,不把這人揪出來就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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